正文:
陈薰柔现在脚麻了,人也麻了。
她本该从自己丰富的自慰经验里想到“保持同姿势搓太久会抽筋‘这件事的,但她在与欲望的斗争中丧失了方向、丧失了身体的平衡感,然后就撞到马桶盖子了。
好在她之前就把嘴巴捂住了,不然身份就暴露了。
问题是,弄出来的动静将隔壁二人吓得不轻。尤其是胆小如鼠的黄毛混混君:“完了完了,被人听到了?”
许锐急得要死;本来他就没搞清楚状况,因为精虫上脑才暂时抛却了理智、甚至敢把鸡儿放进老大的嘴里虽说是对方主动要求的。等回过味儿来,他越想越觉得奇怪:不会是仙人跳吧?
不不,哪儿有这么奇怪的仙人跳啊,怎么把男的派过来了?况且就算真是,强行勒索的同伙又在哪儿呢?总不可能是旁边的偷听者吧。
也就是说……老大真的是自愿给我口交——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是打算做完就走的吧?
许锐用余光瞅了瞅校园霸主。
黑发少年呆站着,摄入的精液由负面效果转换成了春药,已经让林玄栌口腔泛酸,空虚不已。
对自己的体质感到万分无奈,林玄栌抵住下巴,轻飘飘地瞟了黄毛一眼,沉默不语:“……。”
这份难能可贵的安静,可把许锐吓坏了,平时那个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上辈子像是火药桶的林玄栌去哪儿了?不应该直接把偷听者揍到住院吗?
“老大……?”
“……呵。”林玄栌笑了,黑曜石似的深邃眼眸暗含杀意。
“咕、嘟……”额头丝丝冷汗冒出,许锐喉头一动,静悄悄地往门那边摸去,“我去帮您看看、侦查侦查情况,行吧?”
“去呗。”少年耸耸肩,风轻云淡。
这姓林是应该不是要趁我开门那一刻打死我吧?
小混混畏畏缩缩地走出去,操着一副撸多了的虚弱公鸭嗓,对这隔壁的不速之客喊道:
“操他妈的,谁在里面?快点出来,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接着,许锐颤颤巍巍地指了指没有回应的隔间:“老大、我、我们把他做掉?”
“做掉?”
复述了一遍许锐的话,林玄栌的目光出奇地平静,古井无波;不知情的人看了他神色不惊的模样,大概会觉得此人异常理智。然而,少年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扎入掌心,即将捏出血滴。
多亏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许锐,彻底将他做的荒谬事情摆到了台面上;也多亏了刚才吃下的精液,使得负面效果的诅咒消失,久违的理智也恢复了。
之前还信誓旦旦说着“绝对不会再去舔男人的鸡巴”的小嘴里,到处挂着黏糊糊的精液;令他屈辱到要落泪的腥臭气息止不住地弥漫在舌尖。
他刚才居然将肉棒全部包裹在喉咙里,甚至,连口水都没擦,放任银色的唾液丝将唇瓣和粗壮的肉棒相连。
其实也不怪林玄栌,谁叫他第一次给人口交就是被流浪汉强行按着深喉中出了呢?
所以,给许锐做鸡巴清理时、无论是腥臭的精垢还是尿渍,处于精液中毒状态的林玄栌习惯性地用舌头把它们从肉棒上刮下来,再吃到肚子里面。
白浊的精液射到嘴里那一刻,令他无比舒适,围绕全身的饥饿都烟消云散。紧接着的便是熟悉的眩晕和燥热,身体内部的每个细胞都因快感在尖叫。
因此,只是舔了下肉棒,就给他带来了不亚于自慰的快感,甚至……勃起了。
极强的自尊心不允许林玄栌在区区跟班面前丢脸,可是生理性的冲动又怎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借着虚掩的门扉,勉强地撑住墙壁,林玄栌对着马桶干呕着:“……呜!呕…哈啊……”
“您没事吧?”
“……别咋咋呼呼的。赶紧把人拽出来。”
端着一副冷静的模样,他勉强地说道。
林玄栌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同时,他也终于有了多年来的尊严被亲手抛弃掉的实感。
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找、没有任何人可以怪罪,完全就是自己去……去勾引了对方。
林玄栌已经不记得为什么他要打开厕所的门、为什么会强硬地把许锐逼到墙角,然后熟门熟路,像个婊子似的用小嘴滋滋舔弄吮吸着黝黑的肉茎。
无法否认,粗壮的肉棒跳到眼前时,从他内心涌上来的喜悦、以及腥臭的精渍在口穴里融化时,身心都被填满了。
那种无上的快乐、仿佛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达成了似的、满足感,犹如附骨之疽,与原本的人格融为一体,隐藏在灵魂深处。
林玄栌急促地呼吸着,想要否定自己、想要否定这份融化脑髓的快感。
庞大的,莫名其妙的感情和思维乱掉像是毛线团似的混杂着,大脑已经容不下思考的线程。
“要不还是做掉吧?老大你歇着,我来就行。”
不以为然的小角色的“关心”问候,让林玄栌的恼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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