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声,阿波罗立即恢复了清醒,他往后撤身,银睫垂落:“是,好久不见。”“为什么又要过来这里?”她起身,握住他搭在床上的手腕,眼睛亮如她耳下的宝石坠子,晃动在他脸边,只有咫尺之遥:“还想尝试上次的快乐吗?”“不是。”他并不想提及上次荒唐无稽的三人y乱,从她掌心间抽回手:“有其他的原因。”“哦?”她诧然一笑,轻浮注视他高贵优美的侧颜,想起这美丽沉静的神明,之前如何走下神坛,被肮脏的欲望一点点亵渎、一点点玷污,不由得心猿意马地舔舔唇:“那是因为什么?”阿波罗蹙眉,他不能暴露伊芙琴尚在人世。于是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克丽特几乎要被他的冷漠气笑了。那一夜臣服于她与欲望的神重新回到了高处,拾起他原有的、居高临下的态度,视她如蝼蚁。她当然不甘心被俯视。能玷污他一次,那就必然会有第二次。她毫不气馁,将脸靠在他肩膀,朝他耳廓恶意地吹出馨香的气息,嗓音柔和而娇媚:“那就是为了我。”出乎意料的,他没有躲开,也没有否认,只是整个人僵硬地坐在那里,因为她故意的挑逗而心神微乱。真奇怪,明明这次他和赫尔墨斯没有共通的感官,他竟仍能觉察到,百般压抑之下,丑恶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这使他迷茫。究竟是什么在引诱他?因为漫长的禁欲经不起些微的骚动吗?正沉思之际,她又凑近了,水纹般的长发窸窸窣窣掠动在他手臂,软滑的触感,令他胸口发紧,喉咙涌上干涸的痛楚。他忽然意识到,此刻的他有多么渴望触摸她,渴望像上次那样,将她柔软的身躯揽入在怀,体验那销魂蚀骨的爱欲之乐。不,他不能再这么做。上次他可以将责任推卸到赫尔墨斯的恶作剧上,这次他拥有坚不可摧的理智,足以抵挡女人与情欲的侵袭。他眉头微皱,毫不留情推开在他肩头轻蹭的女人,又用力抓住她不甘示弱伸来作乱的手,不让她移动分毫,冷冷道:“克丽特,不要再犯下渎神之举。”
“有吗?”迎着神明严厉而冷峻的眼神,她无辜一笑:“嗯……就算有,我也不是唯一的罪犯。”“如果没有您的参与。”她手指发力,从他的桎梏中抽了出来,然后反客为主摩挲他白皙的手背:“我一个人如何犯下渎神之罪?”阿波罗被她的话哽住,感觉她那只手像火炭一样发烫,引起他手背高烧般的温度。又让他觉得,如此美妙——因为他亲身体会过,被这双微凉的纤手裹住是怎样的感觉。更多类似文章:g g 陷溺于矛盾的神明不再反驳,也忘了再抵抗,任由女人素手沿着他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膀。在她合拢的双臂间,他仿佛被困在厄洛斯布下的千重罗网,无法言语,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她唇角勾笑,朝他款款躬身,于飘然散开的香风中,送来甜蜜饱满的红唇。这个吻直接摧毁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虚伪拒绝的做派,狂躁如飓风的欲望顿时抓挠他肉体的每一处,潜入到他腿根,将他拖到无节制的泥沼翻滚。他闭着眼睛,远超凡人的知觉敏锐地体察到,她津液滋味之甜美,她接吻时轻颤如叶的睫毛,还有怀里依偎过来的温热女体。那感觉是那样的诱人,让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当即搂住她的腰,渴望的舌尖探入她湿热唇间,手掌托着她浓密柔绵的乌发,和她湿漉漉地接吻。两人唇舌焦灼地交错磨蹭,带来绵长的、湿润而甘美的快感,她手指插入他银灿灿的头发,又伸到他宽阔胸口,难耐地拨开那身尊贵的金袍。他喉头翻滚,随她动作主动扯开了腰带,露出形状完美的腹肌。女人绵软的手指在他赤裸精壮的胸口游走,蜿蜒滑到小腹,又缓慢地,朝他胯间探去。但一个冷淡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两人缠绵的渴望。“够了,你们是忘了我的存在吗?”旖旎的气氛瞬间一扫而光,克丽特轻喘着离开神明柔软的唇,转头望向床边——她的小宠物不知何时恢复成人形。金发碧眸的美少年伫立在帷帐边,脸上褪去平日玩世不恭的调笑神情,隐约涌动着阴郁的愠色。“从她床上下来,阿波罗。”他冷冰冰盯着阿波罗,扬声命令:“这是独属于我的领地。”“她也只属于我。”-一些床上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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