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说的,她成年,双方都有意愿,不构成强迫的成分。我就是和她睡了,姊姊又是以什么身份不让我去?」
冬季制服是一件贴身的加绒贴臀小洋装,裸露的脖颈被风刮出了疙瘩,司倪下意识地揪紧裙襬,镇定地后退一步。
「对方还是小孩子,我只是希望她慎重一点选择。」
他靠近:「我不好吗?上次没让你爽到?」
她惊愕道:「你??我不想和你说这些。」
「那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他竟觉得可惜,「这几天不知道被你搞砸了多少人?有着未婚妻身份的蓝湘都没你这么勤奋。」
「这里不是让你交朋友的地方,你要是不满可以走。」
「是吗?太好了。」
司倪见他气定神闲,囤积在心底的一口气也憋不住:「你爱找就找,小心得病。」
她转身时,后头的人快步跟了上来,来不及闪躲人就被堵在石墙前抬高了下巴,司倪这才发现自己无路可退。
「是不是戴了面具说话都这么不留情面,你还以为我们关係很好?」
司倪试图转开脸,下巴却被人强硬的捏在手里。以他们现在的身份,朝鹤要毁掉她根本易如反掌。
「怎么不说话了?刚不是还很能说。」
司倪睁着眼看着他,面具遮住她半张脸,红脣微张,只能看见她纤长的睫毛微颤。儘管气势依旧,内心不禁还是动摇。
他忆起那晚女孩子站在浓夜下的情景,月半时分,他听见了她微乎其微的道谢,晶莹剔透的句子,乖巧易碎,盪得他心痒难耐。
她怎么能露出这么纯净的表情?
朝鹤忽然笑一声:「我要是得病,你也逃不掉。」
「什么?」
司倪以为他要说些攻击她的话,孰料却是:「毕竟我也只进去过姊姊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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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鹤平时的骚里骚气是无师自通)
哇,居然二月了,果然计画都是拿来打破!
目前进度完全没按照计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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