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上热闹的地方很多,比如即使在用餐时间外也熙熙攘攘的食堂,机械的轰鸣叮哐不断的工作间……一路走过来,原本黑眼圈就已经快挂到脖子上的银灰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用力闭了闭酸胀的眼睛,挤出来几滴泪水。他已经多久没睡过觉了?刚刚角峰把自己的手交给博士的时候,好像说已经他已经三天没合眼了。银灰有些恍惚的被博士拉着向前走,脚步虽然还算稳健,思绪却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滞缓,就好像组装流水线上被人倒上去了一大桶热巧克力,陷入了甜腻的混乱中。
“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崖心干员昨晚上在我睡得好好的时候连着给我打十几个通讯的理由吗?”博士有些闷闷的声音从他的面罩下传出来,似乎对自己妹妹的行为有点不满。银灰想开口替自家妹妹辩解一下,却在张开口之后被脑神经突如其来的钝痛激得又迅速闭上了。长久的未能入睡带来的不适感已经化作了一只坏心眼的高山驮兽潜藏在自己的脑子里,时不时的用脑袋上的角给自己来上那么一下,最后让银灰只是发出了一声沉痛的呻吟。与此同时,前方牵引着银灰的博士也停下了脚步,周围的喧嚣不知何时已经彻底归为了宁静,或者说,变为了寂静。
博士站在一扇电动门前,转过头看着银灰,光从外表来看博士只是把他那个塑料壳子的脑袋给转过来了,但是没由来的,银灰就从哪个黑洞洞的面罩上感受到了博士的凝视。反应了一会之后,突然想到了这个房间意味着什么的银灰,被这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烹调得非常美味的羽收,现在已经被食客端在手中。
“你想换个疗法?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动用这个诊疗室。”博士收回了视线,抬手摩挲着门口的密码版,他看出了银灰的局促,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似乎是给了另一个解决方案,但是两个人心知肚明,银灰总是只会选择一个方法,他始终如一。
“进去吧博士,问题总是要解决的。”
银灰暗叹了口气,窘迫的被博士调笑了一下之后好像脑子都没那么疼了,也或者是藏在自己局促的态度下的,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的期待在悄悄作祟也说不定。
博士输入密码打开了房门,然后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银灰紧随其后,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紧张,他的尾巴轻微的,和博士一个频率地轻微晃动着。然后在两个人都走进房间后,电动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缓慢的地合上了。
密码盘上的数字变成了“lock”。
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呢?银灰有些犯迷糊,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是这样了。
房间里面的陈设和其他诊疗室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异常的优秀,银灰曾经问过博士,这个诊疗室本来是用来做什么的,而博士只是呵呵地笑了笑说他为什么不觉得这个诊疗室本来就是建起来用来做这个的。
为什么不能本来就用来做这个?
罗德岛会专门建一个隔音诊疗室用来做爱吗,是不是有点荒谬了。
“你已经困到在性事里都心不在焉了吗,恩希欧迪斯。”博士有点懒散的声音打断了银灰的思绪,“不过虽然你本人好像没啥兴致,但是你的鸡巴倒一如既往的兴致勃勃啊。”博士拍了拍银灰的鸡巴,啪塔啪塔的声音昭示了这一根成年男性的鸡巴现在有多么的兴奋,或者是性奋。银灰的肤色就像他的故乡给人的印象一样,如同圣山终年不化的积雪一样的白,但是此时博士手中的性器也许是因为过度的充血,已经变成了有些浓厚的粉红。原本覆于龟头上的包皮也在充血后退去,露出了有点狰狞的龟头。
博士伸出两根手指,按在了马眼上,不出所料的,渗出的前液打湿了博士的手套,而博士也就地取材的用手指借助这些粘液开始在银灰的龟头上缓慢的打转。快感跟随着博士的手指慢慢的出现,从顶端发生,透过粗壮的柱身,随着神经向上攀爬,流过脊椎,在背后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最后到达的是大脑,如同挠痒,却又更加下流的感触。这本就是来自最原始的冲动,从生育这个愿望中诞生的奖赏,诱惑着人们为此沉醉。钝痛的大脑被麻醉,舒爽与情色的念想开始攻占银灰的思考。明明只是最开始的前菜,却因为这种事已经演练过无数次而让他恍然觉得已经进入了情事的后半段。
呻吟声自口中倾泻,银灰其实不是一个特别擅长隐忍的人,最起码在这里面不是。博士也不再或轻或重地骚扰银灰的龟头,而是脱掉了手指部分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手套,接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提溜出了一大罐的水溶性润滑剂挤了不少在手上,一边挤还一边在说:“这一罐又快用完了,虽然这么说有点那啥,不过我们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频繁了。”把润滑剂抹在手上之后,博士的目光下移,虽然对于上一句话银灰本人并没有回应的意思,但是他的鸡巴就像他现在缓慢晃动的尾巴尖一样替他无言的回应了问题。称得上巨大的鸡巴,在银灰看见了博士娴熟地给双手涂抹润滑的时候,跳动了两下,表达着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的期待与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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