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较了,经过今日事,他知道,如果不用些手段,他的四叔,他的燕王即便一生困在宫里锁在身边也永远是匹驯不服的野马,别想还有实心俯首的结局。
他等不下去。
石桌上杯盏被一扫而尽,稀里哗啦一地脆响,也不管附近还有没有旁人。朱棣给推在上面,后颈沾着桌沿一摊水渍,尚未挺身而起,就被翻卷的衣摆扫在脸上,露出腰腹乳尖任由秋风劫掠。
还有一个乱如秋风的青年,恶狠狠地俯身抽插,也不知恨的是谁,看不得眼前人半点安生。
“陛下不是,要将我,安置别处?”燕王边问边摩挲起石桌的棱角,爱不释手般,好像这徐府是最好的选择,在此能亲近的,都是最亲近之人。
比那宫中好。偌大地方,竟没了一个亲人,只住着个饿鬼,抢夺先帝四皇子所剩的皮囊入腹。
“没必要了。”这被宫里二十载灯火熬干了良心的饿鬼念叨,心里变了主意,“燕贵妃自然还得养在燕子窝里,可不能放跑了,大起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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