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苍白的天光从苇帘缝隙间漫入,被割成条状,他的侧脸就浸在这样透明的水纹中,细长眉眼低垂,如新月临溪,菩萨玉面。七迟一阵恍惚,疑似故人归之。
这点亲近的相似打动了她。白头吟不如一般的锁雀笼方便,为了打击权贵凭此物强占良男的风气,官府规令市面上的白头吟阵法必须具有约束,只有同时抹上女男双方的体液才能激活。考虑到行军将至城池,七迟决定速战速决。“愣着干嘛?”,她有心缓解气氛,挑起眉毛轻松道,“快点过来。”宓渡轻轻应了一声,压下鼻腔骤然升起的解脱般的酸涩,敛袖跪于地面,膝行至七迟腿间,去解她腰间的布条。冰凉的唇瓣一路啄吻,从乳尖到小腹,渐渐被体温煨得柔软。探出唇齿的舌尖围绕七迟肚脐打圈,时不时钻进去舔舐。摩挲大腿内侧的指肚在纵容下大了胆子,也开始移动,揉捏着软肉,慢慢没入丛林。没出多远,便掉进一处潮热细长的谷道,两岸峭壁仄迫而来,细细密密包裹着他的指。柔软的像水,无穷无尽的水,吞人不吐骨的水,什么也抓不住,宓渡全部的知觉都集中到了指尖,它在水流中被动沉浮,被驱使着冲进沟壑,触摸更隐秘的褶皱。“别光摸一处。”温吞的动作吊得七迟有些不上不下,她索性折起单腿踩在榻沿边,一面勾起宓渡的下巴,牢牢捏住舌尖拉了出来,又舔又咬地吃它。一面箍紧底下的手腕,挺动胯骨去顶埋在阴瓣间的指节,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急。雨露泽泽,温热的黏,两片肉瓣翻摆,胡乱拉出根根缕缕的银丝,红蕊悄然探出头,卡在两指缝隙间蹭。宓渡被吻得晕头转向,空气卷走了舌面的水分,又有更多的涎液从口腔中分泌,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落,下巴晶亮。手也同样狼狈,满是腻滑闷湿的触感,五指像是被粘在了一起,他忍不住动了动,猝不及防并拢的指缝恰好给了蕊珠最后一次夹击。七迟倒吸一口气,水柱淅淅沥沥,汇聚在他凹陷的掌心。激烈的情动融化作缕缕令人犯懒的暖流,流通四肢百骸。七迟将散落额边的发丝撸向脑后,撤劲放过了宓渡。宓渡倒是没立刻收舌,反倒是凑近掌心,模仿狸猫的姿态舔舐积水。“别贪嘴。”,她点着宓渡额头,将他推远了些,拿过白头吟往男人湿漉漉的掌心擦了几下。指了指旁边,“坐到案上。”宓渡依言照做,面朝七迟解开鹤氅,咬着下唇抽了衣带,一层层剥出洁白。薄而韧的腰肢下,耻毛尽除,形状被落雀笼养的很好,在金属质感的冷光中要翘不翘。冬季的冷瑟骤然接触肌肤,一个冷不丁的惊颤后,激起的是难以适应的空荡感,蔓延的寒冷无比强烈的提醒他自己是如何y荡地敞开大腿,在外头遍地生人的马车内供心仪的女性观看。绯潮轰的涌上脸孔,然后是脖颈,胸膛,小腹,整具身体都泛起了粉意。七迟拨弄锁关,有些意外,“没落锁?”宓渡低声回道,“臣入宫不久尚未招陛下临幸,宓族便满门遇难,虽自请长门宫,但名义上并非弃君,于是族锁一直……唔!……一直没有落下。”就在他说话的期间,一只指尖钻进笼柱,有一下没一下逗着。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按住了膝盖。一侧囊袋落入温暖的掌心,老茧剐蹭而过,富有颗粒感的触摸催发出酥麻难耐的情动。孽物充血膨胀,抬头不过一寸,就被镂空的金属罩无情阻压,徒劳地在狭小的空间内跳动,着实如笼中之雀一般的景观。他都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敏感的体质,疼痛混合着快感窜入骨髓,他松开被咬得糜红的唇肉,茫茫然然状,泣音颤颤,“迟娘……迟娘……”七迟听得拧眉,沉声道,“叫错了,这般松懈叫妾如何放心带你随军北上。”作为惩罚,她点住锁雀笼的顶端,施加了点力气。那块区域内部连接着一枚蓄净珠,用以解决生理问题,因而珠子的另一头需要半嵌入龟首。如此一按,那珠子便彻底肏了进去。宓渡压根儿没听清,求饶的话在喉结下被碾了一遍又一遍,化作呻吟y喘。“嗯啊!迟——”“小声点,你想让全军都听到吗?”七迟再次加重力道,恶劣揉搓起来,令滑而硬的球体在狭洞中不断转动。“该叫我什么?”,她催促。宓渡捂住嘴巴,崩溃后仰,掌根勉强撑住身后案面,腰肢弯出一段美丽惊人的弧度,薄汗蜿蜒滑落,顺着小腹消失在大腿内侧。“大人……大人……镖头大人!”七迟这才放过可怜的小孔,灵气大量涌入锁雀笼,直接暴力破解了机关。卡在囊袋根部的银扣环回缩,滑开半圈豁口,逼近巅峰的快感骤然失去桎梏,一拥而上,疯狂冲撞着顶头小珠,欲将它排出体外。好比陷入泥潭的腿,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顶端分泌出的清液更是加剧了阻碍,缺少摩擦力,珠子滑溜溜地滚,明知不可能,却偏生出了它往深处钻的预兆。大腿内侧的血管有自主意识般收胀,痉挛,连接私处的脐下肌肤青筋突鼓。宓渡又怕又急,口中死告活央地念,“求你……大人…卑臣求你…”七迟着手取下锁雀笼,蓄净珠由外力牵引着,叽咕一声,被拔出了小口。“不……不要!”马车似乎压到了土块,明显震了一下。岌岌可危的双臂一软,彻底支撑不起重量,宓渡仰面砸向案面,抬臂挡住他分不清是泪还是汗的眼。出笼的金丝雀很有精神地扑腾,抽打在他小腹上,细皮嫩肉一下子就泛红了。过激的快感源源不断,宓渡脚趾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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