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总得有人记着吧?
你咂咂舌,其实吧,楼生艰难啊。
理直气壮的。
满宠低着头,换根笔继续写起来,可那个作坏的姿态再次磨上他时,没有任何拒绝。
上课的老师倒是会捣乱,但上课的学生也没有不纵容呢。
荀攸接吻时很慢吞,比如现在。
他一般都会贴过来摩挲,磨的有些干了,他才抿起唇舔舐,吮起唇瓣含吸,通常情况下,他略微一顿,时不时会埋起你的脖颈换个气,唇缠烧灼的,尽管他已经很轻柔了,但还是很容易呼吸过度。
他埋着你喘口气,虽是很明智的吻法,但还是会双眼涣散的咽了咽湿润的口腔,有时他也会舔着唇瓣,继续贴起彼此麻痹的,甚至红肿的唇部吮吸,中间又隔着一段时间后,还慢乎乎的咬一口,这种情况是示意你张口,他才会试着把舌根搅进去,含起你来弄。
你被挠心挠肝,少不了捣乱作弄,自然容易打乱他的节奏,有时咬着唇齿不让他伸舌进来,有时也喜欢压着他吞食,有时连吮吸都不做了,他贴过来你就咬着他不放,过分了,这都不是调情了,是挑衅。
好吧,小荀老师多耐心啊,任由着自己放松,躺的顺其自然,不管人起来了,可压在他的身上之人倒是先急了。
他是被戏弄多了,自然也容易打乱你的节奏,根本没等你付诸行动呢,他就停了,也不亲了,你看着他躺着不动,眉眼淡淡的,更不去看你的唇了,这就是不想说话的意思了,你怎么贴啊,怎么求呢,他都不买账了。
认输,你认输,可不敢强迫他啊,指不定半个月同他没话讲呢,这不憋死个人。
你一点一点蹭过去,软软亲起他来讨饶,他平时挺好说话的,很快挪过了眼睛,下意识的,随着双唇分开之隙,垂眸去看你的唇。
这人接吻有规律,你与他亲久了,肯定摸索出了门路来,他的耳朵不好,注意力自然全集于唇间,往往这时候,两边都被亲的面颊潮红,唇珠艳茂,荀攸也不闭眼,只会挪着目光往下撇,看两朵花被捣碎的染红一片。
初次时,他可没不臊,不仅闭着眼不敢看你,连牙关都咬死了,睫毛抖簌簌的,忙推着你直说太急了,慢一些,痛了,还咬到了。
那时候也不只有你错了,磨人的可是他诶,他这个做老师的,不懂算了,但为什么最后,你要听着夫子的指挥,他让动才动,他让停才停,啊,和老师接个吻就像辅导功课一样啊,你委屈,当面就蛐蛐他一句,哼,没点人情味。
结果他三天被你缠着,却不看你的唇,你叽里呱啦讲了一堆,嘿,小荀老师没个回话的,沮丧沮丧。
你就那一次莽撞些,两边都不懂,他不来,那就你来啰,咬着他吞有什么不对嘛,欲望就是这样啊,随欲而动嘛,你看他好看啊,想占有什么不对的?
“夫子,先生,小荀老师。”你拖着尾音喊着他,磨着他,诉告他这种做老师的啊,果然记忆超群,竟然记到了现在,难怪他亲的那么慢,应该是当时为今后打下了防备。
你读的很慢,荀攸也看的很慢,看你嘴上尽是些胡侃的称呼,他也不答,这下可真真和你学坏了,他凑过来,也用唇吻代替风月,堵住了你的秋后算账,随即一抹笑意从他的眸间一略。
这就犯规了,你故意咬了咬他的唇,突然也不是很想认输的。
“小荀老师。”你先勾上荀攸的脖子,但还顾着他的耳疾,不敢太大声的叫喊,热浪扑过去,唇间的水汽代替你的回答,散在他耳边的发丝前。
荀攸听不见,被耳边的热气一撩,只当你暧昧不明的姿态奇异,许是尽说了什么作弄人的话,下意识想拔开你的手,去看你的唇,你却没放过他,腿间一夹,牢牢的挂着他。
你怕荀攸拗性上来反抗你,就咬着舌尖,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耳珠,你亲的很轻柔,更是沿着斑驳伤痕,细细碎碎的吻着他。
他的旧伤已淡,却被你的呼吸烫的瑟缩了两下,但你在他身上压的不轻,他只能被勾着躲了点,勉强从你的反应中顿悟过来,你应是起了坏心,根本故意作弄他,他许是习惯了,便任着你胡来,顺着你的行为举止的从了下来。
荀攸被你吻的,时不时就低下头,抵着你的肩膀喘口气,他大多数这样,换气时都不会去看你的,不知是想挡住他双目凌乱的情动,还是想藏起喉间吞咽的渴求,欲盖弥彰做对了,却毫不知情,那最诚实的,被欲火焚烧的肢体,已经振频欲望了。
你被他蹭的发痒,牙根也发痒,完了,坏心渐起,真的不受控制了呢,你感觉着他喘息间,扑上来的浓浓欲望,心叹你可不是故意的,谁叫小荀老师也扯进来了,这可不是他再说了算的。
你的利牙要顶进去了,荀攸却先一步你,反应到尖齿抵入的力度大了,这下真真不留情了,他很快把你撕开来,你懵了,实在没想到你磨人的技巧竟快不过他的速度,一时稍微气馁。
你暗中琢磨,这人铁定故意的,刚才还任你兴风作浪的,说翻脸就翻脸,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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