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蓬莱扛着伞,微微抬高下巴,语气中不经意透着股年轻人独有的傲然:“万花,你这是做什么?”
“你认识他?”毒经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他比蓬莱要活泼些,带着股少年人的顽皮。
“他呀,”万花嘴角勾出一抹暧昧的浅笑,“……也不算认识吧。”
霸刀反手将刀插入刀鞘中:“有话直说便是,不要打哑谜。”
万花不答,走过去端详僵在原地的天策:“刚刚在下可是给将军报了仇,将军不该谢谢在下么?”
天策瞳孔轻颤,他读出了其中的恐惧,饶有趣味地一笑。
“我与他没什么关系,露水情缘罢了。”他忽然扬高了声音。
“嗯?”毒经感兴趣地凑了过来,蓬莱挑挑眉,就连背过身去的霸刀也回了一下头。
“真看不出来,这么飒爽英姿的军爷居然有断袖之癖。”毒经啧啧出声,戏谑地打量着天策。
天策涨红了脸。定身时间本快过去了,毒经又给他补了一个,还把他的枪给夺了,他此刻真是欲哭无泪。
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毒经边打量他,边道:“我也想尝尝,你介不介意?”
万花彬彬有礼:“请便。”
天策慌了神,冷汗顺着鬓角流下。他又悔又怕,不该开那个虎,不该贪名次,甚至根本就不该排这场龙门绝境!
他两个又交谈了几句,他全没听清,等反应过来时,却猛的发现身旁已经围了一圈,连一开始在另一边打绷带的长歌也过来了,抱着琴淡漠地看着他。
如此的虎视眈眈之下,山一般的压迫感让他冷汗涔涔。冷不防被身后不知谁推了一把,天策本就体力不支,竟被他推得一个趔趄,一头向前栽进了万花的怀里。
熟悉的兰花香瞬间唤起了他不妙的回忆,天策挣动起来:“放开我!”
四面八方好像都是阻碍,有人制住他的手,有人剥下他的外袍,有人在他眼前蒙上了一条黑布,牢牢地系在脑后。
黑暗与未知让他的恐惧无限放大,天策瞪大了眼睛,打了个冷颤。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说话的人音色沉沉,是长歌。
“我不是君子,只是个医者。”万花道。
自古文人相轻,他两个关系虽不错,有时难免要针锋相对。兼之长歌的文人性子极重,清高傲气,万花有时很是嫌弃他的迂腐。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还不够迂么?
一时间无人说话,只听得呼吸声。天策心跳如擂鼓,他现在的处境不可谓不危急:万花将他抱得死紧,胳膊也被扭到背后捆住,裤子早不知被谁扒去,裸着两条肌肉匀称的长腿,全身上下只剩件将掉不掉的红色里衣。
他想走走不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在一片黑暗中颤抖着等待即将到来的亵玩。
不知谁摸了一把他的臀,天策一僵,他听见笑声,不知何人在窃窃私语。
紧接着,是毒经的声音:“不愧是常骑马的,这屁股也比旁的人结实些。”
蓬莱嗤笑一声,很是不屑:“怕不是被人玩烂了,你看那指印儿。”
万花抚了抚他的脸,指腹暧昧地擦过他干燥的唇:“看来军爷另有奇遇。”
天策羞得满面通红,奋力挣动。万花大约是松懈了,竟让他挣脱了,踉跄着向外边跑。
他也不想别的,风沙圈这么小,他蹭一下沙就得出去,就能逃脱即将迎来的可怖命运。
只听一声清亮的长唳,目不能视物的他猛地被扑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沙土。
身后脚步急促,有人握住他脚腕,一把将他拖了回来。
紧跟着,一根手指就插进了他后穴。
天策低喘一声,上一场情事刚过去没多久,他正是敏感的时候,后穴也还濡湿,倒叫身后那人占了便宜,手指进出得毫无阻碍。
一人将他上半身扶起,让他靠在怀里,他不知道是谁,但左右不是万花,没有那股熟悉的兰花香。
天策心中苦闷,他光溜溜的膝盖跪在沙地上,蹭得有些疼。身后的手指已经递到了第三根,他后穴早被人肏出了淫性,一有东西进来,便自觉收缩吞吐着那物,讨好地分泌出些淫水。
除去抱着他,钳制住他的那人,另有一只手抚上他胸口,兜了满掌的乳肉揉捏起来。
天策耳畔尽是自己的心跳声和压抑的喘息,奸淫着他的那几人并不说话,间或只能听见模糊的窃窃私语,还有一两声笑。
他目不能视,听这些声音更加敏感,反而从中品出一股隐秘的暧昧。
他们是不是在谈论他的淫荡,是不是在嘲笑他,是不是在商量着,要如何把他拆吃干净?
他感到自己好似亟待品尝的美食,赤身裸体地张大了腿,等待着食客的到来。
天策无助地摇着自己昏沉的脑袋,一只皮肤有些冰凉的手托起他下巴,替他揩了揩唇角沾到的沙砾。
这手指顺势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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