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谢宁音的视线，他的手指颤抖着抓着毛巾，还是缓缓举起，将脸埋了进去。
奶味很足，但不像谢宁音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样，隐含一种甜丝丝的气息。即使在将奶水挤出来后，谢宁音的胸口依旧有着很细微的起伏，乳晕粉红，奶头被刺激成玫红色，两侧乳肉上全是一道道被手指捏出来的痕迹。
楚苍沉默了一会，睁开眼睛。他把右手放在洗手池里，看着粘稠的精液被水冲下去。
“音音。”
谢宁音刚将衣服穿好，正在镜子前观察了一下胸口，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听到楚苍叫他，他回头时还有点尴尬：“怎么了？”
“我帮你问问医生吧，不会说是你……这样。”楚苍脸罕见得有点红，袖子挽起，带着水珠的手抓着门框，“还有就是，你要不要先买个……那种衣服。”
谢宁音疑惑：“啊？什么衣服？”
楚苍擦干净手，拿起手机打开页面给他看——少女发育阶段无钢圈纯棉内衣柔软贴身不易过敏，还是粉红色。
谢宁音和手机对视两秒，耳朵一下子又红了，指着楚苍道：“你竟然还懂这种东西……不可能，我不会穿这个的！”
他怒气冲冲，走了两步，又强调，“我也不会去看医生，不可能的。”
“难道你每次就这样吗？”楚苍说，“上课时候湿了怎么办？”
谢宁音觉得他们的对话听起来越发不健康，说道：“不会的，再说医生听起来也很天方夜谭吧，我不要去丢脸。”
“没关系。”楚苍走近他，“我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谢宁音冷静下来，还是妥协了：“你要保证医生不会知道是我。”
“我发誓。”楚苍说，“否则就让我这辈子游戏都打不过你。”
谢宁音听了根本不信，扬起眉梢，用还湿润的眼睛看着楚苍：“不用发誓你也不怎么能打过我吧。”
楚苍笑笑，伸出手臂将他拉近，说道：“好吧，那就罚我天打雷劈……”
谢宁音呸了一下，甩开他，从卧室出去了。
不过这种病例确实少有，医生那边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好在还没有到天气热的时候，除非身体突然涨奶，谢宁音白天大部分时间都还算正常。
但下午最后一堂课，偏偏就开始流。谢宁音烦不胜烦，眼看快要下课，他直接起身从后门去了卫生间。
谢宁音在隔间里将溢出的乳汁擦干净，又都挤出来一些，胸口不那么酸胀后就收拾成无事发生的样子出去。
他用洗手液洗了两次手，确保手上只有洗手液的香味，才回去拿书包。
外面开始下雨，学生大多都匆忙出去，教室里没多少人。谢宁音走到座位上，忽然觉得不对劲，抬头看到门外围着三四个女生，正说笑着向他的方向看。
丰富的经验使谢宁音立刻移开视线，拿起书包就要走。但那几个女生已经把围在中间的女孩推进教室，起哄说“去呀去呀”。
谢宁音眼看着逃不了，只能等着女生低头走到他面前，涨红了脸，给他递出一袋甜品，里面还有一个精美的信封。
“抱歉，”谢宁音对她笑笑，想起这个女生是高一的学妹，脸很熟，只是一时间记不起名字，“我……”
“学长，”女生打断他，“你只要收下就好，不……不用答应我也可以，我只是……只是，只是想谢谢你。你在开学后，帮我许多……”
“我帮你不用谢……”
女生忽然将袋子一把怼进他怀里，谢宁音下意识伸手接了一下，随后她就捂着脸，在朋友们的欢呼鼓掌声中落荒而逃。
谢宁音：……
他走出去，无可奈何地问：“你们能把这个带回去给她吗？”
“哇，怎么这样？”
“学长你真的好难追啊，收下感谢礼物都不行吗？”
“她辛辛苦苦亲手做的饼干，学长就收下吧！”
“送回去会伤人家女孩子的心耶。”
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说完，也不接，笑着跑远了。
谢宁音没办法，只能塞进包里，打算等周一再还给那个女生。
正是因为这个，他才出来很晚，不过最烦的还是他湿热的胸口。
楚苍偏头看他，凑近了嗅一嗅，谢宁音瞥他：“你狗鼻子？”
楚苍：“又涨奶了？”
除了第一次时楚苍很安静外，后来几次谢宁音涨奶让他帮忙时，楚苍变得越来越坦荡。谢宁音这个当事人听了还是很受不了，烦躁地点头。
楚苍坐在他身边，手解开校服外套，往谢宁音衣服里摸了摸。
湿漉漉的布料下是花苞一样鼓起的胸乳，楚苍稍微碰了碰，谢宁音脸上就控制不住地发红：“说了很难受，你不要乱动。”
“怎么那么多。”楚苍停了停，“你要不要……”
谢宁音用眼神问他，楚苍将一个袋子递过去。
谢宁音打开这个平平无奇的蓝色纸袋，脸色立刻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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