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鲛绡帐里,倒下来一个男人。
乌黑长发拖在地上,白皙额头上满是汗意,神情痛苦。
这男人生的极美,漆墨点星的眼睛半闭着,不复往日的熠熠神采,眼珠子转也不转了,面容十分倦怠,里面的人动一下,他要呜咽一声,眉眼才更生动一点,笼着水色,有气无力地张合着被吻到红肿的唇骂:“畜牲……滚……滚开!”
“别……呜嗯……别再……啊……啊哈……”
帐子里面,又伸出来一条肌肉紧实的胳膊,修长的指头放在倒在地上的人被磋磨红了的一处樱点上,在那渗出血丝的牙印上用指甲捻磨。
有人哭了一声,帐子抖得更厉害了,纹若流光。
床板咯呀吱吱地响,上半身掉在地上的人嘴里的呻吟更是痛苦难堪,想将胸口作乱的手拿走都没了力气,两条白皙胳膊无力的垂在地上。
只有下半身掌控在别人手里,相连着胶着,逞凶的人正在兴头上,无意间干的他掉下床来,却怎么也不舍得放手,贴着身子缠着他,勉强使他不会把整个人摔在地上去。
“唔……畜牲……畜牲……啊……”
“杀了你……唔哈……我一定啊哈……一定会杀了你……嗯啊!”
帐子里一句话也没有,只有男人在兴头上做到畅快处的粗重喘息,那只手又将人拉了回去,换了个姿势,帐子晃荡的更厉害了,床板的咯呀吱吱声更响亮起来,帐子里的快感,一记更比一记重,一浪更比一浪高耸。
林悯能清楚感受屁股里面湿了,是身上的小畜生终于肯射,那里流出东西来,他人都呆了,嘴唇苍白,一双腿被人从肩膀上放下来,瘫在令狐危身子底下,绝望的一双眼里也流出东西来。
他甚至连看令狐危一眼也不想看了,呆望着帐子顶,心里想的只有我怎么还不死?他怎么还不死?
令狐危一时喜欢,他那里真的舒服,没去过女人那儿,只想恐怕还比不上他这个地方,湿润紧致,简直能绞杀所有男人的理智,哪里肯够,又插到深处去弄他,这回却无论怎么狠狠弄他,他再不肯哭了,也不骂了,一句话都没了,眼泪也不流一滴,只把嘴巴死抿着,眼也闭起来了。
像是看他一眼都嫌脏。
他心里愈发火起来,便较劲似的把浑身无力的人软绵绵的抱起来,在房里走动着狠狠弄他,两人都光着身子,不着寸缕,他选了一个大箱子,停在那里,把人专门抵在那里,让他软塌塌的趴在箱子上,从后面弄他,那沉甸甸的箱子给二人拱的在地上挪了位置,磨着青石地面呲呲拉拉地响,林悯前面起不来,干巴巴的,后面却被弄得太久,弄得流水出沫,还有令狐危残存的精液,一齐顺着他通红的股缝流到前头去,从箱缝里流进去。
离得近了,林悯才听见里面有什么一直在野兽一样堵着嘴嚎叫。
他心里霎时就凉下来,果不其然,令狐危趴在他背后冷冷一笑,将那箱盖一把打开,里头被五花大绑的仇滦早已泪流满面,嘴被堵着,只有一双眼睛,可怜到极致,湿漉漉的把此情此景看着,心都碎了。
林悯终于又落下泪来,被令狐危抱起,大开大合地分开腿对着仇滦的脸弄,所能做的,只有耻辱致死般呜咽:“别看……求你别看……唔哈……把……啊!……把眼睛闭上……哈啊……求你!”
而令狐危从后面把脸伸前来,只对箱中坐着已经泪流满面的男子笑道:“他穴里的水味道好么?弟弟……”
仇滦哭到赤红的眼睛转向他,从眼珠里爆发出来的情绪,令狐危从没看见过,他这弟弟,像没脾气的一块黄泥,摔打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从来没跟人发过火,什么都无所谓,此刻见他有了脾气,看着自己,恨不得食肉饮血,极是满意,满意的他简直也快要哭了,瞧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心意相通的对视相泣样子,再看看他们看向自己时那相同眼神,心里又过瘾又……只想,没有纯粹的爱,得不到,还不如要纯粹的恨,不用互相亏欠,只深深恨着彼此就好,事情会好办的多,他只对挑衅般对仇滦道:“我说过,你会跟我比的。”
笑说:“是不是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我等着,明日,集英堂,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咱们分出个谁胜谁负罢。”
他竟在不住操弄林悯时又腾出一只手来,将箱子里的仇滦提着坐在板凳上,然后把林悯放在仇滦大腿上,让人靠在在仇滦怀里干他。
如果说现在能让林悯立刻死了的话,那对他来说真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
仇滦早把眼睛闭上了,一眼也不肯看,满面是泪,林悯也把嘴唇咬着,死都不愿意出一声儿。
恶心如鲠在喉,羞愤到不想做人,便是畜牲,也没有被这么羞辱的,没有人,会落到他这般田地。
他怎么还活着?
令狐危心里见他两个不用说出来也心意相通的样子,林悯看着仇滦,仿佛是在用眼神跟他说谢谢,谢谢他保存了自己最后一点颜面,满是情意,一时更是气愤,狠狠抽仇滦的巴掌:“我叫你看!睁眼看!看我怎么肏他的!叫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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