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
一侧淋浴室的水声不停,卧室只开了盏台灯,暖色的光与投进窗内的月光融成一体。
春药的劲头熬过大半,白予浑身疲惫,他抬手揉眼,一股牵扯力突然出现,伴随着喀啦喀啦的声响,一根铁链豁然出现在他眼前。
白予:“?”
他蹭地坐起来,看到自己的一条腿也被铐上了脚链。
沈时清铐上的是他的左手和右腿,他动了动,发现两个铁链的长度正好可以把他固定在床上,别说出房间,就连下床,白予都做不到。
一阵恶寒蹿上心头,白予只觉得自己屁股不保。
白予又挣了挣,无果后就卸了力,整个人瘫靠在床头。
沈时清要杀要剐随他吧,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没一会儿,淋浴室的水声停止,门打开,一股水雾气冒出,沈时清走了出来。
白予摆正了身子,视线一直停在沈时清的身上。
沈时清头发尖还在滴答水,他随便套了个短袖,水珠顺着脖颈滚进宽松的衣领,水渍把短袖浸了个半湿。
沈时清坐到了床对面的懒人沙发上。
可能是嫌湿发挡眼,沈时清一把撩了上去,整张脸露了出来,他表情淡淡,大背头让他看上去更加不近人情。
见他盯着自己,白予晃了晃手腕的铁链,说:“铁链,打开。”
沈时清喝了口水,视线一直没离开他。
“他都碰你哪了?”
白予本就心虚,听到沈时清的问话,他张了张嘴,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
“我……你怎么找到我的?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他都碰你哪了?”沈时清又重复了一遍。
白予声音变小:“……胸。”
“没了?”
白予语塞了一秒,“……没了。”
沈时清点点头,随后缄默地注视他,与其说注视,更像是在审视。
白予眼神飘忽,不敢看沈时清,他又摇了摇铁链,这次没等他说话,沈时清已经起身走向他。
沈时清走到床边,白予眼睁睁地看着沈时清从他的枕头底下掏出钥匙。
白予:“?”
他不敢置信,他哑口无言。
最后脚上的链子被打开,白予松了一口气,他打算下床,这时,沈时清动了,他大力攥住白予的手腕,大力地把他带进淋浴室。
几乎是用拖的,白予反应过来的时候,淋浴室的门已经被沈时清反锁上了。
他被沈时清按住肩膀,整个人背靠瓷壁,他站在花洒下,表情有些呆滞。
“衣服脱了。”
“什么?”
沈时清不想再和他废话,一把攞掉了他的上衣。
白予光着上半身,沈时清呼吸一滞,在白炽灯下,他的皮肤白得接近反光,两颗殷红的奶头在胸前耸立。
他眼眸流转,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会为白予着迷。
花洒被打开,温热的水冲洒在白予的身上,朦胧的白气不断蒸腾,模糊了两人的视线。
散落密集的水珠,从上到下,滑过他白嫩的皮肤。
沈时清眸光加深,他逼近白予,白予浑身湿透,半湿的头发凌乱,不少发丝黏连在白净的脸上。
空间渐热,白予脑袋发晕,沈时清紧贴着他,他更有些喘不过来气。
忽然他睁大眼,大喊:“沈时清!你干什么?!”
沈时清拿出来条硬毛巾,摁在了他一边的胸上。
白予想要推开他,手刚伸出去,就被沈时清抓住,他整个被翻了个面,两条胳膊被擒在头顶,沈时清拖住他的下腹,向后一扯。
白予被迫撅屁股对着沈时清。
太羞耻了。
白予脸腾红,他动不了,也看不到沈时清。
沈时清的大手隔着毛巾罩住了白予微鼓的小胸,粗糙的毛巾狠力蹭过他的乳头。
“呵啊!你轻点行不行,呜嗯!”白予话里带着哭腔。
沈时清听闻,反而更用力了,毛巾反反复复的蹭过他的胸,白予脆弱又敏感的乳头被反复揉磨,他不用多想,肯定都已经破皮了。
隔着那层粗粝的布料,沈时清的手指掐住了白予的乳头,乳头被他又掐又扯,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白予又疼又痒,他无力地求饶:“沈时清,求求你,我好难受,呃哈……”
沈时清看着身下止不住扭动的那截窄腰,白予没有知觉地向后躲,他不知道自己正若有若无地顶蹭到沈时清的鸡巴。
白予裤子没脱,水一冲,裤子湿透紧贴在了他的下半身,深色的衣服勾勒出他饱满的臀线。
沈时清早就硬了,他硬地胀痛,在白予的惊叫声里,他毫不犹豫地扯落白予湿哒哒的裤子。
“沈时清!啊呃!”
白予一瞬间喘不上气。
白予疼得嘴唇发白,他浑身颤抖,干涩的小穴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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