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心软想摇头,推他去抗拒,骨头都要被他掐碎。舌头抵死不从,拼尽力气要把这脏东西顶出去,至始至终都被他在自己嘴里搅得稀烂。
她不抽烟,味道又苦又难闻,像感冒吃的莲花清颗粒,虚有其表,尝了就反胃。这时管不得面前的人是什么洪水猛兽,黎心软慌不择路地咬住他伸进来的舌头,陈斯南正如鱼得水地和她交欢,淬不及防的疼痛感炸开,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犟什么?”
舌尖伸出唇角,往外渗出血粒,猩红得像挤出汁水的桑葚,火辣辣的在空气中着凉,陈斯南勾舌舔了舔,试图治愈自己,自我疗伤。
他再一次吻上黎心软,舌头抵进去,让她帮他止血,等到彼此口中的血腥味都散尽。
黎心软大口大口地呼气,把那些脏人的味道都吐掉,两只奶子白花花在陈斯南面前晃,她自己意识不到。
陈斯南一手罩上去,“干净了?”
“嗯哼”黎心软皱起一双柳叶眉,隐忍地溢出嘤咛,颇有林黛玉如不经风之姿,他扭着她的乳尖把玩,惹她眸中含水,眼框内摇摇欲坠。
他满不在意的语气和眼神里透露着三分薄凉,漫不经心对待黎心软的不自量力。
清凉室内满是馥郁,因为他凑近闷热到她喘不上气来。
陈斯南一个手掌就轻轻松松覆盖住黎心软的整张脸,准确来说她的脸还没有他巴掌大。
他的指腹搭在她的太阳穴位置,五指收紧就能将她拧死。
黎心软视野里一片昏暗,唯有男人胯上的金属扣泛着点光亮,他的裤裆似乎顶起来了,离她的鼻尖越来越近,吸入的味道越来越浓。
她看不清陈斯南,可陈斯南将她看得一清二楚,亲眼看她呼吸是怎么变得急促,奶子是怎么越拱越大的。
他顶起胯来,紧接着握着黎心软的脖子往前按,他就差把自己那根东西用另一只手提出来,撒进她嘴里。
陈斯南一点也不迁就黎心软,要她迎合讨好他,扣着她身体前倾。
黎心软半个膝盖越过了床沿,稍不小心就会跪下去,她只能乖乖爬过去,跪在他面前。
“解开,拿出来。”
男人发出毋庸置疑的命令,黎心软像被敲了一棒,嘴巴里硬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手颤巍巍地去解陈斯南的裤扣。
他一身正装,倾眸睥睨她,看她小心翼翼,唇微张不小心朝他性器上吐气,那种由脊椎上来的酥麻感如同过了阵电流,裤裆一下顶得高高,黎心软还没解开。
陈斯南手里的劲头加重,黎心软耳边尽是他的喘息,她就知道他有多难耐,耐心已经到临界值,无论她是服从还是反叛都避免不了他的一场审判。
她加紧了速度,终于解开了!拉链却很不顺利地卡住,他鼓胀起来的太大,她没掌控好角度,把他夹了。
黎心软听见陈斯南闷哼,“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吐出的气更燥热了,急切地一缕一缕喷在他鸡巴上。
陈斯南的手一直在她弹软的奶子上,狠厉往外一扭。“嗯啊!”
他单是五指覆盖上去,乳尖就骚浪地挺起来了,翘得高高的,一直在他视线里发红。
黎心软早在不知不觉中享受他抚上去的感觉,忽略了小骚逼一直在流水。她攀上他的裤沿,三只手指勾开,尽量让胀大无比的性器得到宽敞空间,让拉链彻底拉下来。
她正欲伸手,陈斯南:“张嘴。”
他将她的迟疑看得一清二楚,偏偏一句话也不说,用实际行动让性器在内裤里顶了一下。
黎心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内裤被鸡巴顶起擦过了她嘴边,深蓝渗出块浓厚色彩,冒着点乳白色。
她眼睛愣愣地在发光。
陈斯南低沉着脸,黎心软低着头也能感受到他灼人的视线,双手攀上去将他裤子往下拉,将鸡巴彻底放出来,直直从她的鼻尖怼上去!
“嗯”
她热汗淋漓,脸颊通红,鼻尖也是,肤色嫩白沾着汗珠,男人马眼上的精液遗落到了她的鼻尖,像被点了一指蛋糕奶油。
他拇指将“奶油”勾走,塞进她嘴巴里。
黎心软仰头想躲,被他最微末的手指顶住后颈凹槽,他模仿性交动作在她口腔里捅。
“唔”黎心软卷着舌头顺着陈斯南指尖绕动的轨迹走,她在此刻真感觉自己是一个淫乱的人。
伸出的像草莓切片,熟烂了,鲜红是因为被他插到上火,他捅到多深她都有本事把它含住,舔他的指腹,有种独特的,异样的感觉。
舌尖掠过粗粝的纹痕后发麻,陈斯南动作不停,她被引着兜兜转转,无可避免地轻轻品尝,露出诱惑的唇,却刺激得他指尖一颤又僵硬,在她口腔勾起,往外撤,等着她追上来,享受被她追逐的餍足
黎心软仰头,陈斯南手掌滑下,顶住她脖颈的骨节往她肩头摩挲,留着一根手指在她嘴里,手腕越抬越高,让她身子也跟着越向前倾,越往上挺。
膝盖压出床沿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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