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紫的性器把女人的逼口捅得大大一个圆,逼口处接近透明,跟被撕碎的荔枝果冻一样,男人还依旧往里插,退到最外又一下冲撞到最里。
“啊!不要不要小逼要被插烂了。”
“是吗?我看再操一百次都行。”黎斯南咬牙切齿地说。
收紧的肌肉爆发不可抗拒的力量,膝盖似被钉子固定住床上一样,他勾住黎心软的腿夹到胳膊上,雪白的躯体在床上形成一个四十五度角,被烧得铁红的棒子由上往下插,这姿势更方便他爆发,很顺地每次都精准插进她的宫口。
女人在他身下哀嚎,眼泪都糊花了妆,幸好黎心软是一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大bo翘臀,前后两团肉该多大有多大,任谁看过都欲罢不能,想原地掰开她屁股眼看看那里有多嫩。
此时她在一个男人身下,全身赤裸,最私密的小穴被他任意抽插,小蜜菊也被男人的手指钻了进去,太t紧,迫使陈斯南将手指往她穴下搜刮。
“最好给老子喷多点出来,不然痛得是你自己!”
“不要呜啊~放过我”
陈斯南卷走黎心软穴下湿黏,不顾她是否能承受住,将三只手指一起插进她的蜜菊里。
黎心软直接晕了过去。
他还硬着,他还没射,她居然就晕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直往她小逼里捅,既然昏过去了,那就把她操醒,爽不醒那就捅到她痛醒。
黎心软嘴里溢出的呻吟,求饶的嘤咛都被肉体撞击声给淹没,陈斯南沉浸得很,根本听不见,以为自己不够用力,更狠地快速往她小逼里捅。
避孕套掉了出来,不是肉根上,而是从他捅进去她宫颈口的龟冠那里破裂的,随他抽插由内往外卷,性器退到最外,避孕套破了一个口子勒着他的龟头,她的骚逼还不知死活地咬他!
穴壁被烧红的铁棒打桩似的捣,磨出血丝全沾到避孕套上,长长拉出几条丝线,原本淡粉草莓味的套变更深一个色,陈斯南猩红了眼,虎口卡出自己的命根,将避孕套快速捋了下来,仅仅不过一两秒就忍不住怀念上她逼的紧致,顺着淫水滑溜溜地又顶进去。
“嗯啊!”这下身下濒死的人终于起了反应,说是回光返照也不过如此,连呼救的字都喊不出来,只知道嗯嗯啊啊发出淫叫。
陈斯南双手五掌抓住她的两个骚奶子,大力揉,试图把它挤爆,满眼都是她喷奶的样子,感觉她乳尖上好像真的有个小口,滋滋往他脸上射!
拇指食指捏住她乳尖,两颗小粒往外拉,不停在指腹打转,他低头一口咬住,志在必得地要吃进嘴里。
“啊!”
黎心软痛得要第二次晕过去,快感和痛感都太强烈,骚逼被操得直流水,夹都夹不住,彻底沦为男人发泄欲望的通口,陈斯南再一次撞进去,宫颈口被他操开得有多大,就张多大的口迎接他,马眼热情射出一大股精液,源源不断地滋到她宫腔壁里。
“吼!”他忍着壁内的逆鳞抽出来,射在黎心软的脸上,她又被他射醒,白色浊液跟水压枪打在她脸上,有的射进了她鼻孔里,她不能呼吸,活生生呛醒。
她要呼吸,鼻孔里喷出来的都是白黏黏的东西,她一边抽泣一边嫌弃自己,手抬不起来,被陈斯南压在耳侧。
听见他冷漠地说:“呵,多脏。”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却让她感受到刺骨的凉意,“脏,也得给老子吃了。”
黎心软的胸口,肚皮,脸上每个五官都是陈斯南射出的浊精,呈半凝固的状态粘在她的眼睫毛上,她眼前能看见的只有斑斓深浅不一的白色,因为她睁眼还掉进她眼球里。
陈斯南摁着她的手,逼她碰他射出来的肮脏东西,往她嘴里送。黎心软全身失力,瘫在床上,嘴巴大叫完合不拢,被他抓紧她的指轻易地送进喉咙里。
整个口腔霎时充斥着喉咙干裂的血味和男人精液的腥味,卡在她的喉咙里。
“唔唔”
他的性器迅速膨起,其余四指合力压下她的下颌,牙齿也不能避免被男人拇指大力往外掰,顶在她的舌下,狭小的口腔空间迅速变大,陈斯南将粗长塞入她的唇间,沉腰往里插。
“唔!唔!”黎心软可怜的摇头,手腕艰难转动想去抓他的双臂,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舌头拼命想往回缩,却因为他的肉棒太大占据她的整个口腔,她只能伸舌头往外顶,试着将它顶出去。
陈斯南立即爆了句粗,单手掐住她的后颈将她脖子往上抬,头往下摁,摇摆腰胯将肉棒更深的往里塞。
用力起来变成闪影的马达,恨不得把垂在两边的肉囊都往她那小嘴里全塞进去,啪啪啪在她脸颊上打出红痕,混着她的口水,混着她的眼泪,湿哒哒的往下留着晶莹吊坠。
黎心软眼底冒出红血丝,眼泪不用酝酿,大颗大颗地流进发丝里,她边哭边被他操小嘴,喉咙也跟着抽,和下边深处宫口的骚嘴一样,强大吸力想榨干男人的精液。
硕大的龟头插进去像塞进一颗生鸡蛋,马眼被刺激得频频往外冒浊液,原本挂在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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