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奶子被他捏在手中肆意玩弄,下半身依然在快速的抽动。
从高中到现在两人对彼此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常妤最害怕费锦一边操自己一边吃奶揉奶啃奶。
她的乳头比身体上其他部位都要敏感,平时换内衣时不小心的摩擦都会弄的下体流出水来,费锦对常妤的身体比她自己都熟,自然是知道这一点。
所以有一次,他只是欺凌常妤的奶子,就活生生的把她玩高潮了。
他突然用力咬了一口,常妤瞬间痛叫出声,扭动着腰身试图将手腕的束缚挣脱。
费锦微微蹙眉,恶意的对着她的奶子轻扇了两巴掌,咬着乳尖压声道:“安分点。”
“嗯啊……费……王八蛋……”
常妤被操的花枝烂颤,生理泪水不受控的从湿红的眼尾流出,忍着将要失禁带来恐怖快感,破口大骂他。
她只骂了一声,狗费锦就松开了她的奶头直起精壮的上半身,眸色阴沉的盯着她,下一秒青筋暴起的手直接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对着性器无情的猛插。
此时的常大小姐犹如一个被擒拿在手肆意摆弄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啊……”
她被操的翻了白眼,嘴里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的释放出来,下体淫水横流,两条长腿搭在费锦的肩上剧烈的抖动着。
一股电流从脊柱窜脱上来,被操翻的穴道急剧收缩、痉挛。
下肢疯狂抽搐,她惨叫一声,淫水与尿液混合在一起失禁喷出。
费锦抽出插在常妤体内的坚硬性器,看着她缩成一团抽搐颤抖。
脑海中回荡着她在宴会厅说的那两句话。
蓦地神色顿时寒凉,不等常妤高潮过去,伸手掰开她的腿,对准淫烂的逼穴性器重重地捅了进去。
“啊——”
常妤再也承受不住,倏地哭出了声,娇吟断断续续:“贱人我杀了你……啊……”
费锦冷笑,充满情欲的声线低哑迷人:“那我先操死你。”
凌晨一点,窗外渐渐落下雨滴。
哒、哒、哒……
外面的雨势渐大,隔着偌大落地窗都能听见哗啦哗啦的雨声。
玻璃窗上的水迹从丝丝缕缕,变成了磅礴的水幕,整个别墅郊区都湿润起来。
主卧的暖灯常亮,里面女人的娇喘声、叫骂声、哭声时断时续,肉体相撞发出的清亮响声,以及男人粗长的性器快速抽插在女人绯红的穴肉里,所发出来的噗嗤水声交杂在一起。
窗外是狂风暴雨,窗内亦是。
落地窗上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女人被拽着双手趴在床上,白腻的屁股高高撅起,身后的男人奋力的操弄着已经红肿发亮的逼穴。
常妤不记得自己被迫高潮了多少回,下体的淫水都被费锦操干了,他又把她口中流出的涎液摸到了逼穴里,变态至极,操到她下身麻木、昏阙、目光涣散。
到最后,常妤骂也骂不出来了,娇唇半张本能的被撞出嗯啊呻吟。
终于,在凌晨两点十五分的时候,费锦重操百十下后射出了第六次。
这是今年以来,常妤被操的最狠的一次。
最后一射,常妤高潮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整个身子犹如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玲珑有致的身躯布满细腻的汗液,鬓角的秀发被汗水浸湿,眯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息。
两条发颤的白腿一时半会儿合不拢,腿心红肿糜艳,柔弱的穴口被操的张开拇指大的小洞,一缩一缩地向外吐着乳白的精液。
床单也湿成一片,她瘫软潮湿上累的要死,懒的再动了。
过了一会儿,常妤被嗡嗡的吹风机声音吵醒。
强撑着打颤的双腿从床上爬起,扫视一圈,神色愤怒的望向费锦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浴室的门突然被一个物体重重砸了一下,费锦手中动作一顿,关掉电源顶着半干的碎发拧开门把手。
目光所落之处已没了常妤的身影,深灰色的地毯上赫然出现几滴精液。
是从她走动的时候从逼里淌出来的。
翌日中午,
一声声催命似的电话铃声喊醒了沉睡之中的常妤。
不耐烦地接通电话,嗓音极哑:“喂。”
对面的助理先是愣了一愣,然后关心道:“妤姐,你感冒了?”
常妤闭眼蹙着眉头:“没,有事么?”
安嫣哦了一声,接着汇报集团早上造到的巨大事件:“我们和祁氏的合作被cr集团截胡了,对方给出了比常盛还要具有发展性的合作方案,本来都要签字了,cr的合作人员突然过来跟祁氏负合作责人说了一通,然后……”
常妤睁开眼眸,目光冷冷的盯着墙壁上的艺术画像,话语中压抑着怒意:“然后那狗东西就把我的合作人抢走了?”
另一边的安嫣咬着唇,不知道常妤口中的狗东西指的是cr派来的合作人员,还是那位掌管cr集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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