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明醒了却因羞装睡,晚上洗澡又为了那点羞耻不顾伤口提前出来,甚至刚才她只是想看看脚底的伤,自己也藏着掖着。
明明都快被人玩烂了,还在她面前立什么贞洁牌坊。
“好了,手伸过来”。
紧握被子的双手突然得了召唤倏地松开,像做错事般缓缓呈上。
他抬眸偷偷去看,姜禧的表情一如她的语气,淡淡的让人猜不出情绪。
手心因为方才的用力又崩开几道伤口,姜禧头也不抬的拽到身前擦g血迹,仍旧无言。
裴玉檀被这沉默b得喉咙发紧,身t好像逐渐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等他后知后觉已经无法动弹。他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连开口都做不到了。
再之后,哪怕姜禧扑进怀里,他心底震颤,身t却依然僵y的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裴玉檀”,姜禧双臂紧抱着男人的细腰,闷闷道,“别强撑着,也别再受伤,你可以自在一点的。”
从一进门,在看到男人脸se苍白,强忍不适坐在床边,身材消瘦的甚至连一件亵衣都穿的松松垮垮时,姜禧心里各种情绪就交织混和,最后化作浓浓的难过。
她酒意上头任由自己裹挟其中,丝毫没注意到男人的不对劲。
“姜禧,我、动不了了。”裴玉檀几经尝试用尽力气,终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姜禧呼x1滞了一瞬,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动作极快的起身,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手垫在后颈,让他慢慢平躺在床上。
男人身t冰凉,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颜se也变得青紫。
姜禧像当头挨了一bang立刻醒了酒。
她知道,这是情绪病严重时才会表现出的躯t化。她只看到裴玉檀身t遍t鳞伤,却忽略了遭受过如此凌辱,男人心理也会出现问题。
“身上痛吗?我这样给你擦汗会痛吗?”她细细回忆这种症状的应对方法,回想男人是在什么时候出现了状况。毫无头绪。
男人微弱的摇了下头。
姜禧长吁一口气,还好没有严重到出现幻觉x疼痛,这才敢抖开被子轻柔地盖在他身上。
裴玉檀其实在姜禧扑进怀里的时候就缓过来一些,她没有讨厌他,他就好了一大半。
“是因为我突然抱你被吓到了吗?”
姜禧责备自己的鲁莽,裴玉檀中午醒来时很明显讨厌被触碰,是她自以为男人下午哭一场,又涂了药,就和她亲近了。他们四年未见,她对于裴玉檀来说,算是半个陌生人也不为过。
裴玉檀僵y的症状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t发软,全身无力。
他看不得姜禧内疚的样子,颤着指尖想去g她的手,却被姜禧拎着亵衣的袖子,放进被子里。
“我以后不饮酒了”,他听见姜禧郑重其事的保证,上一秒还觉得心里宽慰。下一秒又听见她说,“到淮左给你安排了个双x子伺候,我以后不会再随便碰你”。
裴玉檀闻言又觉得头晕目眩,x口像压了巨石般上不来气。
可以碰的。。。
他现在身无长物,第一次庆幸这幅身t在世人眼中还算稀奇。
如果姜禧不嫌弃他脏,或者运气再好一点,她对他的身t有丁点想探究的兴趣。
“可以碰”,他唇舌无力,吐字不清的又重复了一遍,“哪儿都可以碰。”
姜禧只看到男人嘴唇g裂,几不可闻的说了什么,赶忙凑到枕边,“是要喝水吗?”
“要抱,你抱抱我。”
裴玉檀嘟嘟哝哝的要抱,姜禧就觉出不对劲,一0脑门果不其然又烧了起来。
晚上她回不来,便差遣兰苕来给男人送药,想他不愿见人,还另配了竹管。兰苕后来收拾的时候说都喝掉了,柿子也吃了一个,她还放心了些。
结果现下又烧起来,总归是怪她喝酒误事,不知怎么的又把人惊着了。
姜禧本就心疼他,这会儿心里又歉疚,听裴玉檀要抱着,自是没有不依的。
她蹬掉鞋子爬shang,侧着身子连人带被都虚虚抱进怀里。
“这样抱会难受吗?”,姜禧低头端详怀里人的脸se,也不敢抱得太实,唯恐又惹得他不舒服。
裴玉檀脸上苍白,被她这么一揽,白se亵衣松垮地敞开露出纤细的锁骨,半g的乌发铺洒在床上,在这黑se作衬下更显得他像个玉人一般易碎。
这玉人阖着眼睛,顺着她的力气歪过去,头抵着她的肩膀晃了晃。
瞧他不似难受的样子,姜禧环抱着的手又往里收了收。
只是二人中间隔着被子,到底占了一些位置,垂眸间又见男人伸长着雪颈抵着她,怎么想也觉得这不是个舒服的姿势。
g脆掀开被子钻进去,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搂,男人就枕上她胳膊,扭着身子拱进她怀里。
直到姜禧的胳膊开始发酸,裴玉檀仍是保持这个姿势丝毫不肯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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