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情趣”,姜禧支支吾吾的小声嘟囔,眼瞧着男人眼也红了,唇也肿了,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过头。
“你你一个姑娘家,哪里学的这些…这些乌七八糟的脏东西”,男人耳根透红,绷着脸教训人,“你不许再说那些粗言hui语”。
姜禧一瞬之间感觉回到了过去,每每她和姜吉斗j0狗、溜街串巷被夫子逮住骂完,裴玉檀也总会冷着脸训她几句。每次都是你一个姑娘家、你是个nv孩子来开头,一点都没变。
“也不许再亲”,冷y的训斥转成低声的难为情,“呃…不许亲嘴。”
姜禧本来好好是是的答应着,结果差点被男人绕进去,当即驳道,“那不行,我亲的不仔细嘛,你别在说什么脏不脏的话,现在里外都是我亲的,你要觉得不够,咱们再来一遍。”
说罢顺势就要上前。
裴玉檀受惊后躲,可被姜禧抱在怀里跑不掉,急急忙忙的挡住嘴,这才发现姜禧嘴角翘起根本就是在逗他。
他美目圆瞪,瞧着姜禧一副憋笑的样子更加气闷,g脆别过脸不去看她。
姜禧简直忍俊不禁,“裴玉檀,你怎么那么可ai啊”,她双手抚上男人的脸一阵r0ucu0,对着男人额头轻吻一下,“别想那么多,我永远都偏ai你。”
萧瑟的秋风渐止,空气中逐渐弥漫起cha0sh的寒气。
前往淮左的路上。
“一天来回三趟了”,墨言嘴上叼着根狗尾巴草,神情不耐道,“你又出来g什么?”。
兰苕苦着脸钻出车厢刚刚坐定,“你当我愿意出来吹冷风,还不是在里面多余。”
“不都隔开了,你就在前室呆着呗。”墨言回身拿了个柿饼递给她,“悠着点吃,最后一个了”。
“啰嗦,柿饼满大街都是,吃完再买就是了”,兰苕愤愤接过咬了一口,越嚼越不是滋味,“从吕掌柜那摘了整整一包柿子呀,小姐一颗也不舍得给我。”
墨言打趣道,“怎么没给你啊,不都在你那?”
兰苕想到这更气了,“那都是生的,我拿秋梨偎着催熟,软一颗她拿一颗,到最后一个也没留住。”
“噗呲”,墨言忍不住笑出声,“都什么时候了,这新鲜柿子早就买不到了,也就吕掌柜那枝背y存了点,没看小姐都不吃就紧着裴公子,也就你没脑子。”
兰苕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说说嘛”,她顿了一下又低声说,“可裴公子变了好多,我在里面,他就不怎么说话了,不然我g嘛呆不住跑你这吹风”。
车厢内。
只见内里其宽敞,一应俱全。马车四面的窗轩由帷幔遮挡,车厢里被一扇竹雕屏风分割出前厅和内室。前厅铺着厚厚的绒毯,角落置着银霜碳炉,一壶烧开了的热水正滋滋冒气儿。内室车壁四角挂着玲珑暖炉,裴玉檀歪在软榻上歇神。
男人懒洋洋的窝在一堆靠枕里,听见兰苕出去了,便掀着眼皮看姜禧。
姜禧正伏在一旁的桌案上奋笔疾书。她对男人投来的视线无所察觉,或者说根本顾不上了。
裴玉檀盯着等了会儿,见姜禧连个眼神也没分给自己,心里自觉失落。他默然片刻,眼睫微垂,低着头无聊的拨弄手指。
自从赤安出发,他们一路疾驰已经大半月了。将尽一个月的路程压缩成这样,这期间几乎日夜都在赶路。
这段日子下来他才知道,姜家的生意几年前就交到姜禧手上,而年底也是她最忙的时候。若不是有他拖累,这三人估计早就弃了马车,快马加鞭的直奔扬州了。
可即便这么忙,姜禧依然给他照顾的很好。
因着他逃犯的身份,姜禧中途很谨慎的换了三辆马车,而且不知从哪儿给他ga0到了一份户籍路引,他们夜间进城洗澡休整,寻医问药,但从不留宿。这么多天奔波下来,每个人都jg疲力尽,只有他吃得饱睡得好,还胖了一点。
裴玉檀眼中情绪难以分明,目光落向自己指尖,前几日手脚的伤好拆了纱布,昨夜睡前姜禧瞧他指甲有些长了,便要给他修剪指甲。
端了热水泡软后,一个个剪下矬磨平整,又拿帕子细细擦拭,最后…还亲了亲。
他想到这有点脸热,姜禧总是喜欢亲一亲。
开始他还有点躲闪,到现在也有些适应了,姜禧从不顾及白天黑夜,也不拘于什么位置,没由来的就亲一下,闹的他心里发su。
裴玉檀又忍不住抬头去看,姜禧眼下发青,但还在写个不停。
若不是有次半夜醒了发现姜禧不在,他都不知道每晚给他哄睡了,姜禧也会出去替换着驱马驾车。
兰苕和墨言倒是习以为常,主仆三人好似早就习惯这样急行军的生活状态了。
他心里泛酸,只四年时间,姜禧变化太大了。
如今的姜禧肤光胜雪、眉目似画,没有一点当年乖张肆意的顽劣0样。她一个人有条不紊的安排c持把生意越做越大。这样的姜禧,自己真的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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