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兰苕回去,姜禧不再耽搁,一个人骑着马到了县中的妓院。
“客官,您选了有一会了,这两个尺寸差不多,这一排也都差不多,到底有什么可挑的呀”。妓院的老鸨剔着指甲不耐烦的抱怨着。大中午的砸门她还以为有什么好生意上门了,不过是选几根角先生,白耽误她功夫。
姜禧对着这一排yanju有些无语,现代的什么样子她没见过,但面前这些确实已经很jg细了。层层羊肠叠成男人yjg的形状,外面有褶皱,越到内里羊肠压得越紧实,使得这yanju不像玉bang那般坚y,但又直挺挺的有韧劲。
“没有铜钱粗细的吗?”她记得裴玉檀那两处x口也就铜钱大小,老鸨给的这几个还是粗了些。
老鸨嗤笑一声,“铜钱?您是看了那x口张着铜钱大小的洞吧。”
见姜禧不作声,她继续讥嘲道,“您当双x子是什么?那x可bnv人的还要sao气,正常玩玩早就恢复如初了。若是x口合不拢到这份上了,您还挑什么啊,再粗两圈也吃的下。”
“闭上你的狗嘴”,姜禧骂了一句,挑定了几根,“把这几个包起来”。
老鸨忿忿的瞪了她一眼,心里想着坑她笔大的,“三两一根啊,不还价”。
姜禧不yu同她啰嗦,扔了一锭银子,抄起两本书转身离去。
姜禧把药bang浸润好回屋的时候,兰苕刚要从里面出来。
“人醒了吗?”姜禧压着声音问。
兰苕已经从墨言处得知了裴玉檀是双x,又受了x伤。双x不同于正常男nv,到底还是特殊些。小姐连下马车都不让墨言帮手,衣不解带的伺候一晚,她也自觉避嫌,“该是没有,我只把药和粥放到屋里煨上了,没见床帏里传出什么动静。”
姜禧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关了门。
屋里有些闷,床帏还是早上的样子,一半搭在床上,一半松松散散的垂在地上。
裴玉檀应该还没醒,她松了口气。二人四年未见,姜禧并不知道该如何当着裴玉檀的面,把药bang放进他的t内。
姜禧是个再正常不过的nvx,她自小喜欢的裴玉檀,是那个一眼望去书生意气的少年郎。
情窦初开的少nv幻想过他们瓜瓞延绵、白头到老过一辈子,可是后来裴玉檀走了,还娶了郡主。世人都说这是才子配佳人,佳偶天作成,只有她被留在滁州笑了四年。
现在呢,她又遇到裴玉檀了。
缓缓拉开床帏,床上的男人整个瑟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发顶。姜禧心下迟疑,醒了?
“裴玉檀,醒了吗?”姜禧试探的问,不确定的伸手拉了下男人蒙在脸上的被子,没有拽动。
“裴玉檀?”
被子越怂越高,就连发顶也被掩了大半。
“什么时候醒的?”姜禧现在确定男人肯定是醒了,“别闷在里面。”
“我不是”,男人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呵,出来,我看看还烧不烧了?”姜禧觉得好笑,她想到很多种裴玉檀醒了之后,他们见面的尴尬场面,唯独没想过男人g脆不认自己的身份。
顺理成章,打破僵局。
裴玉檀早在兰苕进屋之前就醒了。
他发着烧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上哪里都疼。
依稀记起回北地的路上,在极尽讨好那个男人之后,他终于被短暂的解开了双手。也许是他后来一次b一次ngdang的迎合取悦了男人,男人逐渐放松了看管,他终于有机会逃了出来。
躺在温暖的被子里,任房间里的人来去,他动也不想动一下。
好像被救了吧,不知道是谁,但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即使换了地方,被子下的他依旧浑身ch11u0,连当时裹着的那件外袍也被脱掉了。也是,任谁救了一个满身yye的双x子,都会留下来玩弄。逃跑,不过是换一个狼窝虎x。
直到姜禧进屋,和兰苕在门口窃窃私语,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姜禧?!
难道是姜禧救了他吗?!
裴玉檀如临大敌,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不能被看见!不可以被看见!!
可笑,真的太可笑了。天下那么大,谁都可以看见他屈辱y1ngdang的样子,为何偏偏一定要是姜禧!
脚步声越来越近,避无可避。
他埋起脸自我安慰,这几年的nve待让他变得很难看,早就没有当初的模样了,也许姜禧并没有认出他,他早就不是裴玉檀了,对,只要不是裴玉檀就可以了。。。
姜禧再次伸手拽向男人的被子,裴玉檀大病未愈根本没什么力气,稍一用力,男人藏在被子里的脑袋就露了大半出来。
他t上伤的严重,姜禧怕他平躺着难受,在他身侧垫了软垫,男人一直身t半靠在软垫上侧卧着。如今这一拽,男人不再顾及身上的伤,挣扎着抢过被子,翻过身子留给她一个后背。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