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的牌有两张相邻的牌面,连成顺子的可能x很大,她抛下一枚筹码,换了一张牌,手气还不错,0到的牌正好能组成顺子,她抬头偷偷观察爸爸的表情,见他皱眉凝视手中的牌,心中不由得窃喜。
原来爸爸是个臭手嘛,她这次赢定了。
可最后展露牌面时陆栀却傻了眼,爸爸的也是顺子,数字不多不少正好大她一个,她嘴巴微张看爸爸将掷出去的筹码收到他桌前。
她咬嘴唇:“再来一次!”
结果没有发生改变,爸爸仍然是以大她一个数字获胜,陆栀睁大眼睛,不可置信,新手保护期这么快就到期了吗?
爸爸笑着收拢筹码,轻飘飘说了句:“手气不错。”
陆栀不服气了,胜负yu上来的她指着牌:“再来一次!”
她肯定能力挽狂澜,再来一局她肯定能赢,前面几次只是她失手疏忽了而已,她认真起来绝对能赢回来的。
陆栀的手指轻点桌面,好整以暇看nv儿鼓起来的脸颊,她脖子上没有戴项链,光秃秃的,锁骨窝那有一小片的y影,他的指腹在桌面上摩挲了一下,收回视线,提醒她:“你现在的筹码已经不够了。”
“别玩了吧。”
似是好心的提醒,却让陆栀心中胜负yu的火焰燃得更旺盛,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赌徒心理中,满脑子只有赢回本钱逆风翻盘。
“那你借我几个。”
陆修晏失笑:“哪有找别人借筹码的?”
他突然直起身子凑近陆栀,瞳孔里闪着金se的流光,陆栀有一瞬间感觉爸爸把她看透了。
“不过你想接着玩也可以,你得用别的东西来代替筹码。”
以前总听说赌场上输光筹码的人用断指眼睛抵债的,虽然爸爸肯定不会对她这样,但陆栀后背的汗毛还是竖起来了,她的眼神躲闪爸爸的目光:“用---用什么?”
爸爸手掌托着下巴,手肘搁在桌面上,用黏糊糊的目光看她:“给我口出来。”
陆栀脸se爆红,她本能地后仰拉开和爸爸的距离,用吃饭的嘴巴去碰爸爸的x器,说实话她是有点抵触的,那么粗大的roubang,放进专门用来za的花x里都感受到涨,吃进嘴里不知道会撑成什么样。
“我---”
“不想的话你也可以不答应,今天就到这吧。”陆修晏说着就要收牌。
“诶等等---”嘴b脑子快,她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口,她不好再反悔:“再来一次。”
“行。”陆修晏翘起二郎腿,再次洗牌发牌。
陆栀看着自己的手牌,还是和前几次一样,不算好也不算烂的牌,只是她的心情和前几次完全不同,在冷气很充足的室内,她拿牌的手甚至微微沁出一些汗水。
nv儿的表都让陆修晏尽收眼底,他其实根本不用翻开看手牌,早在洗牌的时候他就记住了所有牌的顺序。
记住扑克牌的顺序听起来玄幻,其实只是出老千的基本功罢了,他0爬滚打这么多年,一手牌技练得是炉火纯青,对付陆栀这种单纯得像白纸一样的菜j,他一根手指就能对付。
前两把是他有意放水,把好牌都发到她那,这也是赌场留人的惯用套路,先给人点甜头,等阈值攀到最高点再将一切收回,人自然也有了想要接着赌的念头。
不过等待他们的下场一般都是输得连件底k都没有。
即将要失去底k的陆栀对爸爸的作弊手段毫不知情,她谨值地换牌丢筹码。
爸爸随手扔下一枚筹码:“跟。”
可恶,他说得好轻松,明明之前还是她这么云淡风轻动作潇洒地丢筹码的。
年过完了,我复活了
毫无疑问,陆栀输了,输得非常彻底,她手里有同花顺,可爸爸手中的却是豹子,甚至还是三个a!
陆栀的嘴角都在ch0u搐,什么这怎么可能,三个a这么大的牌真是爸爸的臭手气能0到的吗,她抬起头:“你是不是作弊了?”
陆修晏把两只手都抬起来做投降状,懒洋洋的神态:“你检查检查?”
陆栀心里也没底,她只是随便一说,爸爸的手全程都放在桌面上根本没有拿下去过,也没有伸进衣服里面,所以他不可能把牌藏在身上
而且爸爸洗牌发牌的时候她的目光始终追随他的手,要是有什么做记号的小动作她肯定能看出来的。
事到如今她只能接受技不如人的事实了,她撒撒嘴:“算了。”
她现在心情低落,陆修晏的心情没半分消减,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逗猫似的轻挠:“该支付你的筹码了。”
陆栀呼x1间是空调散发的冷气,舌尖和牙齿有些冰凉,冷气好像变成有生命的藤莫将她缠绕,皮肤起了一些j皮疙瘩。
“就不能赊账嘛”
她声音小小的,也没什么底气,想来也知道爸爸是不可能答应的。
果然,陆修晏摇头,食指挑着她的下颌,大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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