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见过那位鬼杀队的当家。桑岛慈悟郎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我是想知道,你在最终选拔见到了什么。”他不知道日向见鸟这种变化是好是坏,但无论如何,早点了解清楚并做好辅导总归是没错的。日向见鸟愣了愣。“最终选拔……?”她大概知道他是想问什么了,但是这件事并非她自己知道,与其让老师从蝶屋那边知道,不如就由她来说。“蝶屋里有两个人也参加了最终选拔,但是只有一人回来。”她陈述道,“对不起,老师,我没救下她。”“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桑岛慈悟郎顿了顿,猜到那个永远留在藤袭山的,恐怕是和日向见鸟关系更好的那个。他安抚道:“这不是你的错。”“我亲眼看到她被鬼吃掉。”“……”“我是一个怕死的人,老师。”她坦然地承认,“但是老师,我突然能理解那些为了杀鬼奉献生命的人了。”……为了自己之后不用像现在一样束手束脚,她透露了自己的部分能力给桑岛慈悟郎。例如她的白眼。她在最终选拔的时候反复试验过,发觉自己在开眼的情况下可以分辨出人和鬼。虽然她可以看到一公里远的地方,但是随着距离增大,分辨的结果也越模糊。除了眼睛,她还把自己曾经展露过的雷遁再向桑岛慈悟郎展示了一遍。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控制查克拉的能力并不差,抬起手催动体内的查克拉,手心里就窜出一簇闪电。前者让他震惊又激动,后者则是解开了甘露寺蜜璃遇到日向见鸟时的谜题。甘露寺蜜璃并没有怀疑什么,但是她把全过程告诉了蝴蝶忍,蝴蝶忍提出了好几点疑问,其中最开始提出的日向见鸟是不是鬼,在她能在阳光下走动后就否决了。桑岛慈悟郎在征得日向见鸟的同意之后,开始写信。写完信后,他严肃地告诉她,让她不要在别人面前用雷遁。他没说为什么,日向见鸟也就不问了。第二天桑岛慈悟郎没有太大的态度变化,还是像往常一样盯着他们训练。日向见鸟坐着屋顶上,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盘旋落下,在距离她一米的地方停下,嘎嘎叫着:“不许偷懒——不许偷懒——”这是她的鎹鸦,名字叫环树。不知为何,环树似乎并不太喜欢她,但又时常监督她。她懒得理它。“日向见鸟——日向见鸟——不许偷懒——”被这几声吵到从屋里出来的狯岳忍无可忍,“日向见鸟,让你的鎹鸦闭嘴!”
日向见鸟:“那你捉住它。”狯岳:“……”他要是捉得住的话还需要问她!?日向见鸟还是被吵的烦了,扭头看环树,“你再打断我思考,我就捉你炖汤。”环树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捉住它,但是它还是被唬住了,声音戛然而止。她当然不是在偷懒。因为通过了最终选拔,她现在已经迈进了鬼杀队的大门,接下来可能就是无尽的任务。就算她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体力和精力也有尽头,她必须找到能够完美协调的办法,就像桑岛慈悟郎那样。关于这点,她去请教了桑岛慈悟郎。对方只说:“只要你掌握了全集中·常中,你也可以做到。”“全集中·常中?”桑岛慈悟郎:“记住战斗时的感觉,即使是睡觉的时候也保持呼吸法。当你能不间断地做到了,就基本成功了。听起来这很简单,但是能做到这个地步,离成为柱也不是很远了。”日向见鸟当晚就开始练习全集中·常中。到第四天,她已经可以自如地使用全集中·常中。我妻善逸自从日向见鸟能够保持全集中·常中不间断之后就跟她说过,她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和爷爷是一样的。他的听觉很敏锐,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甚至她情绪波动大一点都会被听到,所以对于他的话,日向见鸟不疑有他。老师一直保持全集中·常中的,难怪给她感觉那么强。自从她那天向桑岛慈悟郎请教了全集中·常中之后,狯岳看她的眼神就有了明显的变化。此前他一般都是不屑,但是现在多了几分愤恨。日向见鸟懒得分析他。第七天,日向见鸟和狯岳的队服送到了。她从未穿过这么新潮的衣服。日向一族是很传统的家族,大部分族人的衣服只有训练专用的训练服和日常穿的保守的和服,她亦如此。桑岛慈悟郎取出早就准备好,但是一直还没给她的一件羽织。那是跟他自己身上那件一样款式的绘着白色三角形的简单样式的羽织,只不过日向见鸟的是的茶绿色的。大概这是因为她的名字和“绿”同音。她不是没有别的衣服,只是老师的心意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日向见鸟在收到之后就立刻换上了这件羽织。羽织很长,遮到了膝盖。这种样式的羽织,我妻善逸和狯岳也都有。我妻善逸平日就穿在身上,一眼就能看到是黄色的。因为最早入门而最早收到的狯岳却不知为何从来没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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