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黄色的蛋,最后折中了一下——把兔子发卡别在了艾尔维亚的头上。
艾尔维斯满头雾水:“这是什么?”
因利尔清了清嗓子,笑道:“还挺合适的,很好看哦雄父。”
艾尔维斯惊恐后退:“我有点害怕,你先等等,你上次对我这么好,之后就忽悠我给你买了那个工作室,现在我可还得随时帮你瞒着雄保会查到那个工作室呢。”
因利尔有些遗憾地摊摊手:“好吧,就是原本打算随机送给任务对象的,结果跑的太快忘记给了。”
艾尔维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吐槽道:“行行行好好好,我们一家子雄虫都是你的垃圾回收站。”
因利尔看了眼戴着自己发圈正在沙发上打滚的大白蛋,又看看戴着自己兔子发卡的艾尔维斯,最后把目光落在金发大雄虫怀里的蛋身上。
把全身上下掏了个遍也没掏出可以标记的东西,因利尔只好把弟弟虫20举起来飞高高了几次。
原本刚从被雄父抱着蹦迪的痛苦中缓过来的弟弟虫20这次彻底失去意识,动也不动了。
因利尔和艾尔维斯大眼瞪小眼,因利尔问:“雄父,艾纳是不是被你晃匀了?”
艾尔维斯眯了眯眼,露出一种‘你在说什么啊’的迷惑表情,因利尔比划着解释道:“就是鸡蛋啊,拿着晃久了蛋黄和蛋清会不会融在一起啊?”
艾尔维斯目光落在已经没动静了的小黄蛋上,抬起手指向了因利尔:“凶手只有一个,那就是……艾利希亚。”
因利尔熟练地回头看了眼,见背后并没有出现某只金发雄虫,才安下心来,不过他可没时间跟艾尔维斯贫嘴了,明天因利尔的时间安排可满着呢。
因利尔朝艾尔维斯挥挥手,顺嘴问了句:“雌父什么时候回来,他应该已经出差三天了吧。”
艾尔维斯终于有点正形了:“大概后天吧,你也知道最近抓进去的地位高的雌虫有很多,呃,反正最近吵的特别激烈。”
因利尔丝毫不见心虚的点点头,消失在二楼。
艾尔维斯见粘人小雄虫走了,继续调高歌曲分贝,本来准备继续抱着小黄蛋蹦的,手都伸过去了,又突然想起刚才因利尔的那句‘会不会被晃匀啊’,于是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大白蛋。
摘下大白蛋头顶的发圈,艾尔维斯恶声恶气:“想把因利尔哥哥送你的东西要回去吗?艾因,想就陪雄父蹦迪。”
被晃了前半宿的大白蛋:………
因-利-尔-哥-哥-!这里有虫抢幼虫的东西!!
因利尔先去二楼的公共浴室洗了个澡,用卸妆喷雾把嘴角的痣卸了,又把身上检查了一遍,果不其然在脖子靠近锁骨的位置看见了一片吻痕。
因利尔身上的痕迹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也是艾利希亚平时最念叨的一点,无论再怎么激烈的情爱性事,在他身上都好像留不下任何刻印。
因利尔收敛起笑容,认真地用信息素清除剂去掉了自己身上其他虫的信息素,又用效果最好还防水的信息素阻隔剂贴住了自己的腺体,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薄荷巧克力的味道泄出。
最后一步,掏出艾利希亚红酒味的信息素在自己周围撒撒撒!
确保自己已经被腌入味,因利尔握紧拳,从上班状态登出,上号阴暗兔!
刘海一拨弄,那种阴暗潮湿小蘑菇的味道就上来了,只是这会因利尔是炸毛且没束发的状态,整个虫看上去就很像一只黑色的小水母,小水母飘啊飘,飘回了自己和艾利希亚的房间。
因利尔一把掀开被子时,艾利希亚眼睛半眯着,声音暗哑:“…因利尔?”
因利尔“嗯”了一声,先声夺人:“艾利,我只是去上厕所,为什么你把我的枕头抢走了?”
艾利希亚迷迷糊糊地感受了一下自己抱在怀里的柔软,发现自己怀里抱着的真的从因利尔本虫变成了因利尔的枕头,有些疑惑又有些心虚:“…这是有原因的,肯定是因利尔你出去太久了,我才会忍不住的。”
“哼。”因利尔用一种‘你这么坏也只有我会喜欢你的’眼神盯着艾利希亚,只盯得金发雄虫后背发凉,悻悻地把枕头放了回去,因利尔才屈尊降贵地重新躺上去,抱怨了一句:“全都是艾利希亚的味道了,艾利希亚坏。”
艾利希亚闭上眼,熟练地把身体泛凉的因利尔捞进怀里,呢喃着:“宝宝说得对,艾利希亚坏,因利尔好。”
今天又是为了当痴汉的996兔为自己的绝妙演技和无缝切换倾倒的一天。
…我就说他迟早有天会变成真的精神分裂吧。
明天…不对,已经是今天了。
今天是休息日,按理来说艾利希亚会24小时和因利尔黏在一起,不会让因利尔有自己独处的时间,但奈何他今天要去参加皇室举办的宴会,任何他这一等级的大贵族都要去,他虽然可以带虫,但因利尔社恐虫的人设稳稳立着,虽然艾利希亚偶尔也想看因利尔因为没有自己陪着在宴会里缩成一小团,在那段时间心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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