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吗?“
"结了。"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了。”
听着云里雾里的话,初荷不知道大领导是什么意思。
知道初荷疑惑,沈恒说:“你知道有时候看到有些人,你、水到渠成的完成了。
沈恒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是卑鄙,但是,谁叫初荷那么入自己的眼缘,狼看到了肉,怎么有不吃的道理。
初荷醒来后,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忆非常深刻。强硬的姿态,不容拒绝的深入,都昭示着这是一场蓄谋的强奸,而自己却从中得到前所微有的快乐。是的,原来做这种事情也能全身激荡、快感直激心灵,自己真是下贱,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体会到快乐。想到这里,初荷把头埋在被子里默默的流着眼泪。
沈恒看见埋头哭泣的女人,上前安慰:“小荷,昨晚的事是我错了,我喝醉酒了,一时糊涂,我会对你负责。”
“你怎么负责?我是有夫之妇,你这是插足我们的婚姻,是第三者,难懂你还要我离婚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对得起你老婆?”初荷大声的质问。
“小荷,我离婚了,现在是单身。我承认我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以你的性子,要是想和你在一起,是很难的,你根本不会给我这个机会,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初荷听到他的解释,也是愤怒到极点。
“谁要和你一起!”说完就跳下床想穿衣服回去,谁想,一下床脚就软了,直接跪坐在地上。都怪那个坏人。
后面的事,无非是烈女怕缠郎,沈恒三天两头借学校的事情让她陪同,百般示意,又动手动脚的,最后,初荷还是屈服了,屈服于又霸道又体贴的关心,屈服于床笫间的快乐,反正沈恒让她体会到,女人的满足于快感。
游艇
回过神来,沈恒发现怀里的女人正痴迷的看着他,主动凑上去吻住了初荷。唇舌交缠,唾液交换,初荷清甜的味道被沈恒吃到了嘴里,沈恒雄性的气息进入了初荷的口腔里。
吻着吻着,沈恒的手就探入了初荷的泳衣里,掏出初荷包裹在连体泳衣里的雪乳,一手掌握还能溢出来,真是销魂。
“你轻点,别老是咬我,都有淤青了。”沈恒一边揉捏着一边吃着,仿佛在吃着什么美味佳肴。
回到初荷的是沈恒把初荷扑倒在甲板上,一路吻了下去,含住了花穴门口的两颗小珠珠,灼热的气息,湿热的舔吻,快感直冲脑海,嘴里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初荷的双手扶着男人的头,既享受男人的舔吻,又想推开。
突然一个热热的软软的东西伸进小穴,扣挖着甬道,小穴分泌出液体因外物的闯入分泌得更加多了。被男人发现了,舌头不在扣挖甬道,而去吃流出来的水,喝着水,还发出了呲溜呲溜的声响。
初荷害羞的说:“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让人觉得你是”
“是什么?是臭流氓?”
初荷双手捂住脸说:“咸湿佬!”
“说我咸湿!那你下面怎么流那么多水出来?这不就说明你很喜欢。”说完重重一吸,小穴一麻,又吐出一股水。
沈恒笑道:“咸湿女!”说完亲上了初荷的嘴,一个硬物抵在下面,缓缓的模仿抽插得动作摩擦着小穴。偶尔动作激烈点,龟头都入了进去,又拔出来,一阵莫然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好想要啊。
初荷双脚自觉的勾住了男人的腰,双手抱住男人的头部,一边与男人唇舌交缠,一边抬起小屁股,迎上男人的阴茎,“噗嗤”一声,插了进来,好满足!好快活!
满天星辉洒落,船舱的灯光映出,一阵呻吟声夹杂着粗喘声在甲板上传来,一对男女互相交缠着在天地之间进行着欲望的释放。沈恒每次进入都深入腹地,直达小穴的最深处,每一次的进犯都让初荷激荡,快感不断的产生,意识已经沉沦,所有的回应都是本能的驱使。
津液交缠的嘴边,初荷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快点,快一点。”沈恒嘴角扬起笑意继续喝初荷激吻着,还说自己是“咸湿佬”自己还不是一样。身下的动作在加速,肉与肉的缠绵,性器的交缠、抽插、套弄,沈恒觉得自己快到了,一个濡湿狭小的地方不停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精液从小孔里不停的射出来,冲刷着甬道,初荷也被激得高潮了。
射过后的阴茎变软停在甬道里,泡在精液和淫水混合的地方,很是舒服,就干脆翻了个身让初荷躺在自己身上,两人性器依然相连,相拥而眠。
初荷是在半夜醒来的,天上的星子依然耀眼,想从沈恒身上下来,感觉身下涌出了一股液体,初荷脸一红。这时候沈恒醒了,“不要乱动。”初荷感觉身下的物件慢慢变硬了,沈恒这个老淫棍,这样都能变硬。
“我要去清洗一下。”
沈恒深深的看了一眼初荷:“遵命。”
浴室里花洒在开着,淋浴中一男一女在接吻。
初荷一把推开沈恒,“我要洗澡。”
“我们在洗啊,宝贝。”
“我要自己洗,我不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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