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研的解释激发了雌虫可怕的凶性,甚至是不为虫知的嫉妒。
虫族本就是阶级残酷的种族,亚雌无能所以一无所有,雄虫珍贵于是被圈进夏宫用华服美食驯养,高低阶级的雌虫之间简直不像是同一个种族。云烈身居高位,已经许久没有品尝过这么强烈的欲望了。
那些压在心底的负面情绪叫嚣着,催促着云烈把这只不知死活的小雄子压在胯下狠狠肏干,让他满脸潮红流露出发情母猪一样的痴态,或是像驯服烈马一样用鞭子肆意抽打他的屁股、乳头、大腿内侧,令他时时刻刻身负枷锁只能匍匐膝行,成为胯下淫奴永不得安生自由。
狠毒的念头此起彼伏,那张如同神灵代行者的高贵皮囊下流淌着无数毒汁,每一样都能摧毁这只注定改变虫族格局的小雄子,令他的光明虫生彻底定格在还未彻底长成的此刻。
虫族失去他们的“圣”无数年,那么悠久的岁月,漫长的时光,已经验证了“圣”的可有可无。
这种思维如果被其他虫族知道,会因为大逆不道而被打为异端,就连最疯狂、最痛恨雄虫的叛虫都会不由自主地宽待雄子,就如同在意识的最底层烙下了不可磨灭的指令。而身为雄保会会长的云烈,本该是雄子利益和尊严最坚定的扞卫者,却有着比所有虫都疯狂的想法。
云烈像个清醒的疯子一样,审视的目光冷漠如刀如冰,像是要剖开苏研的肌理,解出这只特殊的雄子身上的所有秘密,又像是审视着苏研的价值和即将到来的命运。
目光扫过之处让苏研胆寒。
这只敏锐的小崽一动都不敢动,撑着酸软的身体趴在地上,那些因为不被所有人喜欢的委屈都消失了,只余下粗重的呼吸声。
即使他还不知道云烈为什么会越来越生气,他的身体就先一步在认知之前,先为云烈隐隐的残酷特质而惊惧。柔软的小狗崽无法对抗比他强大的生物,苏研更是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生出来过,他只想平息云烈的怒气,他颤颤巍巍地晃着被汁液糊得一塌糊涂的屁股尖尖,似有似无地勾着云烈。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没有伺候好,让大人失望了,请大人用鞭子狠狠地抽打贱奴隶,贱奴隶一定会听话的……“
苏研的眼眶酸涩发红,眼睛才一眨就落了泪,在眼睑上留下几道湿痕,他本就趴伏在地毯上,脸颊在地毯上蹭了蹭,泪珠就消失不见了,却看上去更可怜更无助了。
小雄子软着声调请求,想要用痛苦和羞辱祈求年长雌虫的宽容,又卑微又可怜。
云烈不置可否,沾染着湿滑粘液的手套抬起小雄子哭红的脸,在小雄子三番两次被抽肿的脸颊上按了按,软软的脸颊陷下去一个小小的凹坑,在云烈的指尖移开的时候立刻回弹,眼睫才颤动了几下,就被修长的手指摁住,被遮掩了光芒,苏研顺从地闭上眼,各项感知却更加敏锐,身体仿佛能感受到室内新风拂过带来的冰凉颤栗感,又像是被阴冷的毒蛇缠绕,不知道下一瞬是不是就会被破开皮肉,成为毒蛇的餐后甜点。
苏研的眼前黑压压一片,耳边是云烈有些失真的声音:“你的听话,是对我,还是祈元嘉?”
咬了咬嘴唇,苏研左右为难,这时候应当讨好云烈,可他无法违心,即便选择了云烈,也会让人觉得虚假。
“贱奴隶蠢笨,两位大人的命令都有深远用意,贱奴都会听从。”小雄虫磕磕绊绊的尝试端水,但他根本端不稳也端不平,只有嘴唇被自己蹂躏的通红,张了张嘴,他还想再说点好听的软话,嫣红的舌头才刚刚露出一个边边,就被粗暴地塞进了三根手指。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睫,顺着力道仰起脖颈,像是伺候肉棒一样伺候猛地插进嘴里的手指。柔软的口腔嫩肉软软地包裹,灵活的舌头温顺地舔弄,就连喉管都会一下一下地收缩。
“咬住手套。”云烈浅浅玩弄了小奴的口腔,欣赏了小奴隶迫不及待讨好自己,拼命压下生理反应到眼眶通红,泪珠滚动的可怜模样,才淡淡的吩咐。
苏研配合地咬住,用口舌帮云烈脱下沾满了液体的手套,刚想仰头云烈查验,就听到云烈冷淡的声音。
“小贱奴夹不住按摩棒,是功课太差,还是不肯驯服?”
开始算账了,苏研眼前一黑,那一点被手指肏穴生出的侥幸念头顿时消散,战战兢兢地想要说话,可嘴里还咬着云烈的手套,要是张嘴的时候手套掉下去了,一定会继续被安上不听话的罪名。
他只能迫切的摇头,口中发出呜呜的小狗似的叫声。
只听云烈的声音安定而轻缓,一锤定音:“不论缘由,小穴无能就应当惩罚。”
“自己爬去桌角撞烂肉穴,通不过检验,我自会鞭挞抽烂你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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