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新品平价草莓味护手霜。在我的余光中,父亲自以为不留痕迹地夹了夹腿,他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药物锦上添花了。
我的父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违抗我,哪怕他对我极尽鄙夷嘲弄,也不敢表露一丝端倪。我把他搂在怀里,他也识趣地用脸颊凑近我表示亲昵,我想吻他柔软的嘴唇,但我不愿显得像个初次体验的大学生,于是我首先解开他的领扣。我应当用靴底践踏他,用藤条鞭笞他,撕烂他的衣服用阳具或锐器奸淫他,让他成为雪白皮肤包裹的软塌塌湿乎乎的肮脏烂肉。向他寻求“父爱”或是“母爱”,是对我多年来苦难的背叛,是种可耻的懦弱。然而我的父亲现在是我的妓女,我对妓女的任何要求都是合理的,他只是承载我欲望的容器而已。
想到这里,我粗暴地扯掉他的衬衫纽扣,他的西装外套和浆洗过的内衬花瓣般剥落至他的肩膀处,他白皙圆润的双肩和那对乳房便是赤裸的花蕊。父亲双颊布满红晕,改造后蜜瓜大小的胸乳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湖面微波般摇晃,前襟早被奶水浸得湿透。我见过他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他姓埃瓦斯普林时检查身体的裸体全身照,他十岁出头时很瘦小,臀肉干瘪地挂在髋骨上,两只小乳房蔫巴巴地从肋骨间隆起,而他在妇科检查床上拍摄的阴户则像幼女般窄小,干燥且毛发稀疏。他变成如今的样子要归功于鲁道夫的调养,他聘请营养师甚至使用昂贵的法术药剂让父亲的身材变成符合他审美的丰腴,为了强化双性人的优点给父亲的餐食中掺入大量激素,还强迫他长期催乳。机构接手鲁道夫未竟的事业,把父亲打造成吃特殊饲料的高级乳牛,他的奶水在地下市场能卖出可观价格。在我发呆的时候,父亲配合地握住我的手,把它放在他发烫的左乳上,鼓励我合拢手指,用掌心摩挲他挺立的胖奶头。
“好孩子,来爸爸这里…”父亲低声细语,像位新婚妻子对丈夫羞赧又娇媚地说,“帮爸爸把里面的奶水吸出来吧……”
我埋进他的胸脯间,光滑温暖的乳肉贴着我的脸,令我感觉像被他柔软的嘴唇亲吻。我叼住他其中一只奶头,爸爸浑身触电般一颤,挺身将胸乳往我嘴里送,我知道他又湿了。我的舌头围绕他富有弹性的粉色乳头打圈,用牙齿叼住它用力吮吸,稀薄的奶水在我口腔里喷溅,爸爸的双臂紧紧拥抱我。我小时候也曾如此依恋他羽毛枕头般安适的胸乳吗?但想到这是我依靠暴力赢来的堕落仿制品,我的幸福立刻化为泡影。我抬起脸,他那只乳房可见淤青牙印,沾着奶液的乳头红肿地勃起,而爸爸正把另一只乳房捧到我嘴边。我烦躁地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准备扯开他的外包装干他,此时电视屏幕亮了。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欢迎来到春田公园一年一度的‘新纪元爆裂惊喜恶魔派对夜’!不论是艺术欣赏、产品速递还是万众期待的特别演出节目,总有一档能满足您的眼福、口福或性福!所有长期支持我们或远道而来的贵宾们,今晚就在派对上尽情享用恶魔的爆裂惊喜秀!”戴黄金假面的主持人浮夸地鞠躬问候。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健壮男性,身着所谓的裸体执事装,头顶别了两只晃动的兔耳朵,丰硕的胸肌随运动抖动,胸膛故意保留了浓密的毛。传闻他系退伍军人,是春田公园老资历的员工,也是个圈内声名狼藉的调教师及色情演员。我模糊地记起父亲曾与他有过合作,不过那是部反响平平的凌辱系短片,内容是流氓逼奸单身双性职员,可惜导演添加了太多意义不明的台词,评论区普遍抱怨废话连篇的男人出镜太多了。由于糟糕的第一印象,我只希望他能趁早闭嘴滚下台去,可惜他显然要从头站到尾。而父亲像是认出旧相识,往我怀里瑟缩地躲去,我只能将他紧紧搂住作为安抚,显然其背后另有隐情。
晚会开场是脱衣舞表演,遴选的妙龄女郎仅以灯光作无花果叶进行裸体舞踏,传闻她们的身高与身材严格相似,连乳头到肚脐的距离误差都不超过1厘米,戴统一的假发与演出服登台亮相。参加艳舞表演的不乏当红的偶像模特,这是她们能通往上层社会的敲门砖——瘦身隆胸增高美白,只为彻底变成流水线上的芭比娃娃,跳千人一面的低俗舞蹈。主持人喋喋不休地对该节目大肆吹捧,称其超前而卓越的艺术性在外深受好评,年观众量突破十万人次、门票场场爆满,拿过帝国舞蹈艺术协会的某某名字冗长的奖项——等他报菜名似的棒读完这些提词卡中的内容,舞蹈的伴奏音乐也几乎结束了,所谓美感恐怕只停留在他的描述里。我怀疑主办方贿赂了文艺界的官员,或者他们干脆有更直接的交易。
开胃头碟之后便正式进入正餐环节,主要包括新产品介绍、作为中场休息的情色演出和拍卖会。机构与无数集团存在利益关系,它能在大企业与官僚间左右逢源,连军方都与它有合作项目,触手深入帝国地下世界的方方面面,甚至有势头准备从见不得光的影子摇身一变为体面人。我需要维持与父亲关系的原因也是如此,机构显然会对威廉与埃瓦斯普林家族造成巨大阻碍,而父亲是那个最接近的切入点。
在主持人用十分钟对空气作揖感谢各路贵客后,新产品介绍终于正式开始了。这是一场纵欲的展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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