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便在年会员费十几万的健身房锻炼,以及保持自己的床笫技艺——据与我父亲发生过关系的帝国官员说,他宅邸里有一台面面俱到的性爱机器,父亲常贴满电极跨坐在那根狰狞的金属鸡巴上面,练习在高频振动中夹紧逼肉,直到在无尽高潮中喷不出一点东西为止。听上去匪夷所思,然而我觉得不无可能。
尽管败絮其中,但显然父亲很有钱,他住在帝国首都市中心豪华公寓的高层。我查过那栋楼的设计示意图,它占地足有两百平米,客厅是整面俯瞰城市夜景的落地窗,还有功能齐全的厨房和家庭影院,这是帝国高官送给父亲的礼物。父亲也许在绿丝绒沙发上被肥胖的酒囊饭袋操失禁,或者在卧室总统级超大版型的黑檀沉香木床上被两根阴茎同时干前列腺和宫颈口,然后兜着满膣腔精尿裹上真丝睡袍去浴室清理。一切不过是把多年前廉租房里的演出换了个场景,现在舞台又挪到了白冕市的平价旅馆,而我从当年无知懵懂的观众登台成了演员。
我不会让父亲如愿的。“荡妇,摇着屁股发骚,成何体统!有把学校的规章制度,有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吗!”我骂道,对着他多汁的肉逼凶狠地扇了一掌,他疼得膝盖下坠,腘窝因屈曲现出中央绯红的凹陷,差点跪坐在地。我扯下他湿透的内裤,它黏糊糊地、牢牢地贴在父亲的逼上,一部分棉布甚至被他饥渴的阴道吞了进去,与它衷情热恋的肥鲍分离时,一大串粘稠、半透明的拉丝牢固地沾在它们中间。
“屁股流了这么多水,”我说,“你所谓强奸,是你太不检点,故意迷他心窍来填满你婊子逼吧。”
“不,不是!”他焦急地喊,以为能博取我的同情,“请您相信我,是他强奸我的……他突然把我抱住,我根本挣不脱,然后他摸我那里……”
“那里是哪里?摸你的胳膊,大腿,还是哪里?不至于吧,他摸你的手就让你湿成这样?”
“里面……他摸我,然后把手指伸进我里面,又抠我的那里,他在我里面滑来滑去,骂我是个装纯的婊子……”
“我想推开他呼救,他就打我,把我脸打肿了,打到我听话为止……他让我跪下用牙咬开裤链,然后让我给他口……他的屌就塞进我嘴里,很脏,很臭,我好不容易吃进他的龟头,他就,他就按着我后脑勺,让我吞下去……”
“很脏,很臭,你还不是吞下去了?我要让你好好知会学生的本份!”我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沙发上,让他两腿弯折张开用手臂抱住,膝盖抵住他的肩膀。他的下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我面前,臀肉蜜桃般肿胀,秀气的阴茎顶端流出前液,女逼淌出的淫水把后穴也润得微微张开。他下身除了足靴部一片光裸,白皙的脚趾裹在丝袜里,皱巴巴的内裤挂在他一边大腿上,水手服也被撩至乳头以上,加上他泪水涟涟的灰蓝色双眼,让他看上去和av演员般淫荡色情。
“这又是什么?”我小指勾住他花穴漏出的那截尼龙绳。他挣扎着想合拢双腿遮掩,我按住他乱动的手腕,往他女逼胡乱而残忍地戳刺了几下,他才乖乖老实下来。他在我面前总是这样,非要让自己吃些苦头。我把细线往外拉扯,他所有细微动作停顿了一刹,随后他腿根到尾椎每块盆底肌都颤抖着收缩。他的阴肉咬得很紧,像毛刷擦洗沾满化合物残渣的过热试管,我的力量能轻易将它抽出,但我想再玩一会。
“希尔·埃瓦斯普林,你真是条随地发骚、无可救药的母狗,小巷里的站街女都比你纯洁。”我旋转着湿透的绳索,它逐渐绷直、成为硬邦邦的一根筋条,带动他体内的东西缓慢、仔细、碾平展开肉壁每寸褶皱地搅动他。他像一只被转动发条的人偶,作为零部件的齿轮和轴承嘎吱作响,十几圈逆时针后我将其拔出,他便四脚朝天机械地动起来,腿间两片亮粉的铁皮快速开合并向外喷水,好像是什么精巧讨喜的小机关。这还不够,父亲不只是个可动玩具,他还有思想的能力,他还能说话:他主动与我开始性事,便要把这种配合的热情从一而终。
“不是,不是我自己,是他们放进里面去的……”他用前臂挡着脸含含糊糊地辩解,做一些谄媚的无用功。他雌穴诺诺艾艾地嗫嚅,艰难地排出学典籍,这种纹路常见于风俗产业,它们基础结构是女性生殖系统中的阴道-子宫-卵巢,在此之上发展出不同功能的变体。而父亲小腹的图案只有最基本的样式,但会随着他的情欲高涨而开枝散叶。根据我观察的结果,它平时只会驱动父亲通过主动行为纾解性欲,在父亲做爱时则会随着刺激增加,触发父亲额外的感官爆发以及机体相应的效应强化,像滚雪球一样呈指数函数表现,父亲能被极小的动作引发瞠目结舌的反射。所有人都会喜欢父亲这样持久发情又能不停歇地表演的玩具的。
这就是父亲的基本样貌,按照计划书他的改造手术甚至没全部完成:第三阶段会为他的颚垂添加感应装置,让他的口腔也和女穴及后庭般成为性器官;他的卵巢功能会得到调整及增强,通过基因改造及不可言说的法术手段,父亲的卵巢在他高潮时会更容易排卵,但排出的通常是减数分裂后的空卵,内射人类的精液受孕后只会形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