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说,眼见着夜魅又开始无差别攻击,木易上前拉了偏架,“哥,小启也是在跟你商量,这情侣奴调教出来也是一个好玩的项目,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他胆子小,你就别黑着脸了。”随即顿了顿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怪我们没有提前跟你商量就弄这么一个人出来,你觉得我们在玷污你心里的白月光,是我们不对,没考虑周全。”
夜魅神情冷漠地看向木易道:“你们真觉得这就是为我好?你们爱过人吗?知道什么是无可替代吗?成啊,你们不就想看我发疯吗?那我就疯一个给你们看看。”说着他解开手腕上的装饰,将它一圈一圈地放下了,随后猛然抽向前面的鸳鸯上,两人吃痛松开了手,就听见夜魅嘲讽道:“这么难舍难分啊,牛郎织女?”
“呸,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有着龌龊心思。”辰风朝着夜魅吐了一口,来啊,大不了打死他,若黎在旁拉着辰风轻轻道:“哥,别说了。”
呵呵,有意思,夜魅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接下来的日子我希望你能一直这么硬气。”随后打了电话叫云陌过来把人带走。
看见夜魅率先离开,皓月看着木易道:“二哥,这次我们真的做错了吗?”
木易看向夜魅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口气,“也许大哥说的对,有些人真的不是别人随便就能替代的,找时间跟大哥道个歉吧,以后他的事别随便插手了,有时候打着为对方好的旗号不一定真的是对他好。”
云陌引领他们穿过一系列走廊,准确来说,这些走廊实际上是一排长长的玻璃墙,内部被分隔成一间间小房间。这些房间里关着一些面容憔悴、形容枯槁的人,宛如“行尸走肉”。最终,辰风他们被带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扇门上印着古怪的花纹。走近一看,才发现门上雕刻着一片玫瑰花,然而花朵却被棘刺缠绕,无法挣脱,宛如一座牢笼,那些棘刺仿佛缠绕在辰风的内心,让他感到压抑,几乎无法呼吸。
等到他们进入那个房间,才发现房间的装修也十分奇异。整个房间以暗红色为主调,灯光昏暗。房间的右侧中间摆放着一张黑色真皮单人沙发,沙发的右边放着一张圆木小几,上面摆放着半瓶未喝完的红酒以及一个白釉瓷的花瓶,花瓶中插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地面上则铺着一层厚厚的羊羔毛地毯,而左边则摆放着一排大柜子,透过柜子上面的玻璃门能看到各种型号的假阳具、数不清的鞭子、拍子以及一些看不清用途的奇形怪状的刑具,天花板上悬挂着几条锁链,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森然的冷光,墙上则被钉上各种看不清用途的圆环,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面。房间的右边是一个简易的休息室,而左边则像一个审讯室。
他们站在水泥地面上,脚底被粗糙的地面刺痛。很快,他们中的一个人被带走,朝着一个小门走去,辰风不知道被带走的人在那个小门里经历了什么,但每个从小门出来的人都是全身湿漉漉的,脸色苍白,微微弯腰,脚步踉跄。辰风看着他们,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感到忧心,很快,有人带着辰风走进了那扇小门,这是一个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卫生间,除了必要的洗浴用品,还有一些辰风看不懂的瓶瓶罐罐。那个人把辰风拖到淋浴头下面,打开水流从上到下冲洗了一遍。由于没有准备,辰风被水呛到了几口,“能不能轻点,我后背受伤了,很疼的。”辰风有些烦躁地说道。其中一个人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辰风的后背:“你说的是这个吗?”说着,他用手指狠狠地划过那道鞭痕,本来已经红肿的伤口瞬间破裂开来。“啊!”辰风尖叫一声,挣脱了几个人的束缚,开始和他们扭打起来。无知无畏的辰风不知道在这里跟他们动手将面临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去做最后的困兽之斗,很快,体力不支的辰风被他们抓住,看着一片狼藉的卫生间,其中一人卸掉了他的一只肩膀,低声说道:“你小子还挺厉害的啊,动啊,怎么不继续动了。”辰风歪过头没有理会上方的冷嘲热讽,微微喘着粗气,脑海中却在思考这一次想要带着若黎安全逃离可能会很困难。首先,不说这个岛屿四面环海,进出都需要船只,单说这岛上的人一个个都是练家子,别看刚刚短短几招,但每一招都是针对人体的弱点,挨上了就会让人痛的起不来身。
辰风全身被涂抹了丰富的泡沫,随即就有人低声警告辰风,“我把你胳膊接上,你别动,在动一次我可不敢保证下次还能不能给你接上。”说完咔吧一声那人接上了辰风的胳膊,辰风闷哼一声,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酸痛感,随后,有人拿来一把剃须刀,细心地在辰风的身上刮去了毛发。最后,他们转移到了辰风的股间,那里隐藏着辰风娇嫩的性器官。辰风察觉到他们的意图,羞愧地恳求道:“求你们不要,我错了。”同时,他再次努力挣扎着,但被压制住的双手无法脱困。他像泥鳅一样在地上扭动着,希望这些人能够发发善心,放过他。也许是辰风的挣扎过于剧烈,或者之前的挣扎已经让这几人怒火中烧,其中一人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力道很大,扇得辰风有些微微眩晕,牙齿撞在软肉上,流出了鲜血。
趁着辰风发呆的功夫,几人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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