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刺骨的寒意遍布全身,少年微微蜷缩着身子,希望能抵御那股不知名的寒意,可最终还是奢望,无论他怎么做,那寒意还是遍布全身,少年无奈地睁开眼,入目一片漆黑,看不见一丝光亮,就像少年目前的前路一样,漆黑无光。
“哥,辰风,你在哪?”忽然一道熟悉的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这是他的好友谢若黎。
“我在这,若黎。”沐辰风揉了揉额角,低声回应着。
“哥,我怕。”若黎低声啜泣道。
“别怕,我在这呢,我不会离开你的。”辰风搂着若黎的肩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
他们不知道在这黑暗逼仄的空间呆了多久,也不知道最终的目的地是在何处,他们好不容易从那家孤儿院里逃出来,好不容易开始他们新的生活,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可是老天却给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们想不明白,明明一切的美好都快要实现了,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辰风一直天真的以为是孤儿院的院长派人抓他们的,可他不知道自己是逃离了狼窝又来到了虎口,若他知道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不知行了几日,他们被驱赶着下了车,带着头套登上了船,下车的那一刻,辰风闻到了咸涩的海风,他想自己应该是处于某处海港口吧,也是从这时候才知道他们不是被自己的院长抓住了,而是被另一伙势力抓住,前路如何,就连一向以胆大自称的辰风也感到些许的忐忑。
“大哥,这次三弟弄了不少好货,你要不要挑一个放在身边伺候。”木易兴致勃勃的朝着夜魅建议道。
“没兴趣。”靠在座椅上面的夜魅垂下桃花眼懒懒的说。
“别啊,这次特意给你找了一个惊喜,你这样我很伤心的好吧。”皓月故作一副西子捧心状。
夜魅白了他一眼清冷地道:“惊喜?你也会搞惊喜?”
“靠,哥,你不能小看我好吧。”
夜魅敷衍地点头,随即正了正神色慵懒地说:“到时候我会去看看,言归正传今天我们是来讨论新开的这家俱乐部,不要跟我东拉西扯的。”
说道正事,皓月理了理衣服坐下皱着眉头,“你说这奇不奇怪,这红楼像是凭空出现一样。”
白启看向夜魅,“我也没查到,哥,你查出来什么结果了嘛?”
“夜色这几年太高调了,动了许多人的蛋糕,一时查不出也是正常。”木易靠在沙发上懒懒地道。
“那我们就这样一直被动挨打。”白启有点不高兴。
木易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水中浮浮沉沉的茶叶,“谁说我们要被动挨打了,趁着这次他们的打压,我们换一个模式,以后我们经手的奴隶非预约不调教,退居幕后,这样物以稀为贵,等到市面上我们调教的奴隶少了,人们自然会懂得谁家的好。”
夜魅伸手拿走木易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道:“这件事有利有弊,就目前形势来看,利大于弊,正好把那些脓疮全部挤掉,你们怎么看?”
白启摊了摊手道:“我没意见,老鼠要慢慢清,但眼下新来的奴隶还是按照惯例平均分下去吗?”
夜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杯子,“我们四人平均分了亲自带,不过调教好了先别卖,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玩一把大的,等到事情解决了,到时候是卖是留你们自己决定,你们看怎么样?”
“那这次的拍卖会呢?我们半年前就在网上宣传了,也取消?”木易疑惑地看着夜魅。
夜魅沉思片刻道:“拍卖会就不取消了,岛上不是还有未出售的奴隶嘛,也够支撑拍卖会了,正好在拍卖会那天正式宣布夜色以预约为标准进行调教,每年限量出售奴隶。”
船摇摇晃晃地行驶了一夜,终于赶在了晨光乍现的早晨靠岸了,一群少年们彼此依偎着慢慢走下船,走向那个他们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他们被摘下头套,久违的光亮刺的辰风有一瞬间的失明,他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只来得及看见港口以及繁华热闹的海滩,他还想细看就被看守在一旁的人用鞭子抽的一个踉跄。
“看什么呢,在这里,最好管住你们的嘴、眼睛,不该看的不该说的少看、少说。”看守呵斥着辰风,推搡着他朝远处走去。
多年以后辰风回想起来,不禁摇头苦笑,若是从那一刻开始,自己就知道夹紧尾巴做人,后面的日子也不至于过得那样辛苦。
少年们被像畜生一样赶着进了一间浴室,强制性脱掉衣服,高压水枪冲洗着他们身体的每一处,冰冷的水压打在人身上带着微微的刺痛,很快就有压抑的哭声传来,一个接着一个,辰风护着瘦弱的若黎躲在人群中,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跟他所认知的世界不同,他刚刚在港口看见有不少漂亮的少年不着寸缕被锁链锁住脖子,像狗一样被人牵着爬行,他不清楚接下来的日子自己会不会也像那些少年一样,可眼下他什么都做不了,人生地不熟,他只能保存实力,摸清路线,然后带着若黎再一次地逃出去。
简单的冲洗过后,少年们被赶去一间宽大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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