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见了,布鲁斯知道那种感觉,终日被怪异的紧张感强迫到时刻保持警醒随时准备应对灾祸降临的感觉。
席勒帮助他克服了它,他现在很欣慰席勒能够同样迈过那道坎儿,正因为他克服过,所以他知道席勒,傲慢有多么不容易。
布鲁斯简直想现在就抱住席勒,抚摸亲吻他,告诉他自己有多么高兴多么自豪多么欣慰,然后犒赏他,也奖励自己。
最终他选择什么都不说,游戏还在继续呢。
傲慢这次思考了更久,布鲁斯的眼睛一直跟随着那些垂在外面的珠子,它们像尾巴一样摇摇晃晃。
珠子的数量在减少,露在外面的长度越来越短,后来都进了傲慢的肚子,只留下一根细线。
之后傲慢所有的尝试全部以失败告终。
他身上的道具一件件增加,布鲁斯精心设计与规划初露端倪。
每当傲慢移动,项圈上连接的细链都牵动乳夹拉扯红肿的乳头,乳夹上的链条则连接着插在他阴茎里抑制射精的尿道棒上,末端悬挂着的小铃铛发出细响,傲慢带着黑色的猫耳发箍,尖尖的耳朵搭配上臭脸与其说是猫的更像是蝙蝠侠,间或迷离的瞬间显得尤其珍贵。他的双手手腕内扣,被一条丝带反绑在背后,所以他只能用嘴巴去试探撕咬与拉扯。
傲慢休息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依旧斗志昂扬。
比起精神先承受不住的是肉体,傲慢不屑于使用灰雾作弊。
于是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时候,插在他后穴里的震动棒被挤了出去,落在地板上,湿漉漉的泛着淫邪的水光。
在布鲁斯震惊的目光里,傲慢跪了下去。
傲慢坐在地上,被捆绑的手胡乱摸了一阵,终于摸到了那根兀自在地上震动的橡胶制品,他要自己把它插回去。
这是非常困难的,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触碰,更别说被缚的双手没什么操作空间只能硬怼,震动棒推着肠道里的拉珠互相碰撞挤压将震动传递到更深处。绵长的呻吟像是从肺底部传出,伴随用力的节奏,铃铛的声响在为其伴奏。傲慢每次势力都是在为自己卸力,满是汗液的手几乎握不住把手。
汗珠顺着他的眉骨流下,汇聚在鼻尖,滴落在地板上。
“你在走神,布鲁斯。”席勒忽然仰起头,声音沙哑,“你心软了吗?”
灰色的眼眸里,温柔的教授既熟悉又陌生。
最后的一寸,傲慢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推入了,双腿的肌肉在不断痉挛颤抖,因此他缓缓坐了下去,依靠体重完成最后一寸。
看着与自己较劲儿的教授如此认真,布鲁斯有些内疚了,他上前一步,而席勒也试图依靠自己的双腿站起来,发软的双腿无视了命令,席勒摔倒了。
不偏不倚,席勒的脸埋在了布鲁斯两腿间。
“教授。”布鲁斯伸手去扶,低头看见席勒的双眼正逐渐变得荒芜。
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秒。
“走开,现在是我的时间。”傲慢低吼道,灰色的眼睛又变得聚焦。
“教授,我们随时可以停下。”
“闭嘴,我现在只需要再休息一下。”傲慢闹别扭地甩开他的手,头抵着他的小腹。
布鲁斯有苦说不出,整场游戏变成了折磨,他的紧身衣在给他强制压枪,他现在只想脱掉这件该死的制服,让教授含住自己的阴茎再射到喉咙里。
既然你想继续,那么便继续吧,布鲁斯恶意地想,视线在旁边的道具上逡巡,最后落在眼罩跟耳塞上。
这是对教授开派对不叫自己的小小报复,等着被装饰成圣诞树吧,席勒。
傲慢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倚靠着布鲁斯的他刚刚又完成了一次小的高潮,喘息了一会儿,他终于积蓄够了力量,俯下身去,叼起被冷落一旁的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它装回了布鲁斯制服的卡扣里,接着他咬着牙,凑近了布鲁斯的裆部,取下了那里的护甲,像雪崩一样,连锁反应发生了,刚才还固若金汤的制服,一片片从布鲁斯身上滑落。
真是恶趣味的设计啊。
趁着布鲁斯还错愕的空挡,席勒砰地炸成了一团雾,失去支撑的道具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傲慢从雾化状态凝聚。
“你知道吗?你对那些限制对我而言根本不算束缚。”说着,他拿起遥控器,从头到尾挨儿按了一遍。
布鲁斯身上装的全是真货,全部针对自己的敏感部位设计与放置,为了公平起见,也因为他自信它们并不会真的启动。
席勒只会拧灯泡。
本来连日不眠不休地跟人扯皮就消耗掉了他绝大多数精力,所有道具一齐发难刺激下,布鲁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颤抖着倒下了。
席勒用双手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向后抹去,跨在布鲁斯身上略带鄙视地低头看着逆徒。
这是他对布鲁斯冷落自己,让他在哥谭独自面对蠢货的的小小报复。
熟悉的姿势唤起了布鲁斯的回忆,上次,还是席勒手握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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