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玉臂千人枕,芙蓉帐暖度春宵。劝君莫入闻香阁,三魂七窍不复回。
嗯~苏郎。少年被压抑久了,便强势硬起,大掌掠过那不着寸缕的女子,解下裤腰带,他迎着小穴硬插进去。
擒着那双玉臂,小穴内早已淫液横流,他用力一捅,直插的床榻间滋滋作响。
纤纤玉手抚慰少年高瘦的颈骨,面若桃花,红艳薄唇,苏郎。你捣腾的人家好舒服啊!咦呀~苏郎的器物让奴家舒坦极了。
尽情享受着少年强势的冲击,她揉捏自己的双乳,苏郎,都给我吧!所有的,都给蔓娘,嗯!~嗯!再大力点,苏郎。再射进去点。
少年的阳具来回抽插,带起一摊春水,看着面前瘫软无力,满脸春潮的蔓娘,苏哲带起她的双臂,舔舐她的椒乳,蔓娘,同我走吧!只有你,我才能得到满足。我喜欢你,蔓娘。
少年的身体还带着分稚气,没长开的样子。被妓女的几句淫语提起了欲火。
欢笑不语,颠鸾倒凤,她汲取他的口液,下身极致的皱缩给少年带了莫大的快感,他很快夹射出来,在巨大的刺激下,他倒在蔓娘的怀里,晕过去了。
外面的朋友,这春宫戏可是看够了,不知是哪位尊友,蹲在奴家的小窗下,也不怕闪了腰,能否现身出来,让奴家也好生招待一番啊。将苏哲放在一旁,也没穿上衣服,蔓娘赤脚踏着地上,身上的欢好痕迹,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沿窗而入,小雀扇了扇风,有几分不适。妖以修身养性为本,虽不乏有些妖以奇经练法,但只要不祸及人命,倒也是能成正果,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渡过那九重天雷。
你这儿倒是个好地方,人气浑厚,不需要怕捉妖师的追捕。手指敲击在杏花桌上,这满楼的胭脂味,对鼻子来说真是一大挑战。小雀好笑的看着蔓娘。
见笑了,我只是喜欢这里,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想同谁欢好就同谁欢好,无需像那深宫怨妇,忍耐自己的欲望,不得疏解。蔓娘变了杯花茶,送给小雀。
鼻翼间充斥着一股花香,浓烈高贵,小雀喝了一口,沁人心脾,同他吗?
苏哲卧在一侧,往日有些红润的脸庞,有些苍白,蔓娘笑了笑,她翻身坐在苏哲跨下,手中握住他的阳具,露出舌头,轻轻一舔,绕着他的龟头拨绕,
额!昏迷不醒的他,额头皱起,欲望促使着他刚射下的阴茎肿胀起来,蔓娘张开口含住那青筋暴起的硬物。
奴家偏爱这稚气的少年郎,懵懂无知,恍若白纸,奴家最喜在它上面染上污浊,勾得那少年郎为了奴家欲念横生,神魂颠倒。抹了红胭脂的脸上邪气纵横,溢出嘴角的白丝顺着滑下,那双玉手仍把握着苏哲的阴茎。
这道友,吸人精气,不做他用,不伤人性命,只愿与他野合,沉溺其中欢乐。她此番来,不想多生事端,看见这事,有些惊叹。小雀直接开口问道,多有打扰,还请见谅,我来是想询问道友可知临渊城姬家,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姬家。蔓娘捏起苏哲的右手,经常动笔墨的指腹上有些茧子,摸瑟她的双乳,带给人一股颤栗的快感,应该是十多年前吧!那,姬家的三夫人生产的那天,魇日,天变暗色,刮起了阴风,万鬼出府,那三夫人气血亏空,没熬过去,生下来的少爷被认为是灾星,放在个小别院里自生自灭。
那是个好日子了,蔓娘摸着下唇,舔了舔,那姬府的大夫人,二夫人都没诞下男孩,姬老爷后面连娶了七个小妾,也没生出个有蛋的,恐是亏了身子,所以那姬小少爷也被养的勉勉强强,既怕又唯恐断了香火。
如此甚好,把他养活,好好收拾一番,再顺应天时地利,不愁完不成任务。
多谢。她递过一枚仙果以示报答。
唉!唉!也没什么大事,何必这般赠礼。蔓娘摆摆手,拒绝了,虽然有感受到那股仙力,但也没干什么大事,当不起。
长天大道,人物精怪皆以修仙为道。不周山的青果乃圣品,可助人修为精进,离大道更进一步,看来这女子应当厉害。她不禁细细打量她一番,模样一般,胜在眉宇见的一股浩然正气,是个虔心的修仙者。
道友帮了我,我自当回报。因果轮回,我不想欠下恩情。离登仙只差一步之遥,她万分小心,唯恐有误。
哎哎!原来是个小古板,奴家该说的也说了,你赶紧走开,别来打扰的奴家的兴致。蔓娘挥出道灵气,把小雀打飞出去。
古板,她这般是古板吗?修行之道讲究的不就是严律克己嘛。她瞧见拉上的红色帘子,加上了道灵气,明显是不想别人打扰了,她再度变成麻雀,该去接少爷了。
红纱遮住脸,又缓落至腕间,蔓娘躺在榻上,这临渊城倒是来了个不得了的妖精,又有好看的了。
励天书院的大门口,背着行囊的莘莘学子拥挤而出,日头归西,淡淡的晚霞抹在半边天。
少爷。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小雀站在路旁,拎着一筐菜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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