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追求的是另一个答案,“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听什么?”
江停看着严峫,严峫也这么看着江停,两人对视半晌,导致江停怀疑爸爸是故意在跟他装傻充愣,他有些气恼,决定转身就走,“哎!去哪呢宝贝儿?”
严峫一把拉住他。
“不用你管。”
江停还是要走,严峫这下终于不装了,满脸笑意地把江停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好好好,乖宝儿,是爸爸错了。爸爸知道你想听什么——”
江停抬眼直视严峫的目光。
严峫低头吻了下江停细微颤抖的眼皮,喉结滑动:“宝宝,你要相信,作为父亲,爸爸爱你。作为情人,爸爸也爱你。无论我们是什么身份,爸爸永远都爱你。”
陪严峫在家休养的这段时间江停接到过学校电话,无非是催促他赶快回校,严峫一听江停接电话就开始疑神疑鬼,追着江停问谁的电话,前两次江停还耐心解释学校的,后面问多了江停有点不耐烦。
“爸爸,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
严峫不觉得,“没有吧。”
“那你怎么老是偷听我打电话,又老是问我电话是谁打的?”
严峫根本不以为然,“有吗?”
“有!”
江停把这几天严峫的状态总结出来了,最后得出了不可思议的结论……
“爸爸,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他记得一个月前在学校公寓时他的室友给他接过一个爸爸的电话。
“……”
江停心里生出微妙的快意,“爸爸,你真的吃醋了?”
本以为爸爸要面子不会回答,结果下一秒严峫就把江停揽进怀里,大方承认:“嗯,爸爸醋坛子翻了。打算怎么补偿?”
“……”
这要求显而易见是指什么,事后江停觉得亏了,凭什么因为八竿子打不着的醋导致他自己受罪呀!
在美国的学业严峫没有让江停放弃,原先他让江停上国际高中就有送江停出国的打算,现在只不过是提早了一年而已。因此,待严峫伤彻底好全之后江停还是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与上次不同,这次是爸爸亲自送他去学校的,甚至后来严峫大力发展海外事业版图,经常飞美国,与江停见面的次数基本维持在两周一次的频率,直至几年后江停大学毕业回国,严峫的事业重心才跟着转回来。
“宝宝,欢迎回家。”
那天严峫在机场等江停,而江停幸福地奔向了严峫张开的怀抱。
彼时,江停二十二岁了,开始正式接手家族企业。之后又跟着严峫历练了几年,江停凭着实力成为了商圈最年轻的副总裁。
一次酒会上,严峫喝的有点多管不住,非要找人继续喝,是江停及时将人拉回来,然后代替父亲与其他人碰杯。
“爸爸,下次你不能这么喝了。”酒会散场,江停扶着醉醺醺的严峫上了车,略有些头疼。
“唔……好宝宝。”严峫不太清醒地往江停身上倒,“知道心疼爸爸了?真是好孩子。”
江停喝酒的本事不差,但并不喜欢喝,只是有时候为了应酬没办法。这会儿他说不上是因为闻着严峫身上的酒味感到烦闷还是因为严峫无所谓的态度叫人生气,“爸爸,从今天开始,以后你都不准喝酒了。”
——因为严峫一喝酒就脸红脖子粗,还喜欢抱着儿子说胡话,最重要的是对身体不好!江停哪敢再让严峫这么猛地去喝?怕不是要命!
并且以防严峫装死忘记,第二天清醒后江停再次认真严肃地提醒了爸爸这个问题,严峫怕江停生气,自然是满口答应了,还宣称决定以后修身养性,滴酒不沾!
这事儿后来在商圈传开,反正只要有江副总裁在的地方,那严峫这个贻泽正总裁就别想上桌喝酒,江副总裁全出面给挡下来,颇有点木兰替父从军的意思。
江停发现爸爸最近有点怪,一大早就起来健身了,举铁、跑步、杠铃、仰卧起坐什么的样样都来,江停都怕哪天爸爸把腰给闪着了。
为此江停观察了几天,很显然,他的顾虑是多余的。
爸爸虽然快奔四的人,但身体素质比年轻人强壮多了,每每健完身洗了个澡还能拉着他再来个晨间运动,精力充沛得很。
不仅如此,爸爸的烟酒也说戒就戒了。时不时有熟人拉严峫去饭局,严峫都要事先说明:吃饭可以,喝酒可不行!
朋友会问为什么啊?
严峫这时候就可以顺从如流地答:儿子管得严,在外面要是沾了烟酒味儿回家,那床都不让睡。
朋友都震惊了,这年代有妻管严不奇怪,怎么还有儿管严的?又会问严峫,儿子骑到老子头上撒野了你不管管?
严峫摆手,嗐,管什么呀?你们不懂~有孩子管着总比你们这些没孩子在身边孤家寡人来得强吧!
这可算是戳了朋友们的心窝子,他们大多数人也跟严峫一样将孩子送去国外见识市面,可他们一些人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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