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热的视线即使背对着,谢嘉容也是察觉到了,谢嘉容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栗起来,眼底的泪雾也控制不住的凝聚。
他害怕。
害怕伏涵煦会说出自己方才所为。
那般孟浪的行为,对于伏涵煦这个不拘美人投怀送抱的巡抚之子来说,自己那样做是不是就是缺男人,想要被男人亵玩,缺男人安慰的骚货。
就如父亲之前递给他的春宫图里,百般自弄,不过是为了引得男人来填充自己下面的洞儿。
谢嘉容并不知道,那么小的洞如何能够盛纳那如铁棒般的巨物。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认知,这般事儿是极为羞耻,不可事人的亲密行动。
在人前是不可这般的,不然,那便是淫浪放荡,是令人不耻的骚货荡妇。
而父亲要自己做伏涵煦床上的骚货荡妇,用身体来让伏涵煦食髓知味,迷恋上他。
谢嘉容之前是不拒绝的,并且愿意那般做来让伏涵煦迷恋自己。
然而兄长的话犹如当头一棒。
人喜欢太过捉摸不透。
更何况对于不缺美人投怀送抱的伏涵煦来说。
他万万不可于婚前就行那欢爱之事,那无非是将自己置入于那任人评判的地步。
可是现在。
他揉奶被看到了。
旁人不知他身体情况,只会以为他太骚。
伏涵煦淫荡更是如此认为。
那兄长呢!
谢嘉容知兄长那般端方的君子,若知道自己如此孟浪,会,会失望的吧!谢嘉容不想让兄长失望,更不想兄长因为自己而被人当做攻讦的话柄。
谢嘉容颤栗着,唇瓣张张合合,想要和兄长说,自己那般所为,实在是身体异常,但张张合合,话语在喉咙翻滚,却不断被压下。
最终,谢嘉容只能用力闭上眼,等待最后的结果。
瞧见谢嘉容的害怕,谢冠卿心里闷闷的,他唇线抿成了一条直线,只手不断的轻拍后背安抚嘉容的情绪,垂落的眼,墨黑的眼底翻起一片呼啸的暗浪。
这暗浪被谢冠卿迅速按压,他抬头,只不赞同得对着伏涵煦摇头表示:“涵煦兄。”
伏涵煦无奈叹气:“好吧冠卿兄,我会克制的,万万不会让嘉容日后有被人话语话柄的机会。”
谢冠卿颔首,微微一笑:“我信你。”
谢冠卿如此说,就抱着嘉容转身往岸边走,他捡起那放在岸边石头上的干净衣服给嘉容披上,带着他往马车的方向快速走去。
伏涵煦看着谢冠卿抱着谢嘉容走,满是情欲的眸子里则是势在必得。
他不会强迫嘉容的,但若是嘉容发骚的话,冠卿兄应当也能够理解自己的情难自已吧!
毕竟,自己可不是那柳下惠。
想着之前谢嘉容那般隐秘而色情的动作,那双粉嫩的小嘴将乳白的乳肉给含入嘴里,那乳头应是弹性极大,不然也不会吞吃的腮帮子鼓鼓。
想着,伏涵煦不由得套弄自己的欲望。
他眯着眼,许久,才低呼了一声,将满满的精液泄出。
泄出后,伏涵煦眼猛地睁开,眼底一片亮光。
能够在兄长守着让他沐浴的时候,玩弄自己奶子,嘉容定然很懂这其中的快活滋味的。
这样的滋味一旦尝了,就很难戒掉了。
他会寻着机会的。
伏涵煦这才缓步往岸边走,往自己的马车去。
浑身湿漉漉的,得先换身衣服。
与此同时,把谢嘉容抱到马车里放到车座上,谢冠卿正要起身,就被谢嘉容抓住了手。
谢嘉容怯怯看着兄长,张嘴说:“兄长,我有一事想告诉你。”
他的动作大,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了下去,大片的白瞬间晃入谢冠卿的眼。
包括那一闪而过的指印,牙印。
谢冠卿迅速的背过身,他的嗓音有些哑,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颤:“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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