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热腾腾的,泛着一层可怖的肉红,柱身凸起的静脉血管形成狰狞的纹路,悍然遏抑着澎湃的欲意,顾岐分开纪归合还在颤动的大腿,像剜开牡蛎自保的外壳,露出脆弱的软肉。纪归合的小腹抽搐一下,底下的鸡巴也跟着抖,发泄过后的器官软软地伏在身下,裹满了乳白的精液,滴不出东西,两片阴唇被挤得肉圆饱满,鼓起一个可爱的弧度,中间凹陷,湿哒哒的,有一层浅浅的水光。
顾岐抚了抚那根疲软的性器,指腹从根部揉到顶端,仿佛夸赞一个优秀的学生,强迫他的主人显出魂摇魄乱的淫乱媚态,吐露真言。纪归合被摸得咕咕哝哝地扭晃腰臀,尖涩的快感抖抖瑟瑟地往身体里刺,他还在不应期,没那么快再硬,但是兴奋的信号已经逼进身体里,胸口升起一团急不可待的欲欢,顺着每一根骨头向上烧灼。他像只脱水的白鱼,无助地嗬喘,下面被轻轻一撞,纪归合的身体绷紧一瞬,那个粗硬硕长的东西压进了他的穴口。
又来?还来?要来了。
肉体记起了先前那些可怕激烈的快感,戒备地想要蜷缩,无数纷乱的想法在脑海里不规律的排布,纪归合向下瞄了一眼,顾岐扶着他的性器,前段湿润红圆,正在一点点磨蹭着洞开的穴口,龟头向上顶弄,亲到红软的肉蒂,小小的肉豆淹没在肉棒的挞伐之下,挺起的肉尖不时暴露在空气里,畏冷似的瑟缩,被肉棒挤压着,被迫贴在性器涨红的皮肤之下,红殷殷的,被碾得东倒西歪。
“啊……啊啊!”深处在发热一样,被快感席卷了,纪归合直视着这荒淫的画面,陡然生出被淫奸的错觉,仿佛独行于空中钢丝之上,被一点点快感扰动,整个人都跌下去,摔进快感的泥淖里,骨头和血肉一起融化,他是在什么时候踏进这万劫不复的深渊的,他不知道。
绵密的亲吻落在他脸上,顾岐低头吻他,压着他的嘴巴听他在快感的挟持下发出尖泣似的呻吟。他用空着的手抚握着纪归合的胸口,手指捻着乳头,像抚摸一树清丽柔软的山茶花,雪白的肌肤被他烙上红印,是簇簇绽开的骨朵。他下身蹭了蹭那个狭窄的入口,轻轻咬住纪归合的耳朵,用牙齿磨耳垂上一小块红烫的肉。
“下面很湿了,”他亲亲纪归合的耳朵,说,“可以享用了。”
阴道里充盈着丰沛的汁水,伴随着每一次翕动流出透明的爱液,鸡巴插进去,搅出色情的白沫。纪归合一下就被打开了,下面被夯开,粗长的鸡巴闯进去,很湿滑,甬道热紧紧地套着那块闯进来的肉具,轻响的碰撞声从肉体连接的地方跌落到床铺里。顾岐咬着腮帮,压着眉毛,靠在纪归合身上低低地喘息:“……好舒服,宝宝,好爽。”
他的喘息和调情比媚药还猛烈,纪归合忍不住绞着顾岐的腰,下面涌出来一股热液:“……嗯、你别,别这样……哈啊……”
“我哪样?”顾岐抬起脸来,上面浸满了情欲,凶态毕露,又混合着惹人怜爱的温柔,下面动了一下,“和我说话,纪归合。”
纪归合下面含着阴茎,感觉自己的那根也被撞出来的快感弄得要硬,他攀上顾岐的身体,和他贴靠:“唔啊啊……别、等下!”他的动作被打乱了,手指胡乱扣进顾岐脊背绷紧的肌肉里,划出痕迹,“呃、不要说,那些、受不了……唔哈!”
“受不了哪句。”顾岐捞着纪归合的脸,慢慢压在自己的胸膛,“我享用你,还是喊了你宝宝。”胸口上贴着汗湿的脸颊,顾岐控制着力道,没有压痛纪归合,下身律动,开始在穴道里操干,那里紧致,被干得流汁,像软烂的浆果,淌出蜜液,“还是我说我操你,”他压低声音,故意在纪归合耳边轻声细语,“操得很爽。”
“唔唔……!”快感窜起来,从肚子里往胸口蒸烧,纪归合身上冒汗,像点在水面的斑蟌,无力撼动随风席卷的波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淹没,“好、好快……啊啊啊!”高潮来得又急又快,穴道磨得热滚滚发烫,媚肉缩绞着,痴缠在侵入进深处的肉棒上。顾岐的腰腿发力,整根抽出来,穴肉被操得外翻,露出红艳艳的嫩肉,他又一口气操进去,里面要得也急促,软嫩的穴肉争先恐后地爱抚插进去的阴茎。甬道被挤开得张开,贪婪地咬着硬热的性器吸吻,那种熟悉的涨满的错觉立刻把纪归合装满,他近乎失神,尖叫一声,被操得潮喷,淫水濡湿了两人身下的毛巾和被单,甬道跟着抽搐,紧密地吞吃插在里面的性器,那种被顶穿的错觉如影随形。顾岐拉着纪归合伸手按他的肚皮,大脑在尖声悲鸣,指尖抖得厉害,纪归合闷闷地哭了,手掌贴在皮肤上,被顾岐带着,轻轻地、轻轻地抚摸那段微小的隆起,他嗓音发颤,呜咽着夹紧下体,“里面……呜啊……在里面!”
他脸上的汗融到顾岐的身上,顾岐摸着他的脑袋,鸡巴轻重不一地拍打小穴,碾压过敏感的肉道,纪归合每次都会抖。
“给我舔。”命令简短有力,压着低沉的尾调,顾岐捏一把纪归合汗津津的脸。
舔,舔哪儿,怎么舔?纪归合脑子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视线落到下半身,半截湿滑淋漓的阴茎撞进他眼睛,穴口鼓胀,吃进去的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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