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碎光闪动,成君彦没说什么,抓住他的阴茎,低头认真地舔了起来。
吞不下他就不吞了,一点点地舔着,从根部舔到龟头,舌头在马眼处逗留的时候周敬霄喘了一声,他便在此处着重地舔舐。
忘记自己刚才被撑得干呕,张嘴将龟头含进了嘴里,听着周敬霄喘息的声音更大,就含得更深。
来了个十几秒的深喉,呛得自己眼泪直流,实在无法呼吸了,才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咳嗽。
“嗯……”他平复着呼吸,抬头看那东西还直挺挺地立着,用手擦擦嘴,实在累了,“周敬霄,你自己来吧。”
周敬霄被他深喉得很爽,也还在喘,手摸上自己的阴茎,慢慢撸动起来。
成君彦坐在地上看他那张被情欲沾染的美艳的脸,耳边几朵纯洁的小白花增添几分清丽,微微弯曲的发丝垂荡在锁骨和颈间……
视线向下,是肌肉紧实的窄腰和狰狞可怖的阴茎,那硕大的龟头刚刚还在自己的嘴里,现在被几根修长分明的手指轻巧地撸动把玩,透明液体把整个柱身和手指湿得一塌糊涂。
成君彦一直觉得自己是喜欢女孩的,被眼前这人骗了一回,也是因为自己以为他是女生,所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取向。
夜总会里也有人会找年轻男孩乱搞,他从不去评价别人好与坏,只确信自己对男人没有性冲动,是不喜欢男人的。
但是,他撑着手臂坐在地上,仅仅是看着周敬霄——一个男人在自己眼前自慰,他刚刚射过的地方又硬了。
他有些晃神,感受到自己马上又要射,连忙爬起来落荒而逃,差点绊倒,单脚蹦了一下冲了出去。
门哐的一声关上,周敬霄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仅一墙之隔,他听到成君彦进了自己的房间,垂头丧气地靠在墙上。
成君彦把手伸进裤子里,又爽又痛苦地闭着眼,用力撸动着,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漂亮。
无论如何,刚才的画面都挥之不去。
窗外的荷花香味不断传到成君彦的鼻子里,他顺着墙滑下去,快感来得很迅猛,比他以往的自慰都要刺激得多,没一会儿,阴茎一股股地向外射出精液。
他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打湿他的背心,额前的头发也是湿的,整个人看上去既落拓又性感。
歇了一会儿,他起身,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一眼窗帘是拉着的,脱下裤子,精液顺着大腿流下去,他顾不上这个,有些惊恐地去摸后面。
除了精液,他的后穴……竟然湿透了……手指刚摸上去,那张肉口就迫不及待地吸上来,怎么变成了这样?他仅仅是用前面自慰,怎么好像……后面像被什么搅过一样。
他颤抖着将手指塞进一点,里面湿软的肉一吸一裹间,手指便被浸透了。他抽出手指,不可思议地看着上面的透明液体,猛地,后穴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他闷哼一声,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腰不自主地拱起来又塌下去,来回几下,穴口里竟自己流出液体!他撑着手臂跪着,又一股快意从下腹直传头皮,他的屁股自己抖动着,像是有东西在里面抽插。
他承受不住,头枕在手臂上,塌下腰,穴口猛地收缩十几个来回,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猫一样的哼叫,腰自己向前耸动着像被人在后面撞击。
后穴里的水声愈来愈响,肉穴收缩愈来愈快,突然,他小腹一紧,竟一大股水液……从后穴溅了出来。他低呼一声,那些液体顺着腿根,一点点滴落到地上。
成君彦大脑都木了,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淫荡,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成君彦崩溃地趴在地上低声哭了起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周敬霄在外面,“成君彦,你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成君彦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他提上裤子,用手背抵住嘴巴,平复了一下,对门外说:“我没事。”
门外周敬霄默了默,“你在哭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许多,成君彦没有说话。
周敬霄安静了片刻,“我进来了?”
成君彦应当制止他,但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吭声,默许他走进来。
他还趴在地上,像条死鱼。周敬霄在门口停顿了一小会儿,朝他走过来。
成君彦一动不动,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劲头,也有一种奇怪的赌气念头。他和周敬霄都做过了,什么样子对方没有见过。
周敬霄蹲着看他,轻笑,“你在模仿周里吗?”
“周里是谁?”成君彦趴着不动,问他。
“周里是一只草龟,养在水缸里,你刚才没看到?”周敬霄伸手摸他的头发。
“你骂我。”成君彦的声音里还有一点哭腔,但是被他摸头的动作安慰到一些。他说:“周敬霄,我好像……不正常。”
“我突然变得……”他难以启齿,“变得……很……”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很……淫荡。”
头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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