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又被勾动欲望的人,再次急切的含住这截舌尖,重重地吸吮缠绵起来,伴随着更加深入的入侵,少年的口腔像是一片空有富饶却柔弱无力的宝地,无法反抗地被入侵者一寸寸的搜刮侵占,全部打上侵略者的标记。
那入侵的舌头一直深入到咽喉深处舔舐,激起了少年更深层的不适和反抗才被恋恋不舍的放过,退出时还怜爱地被含吮了一下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和唇珠,两个勾缠的舌头分离时还扯出了一道两人唾液相融的淫靡银丝。
男人像急切讨食吃的大狗一样,从少年的下巴一路向下吮干净了断裂的银丝,或舔或咬,叼起滑嫩的皮肉轻轻用牙齿研磨,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
男人难耐地埋首在少年颈侧,鼻子一蹭一蹭的嗅闻少年的气味,然后一边啃咬着少年白嫩的耳垂,一边用大手揪住少年硬的像石子一样的小乳头搓弄把玩,少年有着薄薄一层胸肌的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男人爱不释手,不断地揉捏抓紧,软弹的乳肉从男人收紧的指缝间微微溢出。
“哥哥,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小奶子,哥哥的味道好香,好想全部舔一遍,我饿了,哥哥喂我吃奶好不好”
青年纲吉眷恋地蹭着风间纯的脖颈,喃喃自语道,语气病态而又痴缠,说完像得到了某种默认。
他轻而易举地脱掉风间纯已经皱巴巴的睡衣甩在一边,托举着少年无力的身体,手掌撑着光滑细腻的后背,让少年的身体像献祭中的纯洁羔羊一样,献出自己最柔软的部位,青年纲吉爱怜地低头一路亲吻,一直到吻上了那挺立的殷红乳尖。
像是神给自己的祭品打上了标记,开始享受这得之不易的美味珍馐。
淫靡的水声再次响起,少年稚嫩青涩的小乳头被男人吃的啧啧作响,不断在吸吮啃咬中充血变大,粗糙的舌苔还不时舔过探索那隐秘的乳孔,再用牙齿重重地研磨,像是要给乳头上那小小的乳孔扩张一样,不断折磨少年青涩的乳头。
一直到少年发出难耐的低吟,手也开始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无力的身体只能让他的手轻的跟小猫一样,搭在男人胸上,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哥哥不要急,我很快就给哥哥快乐”
说着,青年纲吉从一旁拿过了自己带来的盒子,从里面的药液中取出了一根一指粗的玉势,那是他通过从某个东方古国高价收购的秘方制作出的药玉,用来改造男性的身体,让其更好的承受同性间的性交,不至于以后因此而吃苦。
其实,他也不介意自己来做承受的一方,但骨子里雄性生物的侵略欲和掌控欲,还有那十年来失控的思念。
那种由失去的恐惧为主料,酝酿了十年的苦涩黏稠阴暗的病态情感,混杂着生生被挖去生命的一部分的残忍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用这种方式得到哥哥的身体,以此来确定哥哥的存在,那种不安的情绪,只有在这具鲜活生动的肉体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才能得以缓解。
他知道是自己失控了,他对不起哥哥,以后他会偿还的,但是现在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原本漂亮温暖的琥珀般剔透的蜜色眼睛,此刻暗沉的如夜色一般,剔透的琥珀落上了一层灰蒙的阴影。
“哥哥,乖,好好吃进去,以后就不会难受了。”
青年纲吉用一种诱哄的语气,低声在哥哥耳边哄骗道,底下的手脱掉少年的睡裤,连带着那一层薄薄的底裤。
然后手下毫不犹豫地将还带着药液的玉势从那紧闭着拒绝一切访客的小口推了进去,无视了穴口的推拒,无情的破开了肉穴的门扉。
那紧致干涩的穴道吞进一点玉势的头部都显得格外滞涩艰难,陷入沉睡的少年不禁皱起了眉头,搭在青年纲吉胸膛上的手又开始推拒的动作,只是依旧无力抵抗。
那根假阳具越来越深入,不适的异物感越发明显,肉穴蠕动内壁着想要将异物排出,但始作俑者坚定的力度,让抗拒显得徒劳无功,抵抗失败的肉穴只能收紧力度裹紧入侵者,试图让假阳具插入的更慢一些。
可惜当假阳具的龟头触及到一个粟子大小的凸起时,整个肉壁如触电般地抽搐裹紧,自觉的分泌出黏稠的透明腺液,像是谄媚讨好般吮吸着冷硬的器物。
奇怪又熟悉的感觉让少年身体都轻颤了一下,连带着原本萎靡的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青年纲吉则是露出了温柔地微笑。
“原来哥哥的敏感点居然这么浅嘛?幸好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要不然岂不是轻易就会被人玩哭嘛?不知道那时候的哥哥会不会哭的很好呢?”
青年纲吉难以控制自己此刻一些阴暗扭曲的想法,十年的时间改变了他太多。
“不要怕,哥哥我会帮你,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哥哥的小穴以后只会吃我一个人的性器,我会让哥哥快乐的。”
青年纲吉呢喃细语的低声安抚着少年颤抖的身体,细听还能听出语气中的快乐和愉悦。
细细的玉势就这样在青年纲吉的手中,反复抽插进入少年青涩的穴道,干涩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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