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野舔食尽月溪流出甜腻腻的涎水,爱怜的再亲亲已经微肿的红唇。
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月溪,浓厚的欲望使飞野的声音嘶哑“小溪,我帮你脱掉裤子好不好”
月溪满脸红晕呆呆的躺在飞野的怀里,眸子里的春水都快溢出来了,显然还没从那舒爽中回过神来,看的飞野心都颤了两下。
飞野将月溪放在床榻上“小溪都帮我撸了我也要帮小溪撸管,毕竟我们是最好的兄弟就要互帮互助”说着自顾自的褪去月溪的白色短裤。
褪去的短裤,月溪白色内裤显露出,小巧的阴器睡在湿漉漉的内裤上好不可怜。
飞野亲昵的隔着内裤在阴茎上亲了一下,却惊讶的发现月溪的内裤下还有块很明显的湿物,他眼眸眯起,墨色的眸子翻涌着汹涌的欲望,用手摸了摸那块湿的地方,黏黏的,舔了舔,有点咸。
“小溪,你湿的好快啊,是不是很喜欢”飞野说着,爱昵的凑上去舔抵那红颜的耳垂,用舌尖勾画出耳朵的形状。
这显然是月溪的敏感处,小巧的阴茎在飞野的手里渐渐立起,漂亮的黑瞳蒙了一层雾气,发出甜腻腻的呻吟,呜咽着无力推搡着飞野的胸口。
飞野安抚似的轻吻月溪水汪汪的眼睛,顺着又从鼻尖往下,再含上他最喜欢的红唇,吸吮着津津流出香甜的水汁,喘息呜咽,渍渍水声。
在吮吸的同时飞野的一只手隔开白色内裤揉搓着阴茎,另一只穿过t恤不安分的抚摸着,最终来到早已傲立的红樱,指尖停留在此处轻轻地揉捏。
被揉搓的阴茎早已立起头和飞野友好的玩耍,飞野显然是个撸管老手,他轻柔的把玩着堪堪一握的阴茎,手指时不时地浮过前段。
大量的快感涌入还未经人事的身体,月溪只觉好快乐好快乐,本能地挺动着腰身,丝丝涎水从嘴角无助的流下,那未被碰出的某处,欢快地流畅着汁水将床单打湿。
就在月溪要快乐死的时候,飞野停下了,一把脱下他的内裤。
月溪不满的咬着手,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泪汪汪颦蹙着看着跪坐在床边的怔住的男人,微喘着气,声音软绵绵的“飞野,做完了吗,我今晚就会长大了吗”
飞野抬起头,墨色的眸子燃烧着浓烈的欲望还有什么被掩藏下去,低哑的声音很平淡“小溪,当然没有,还有许多有趣的事没有做完”
飞野抓住月溪的小腿,将手摸向月溪从未碰到那处,滑溜溜的,软软的,带出黏黏的水液“小溪,你看,这是从哪里来的”
月溪怔怔的看着飞野纤细如玉的手指此刻沾满着恶心的那出的水液,本还是红光满面的小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发现了,都怪自己沉迷在快乐中,忘了这件事。飞野肯定会觉得自己特别恶心,特别生气,以后也会跟他绝交,他会变得孤孤单单一个人,想着想着,月溪就泪涟涟。
月溪红着眼带着哭腔无措的拿起旁边的被褥遮住自己吼道“飞野,我不玩了,不玩了!你别看我,你走!快走!”
“唉,”飞野无奈的叹息,伸手抢开被褥抱住娇小的人儿“小溪,你干嘛啊,别当缩头乌龟!”
月溪撇头捂着脸抽噎着“你……你不生气嘛”
“是有点儿”
“呜啊……你,你走”月溪挣扎着又去扯被褥想把自己藏起。
“我不走,我只是生气你违反了兄弟守则不可以吗”飞野低垂着头视线落在月溪头上的小漩涡。
月溪僵住了。
“你还记得兄弟守则是怎么写的吗”
月溪抽噎着复述到“兄弟,兄弟守则第一条,不可互相隐瞒任何事情,兄弟之间不存在秘密。”
“对嘛”他的手掌慢慢拂过他的发丝,指尖落在他的耳垂,轻轻捏了捏“所以我是可以生气的”
“那你不觉得我恶心吗,你不害怕吗”月溪从手缝间泪眼朦胧地偷看飞野的反应。
飞野只感觉心疼又好笑,低下头密密麻麻的亲吻如细雨般落在月溪的身上。
“唉,唉,你干嘛”月溪顾不得伤心推开他坐起。
“我在给你证明”飞野说着又将月溪扑倒在床上。
墨玉般的眸子沉落落的专注的注视着月溪。
“我不害怕,也不觉得恶心,”飞野的声线低沉偏冷,从小就自带着一股慵懒散漫,此刻月溪听出他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或者说,飞野在对于他的事情上一直都用着很认真的态度对待。
月溪呼吸一窒,不知怎么,他手心里直冒汗,不禁摸向胸口,那里有一颗小小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破腔而出,他有点害怕,忍不住偏开头,匆匆移开视线。
却马上被炙热的手掰回来,飞野的声音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我只是心疼你,小溪,这样的事情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我不能想象以前你是多么的害怕无助,而我却毫无察觉”飞野牵起他的手放在他的心房处。
那颗心脏在他的手心处用力的跳动着,不知不觉间,它们跳动的频率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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