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岁听到有人叫自己,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竹子精在自己床边,一愣清醒了大半,你怎么在我房间里?抱着被子说完之后就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住处啊?竹子精仿佛是看透了她的心事,解释道:这是峰主的房间。遥岁点了点头接过药喝了下去,感觉一股浑厚的灵力充斥着身体,凉凉的感觉很是不错。哎,我说你和峰主到底是设么关系啊?竹子精拿着空碗不急着走。遥岁脸一红:自,自然是师徒关系,你胡说什么呢?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竹子精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啧啧笑道:没想到我们峰主孤寂了那么些年,竟然突然有了心仪的人,真是让老朽欣慰不已啊。师傅对我的是对徒弟的关怀,你不要信口胡诌。遥岁抿了抿唇,义正言辞地反驳。你这就没意思了吧,好歹也是这么大的人了,你难道看不出峰主对你的情谊不同旁人?竹子精忍不住点拨她:老朽跟了峰主那么多年,可从未见过她对谁如对你一般上心。他优哉游哉地走了两步,我和你说啊,咱们峰主就是口是心非,她虽然没什么感情经历,可是却是九州一顶一好的女子。你要是也喜欢她,就得主动些,不然等峰主飞升了就为时晚矣!遥岁不禁陷入沉思:她不可能喜欢我。她只是没有意识到对你的喜欢。竹子精年轻的时候可是妖精里的一枝花,十分受欢迎呢,就连另外山头的母妖怪都来表白,自问在感情上可是个顾问级别的。竹子精走了之后,遥岁还是抱着被子傻傻地坐在床上。明明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不该放任心里的遐想,可是心底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引诱自己喜欢她就应该去争取,若是不能得到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遥岁下了床,走到桌边恍恍惚惚喝了一大杯水,甜甜的,嘴里的苦味渐渐消退,她有些累地趴在桌子上,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胡思乱想。实在是大逆不道可是越是这么提醒自己意识越是模糊,她摇了摇头觉得思维有些麻木,视野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耳边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大着舌头呢喃,师傅
徐棠看了眼桌子上杯子里空了的沉酿,不禁扶额,完了,这丫头怎么把酒当成水喝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小丫头直接扑了过来,徐棠下意识搂住了她的腰,由于身高差距,只能够挂在自己脖子上,浑身热乎乎的,带着酒味和药味儿。师傅我好喜欢你呀。遥岁吃吃的笑,脸颊红扑扑的。原本就精致漂亮的脸宛若一个熟透了的桃子,娇嫩欲滴。徐棠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样的话,糊弄道:嗯啊,我知道了。师傅。遥岁点起脚尖想要去亲她,可是却只亲到了脖子,有些委屈地揽住徐棠的肩膀,眼圈一红。吓得徐棠赶紧弯腰,行吧行吧,你喝大了你是祖宗。可是她才弯腰,自己唇上就一凉,脑子里嗡的一声想要躲开,可是软软的唇已经实实在在地吻了上来。她心里咯噔,自己这是在乘人之危,拒绝之际遥岁却不易不闹的,呜呜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就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徐棠扯开八爪鱼一样的小丫头,把人打横抱起往床上走,老子一世清白毁在你身上了!遥岁哼哼唧唧要去抓徐棠的胳膊,可是整个人直接被裹在被子里,宛若一个蝉蛹一般。徐棠利索的跟个翻脸不认人的渣女一样,往床边一坐,陷入沉思。她怎么可以对自己徒弟下手。不知道什么事时候遥岁终于闹腾累了,睡着了,纯良可爱的表情和方才闹事的人完全不一样。徐棠看着喉咙有些干,撇开了视线去给自己倒了杯已经冷了的茶咕噜咕噜喝下去冷却心底的欲望。可是自己养大的白菜,又这么蠢,如果给别人拱了,不是很气人吗?徐棠自问是个狭隘的人,这么一想越来越无法接受。遥岁不知道徐棠这个别扭精竟然一晚上没睡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热的慌,才发现自己被包裹在被子里,咦了一声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地上,外边的朝阳透过大窗户洒落进来,风吹拂起层层垂幕,几乎是梦里一样。徐棠在侧殿看书,把一切罪责都归咎于魔种,盘腿坐在蒲团上看着书上少的可怜的记载,摸着下巴思索,入魔之人会越来越偏执叛逆,若是有不顺心的事情,只会加速入魔的速度。调理心情只是治标不治本,诸位为此烦忧可修真界也无一可解此难题的方法,以下附注九州处理入魔弟子的案例徐棠以为终于有点有用的东西了,结果那些案例无以另外全部都是,杀了入魔之人,要么就是被杀了,如今还存活的都已经去了魔界,为正道不齿的同时也没了后续的记载。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徐棠把这么书丢开,现在的修真者都研究满脑子修行,也不在意其他种族的发展,搞得跟坐井观天似的,前仆后继的只为了一个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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