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顾菟总觉得身体有点奇怪,热热的,脑袋也晕乎乎,他喝下半碗排骨冬瓜汤,隐私部位一股尿意袭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急得开始悄悄蹭腿,他却好像忘了可以去厕所。
直到动静被哥哥顾昱发现。顾菟不住磨蹭着腿,晕乎乎地看着顾昱放下碗,脸模糊不清,声音也飘忽不定的哥哥问他:“宝宝怎么一直在蹭腿?”
顾菟已经憋得特别不舒服了,有点委屈:“哥哥,我那里不舒服,想上厕所。”
顾昱问他:“要哥哥带你去吗?”
“……要的。”
顾菟其实已经上高中了,早就不是夜里上厕所都要紧拉着哥哥衣袖的胆小幼崽,但他意识混乱,丝毫不觉得这种只会发生在十年前的对话有哪里不对。
对面顾昱站起来,绕过桌子,向他一步步走来。
这时候顾菟才隐约有点奇怪。
脑海中时隐时现的记忆告诉他,平时一直和哥哥在二楼的小餐厅吃饭,二楼的餐桌是个小方桌,两人即使面对面坐也不过一步左右距离,但哥哥这次却走了很久。
顾菟把目光放在桌子上,发现两人晚餐用的竟然是一楼足以容纳数十人的大餐桌。
不等顾菟继续想下去,顾昱已经来到他面前,手掌穿过腋下,准备用抱小孩的姿势把他抱起来。
他动作很轻,但是顾菟却很抗拒,他小肚子酸得不行,拽着顾昱的衣服,挤出一点哭腔:“不行!不能动,要尿出来了……”
顾昱完全哄孩子语气:“没关系的,尿出来也没事,宝宝不可以憋尿哦。”
大人会担心小孩子憋尿对身体不好,所以都哄着把尿。但是顾菟这时候又很清楚自己已经很大了,尿出来会很丢脸,所以不论顾昱怎么哄他都死死憋着。
顾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憋尿憋得想哭,身体还像很烫,不是发烧那样忽冷忽热的难受,像是在炎热的沙漠里走了很久,呼吸的每一口气都是燥热不安的。
“哥哥我真的好难受,我想吃药。”
他把自己的感受描述给顾昱。顾昱作为一个好哥哥,自然很关心弟弟的身体,于是蹲下来哄劝顾菟:“宝宝,我们把裤子脱掉,看看小兔兔有没有肿好不好?”
顾菟脱掉裤子,捧着自己的小兔兔给顾昱看,噙着两包眼泪:“哥哥,它肿了,它一定是被蚊子蜇的。”
顾昱安慰道:“没事的宝宝,亲亲就不肿了。”
顾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还没等想通,他的小兔兔便被哥哥吃掉了。粗砺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刮挠敏感的铃口,让他攥紧了哥哥头发,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不可以、哥哥,那里、一直碰那里会憋不住的……”
可是哥哥只是蒙头吃他的小兔兔,连两只青涩的小铃铛都没有放过,被又热又粗糙的男人舌头侵犯得彻彻底底,直到青涩的身体再也受不住刺激,尿了出来。
顾菟惊醒后开了灯,掀开被子,对着床单上的一滩濡湿不知所措。
更让他不知所措的是刚才的梦,他初高中都上过生理课,虽然梦里的自己就像个七八岁的小傻子一样,但醒来后他就意识到是在做春梦。
只是,为什么春梦对象会是自己亲哥哥?
即便知道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做的梦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顾菟仍旧坐在床上紧抱着腿,小脸蛋臊得通红。
虽然进入青春期后顾菟已经模糊感觉到自己的性取向,但是为什么会是哥哥?
顾菟尝试理性分析,首先梦是不受控制的,并且是假的,人是不能对亲人产生性欲的,侵入性思维作祟……可退一万步说,就没有哥哥正好在他取向范围内的可能吗?
他喜欢男人。哥哥难道不是男人吗?哥哥既然是男人,就会有被喜欢男人的他喜欢的可能性啊。
哥哥生成了男性又不是他的错,所以他对哥哥产生性幻想又有什么错呢?
更何况哥哥确实在他审美标准里排在第一顺位。
而且,勾八很大。
脑子里突然闪现的无码画面和各种鼓鼓囊囊的动图,让顾菟本就红彤彤的脸蛋直接爆红成煮熟的小龙虾。停下!顾菟,停止你脑海里的奇怪画面。
勾八很大勾八很大勾八很大……
就在顾菟被无码记忆精神污染的时候,门外传来熟悉的敲门声:“宝宝,睡了吗?”
不妙!
顾菟无力地张开嘴唇,但来不及了。
出于安全考虑,他的卧室门是一直都不能反锁的,所以在顾菟还没能出声的那一刻,顾昱已经推门走进来了,房间内顿时一览无遗,包括抱着双腿,呆呆坐在床上的顾菟,和床单上那显眼的一滩湿痕。
顾昱的脚步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或许是担心触及到小孩子脆弱敏感的自尊心,他带着一副很自然的神色走到床边,摸摸顾菟的头顶温和道:“别怕,你只是长大了,每个男孩子都会这样。”
顾菟不敢抬头看哥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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