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上来这句话,强烈的情绪要冲垮了他,他几乎要碎掉了,他弯下腰去,胸口处犹如撕裂般的疼痛。
他想起了数百个粗暴侵犯的夜晚,那些个被肆意折磨的日子,大着肚子被当成玩物、泄欲工具,到后来成了男人人形的肉棒套子,都没有令他如此绝望过。
有好几次被折磨到几次想要自裁时,他都硬生生地挺了下来。
不光是为了宗门,那时候他想,他还没有见到他的徒弟,他怎么死呢?
他的徒儿应该还活着,但是山洞一别后他就失去了顾哲彦所有的痕迹,再也找不到他了。
自那以后他在魔界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魔族会欺负他?
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要求魔尊帮他寻一寻徒弟的下落,可他还是放弃了,他已经沦为了魔尊的脔宠,怎么可以再把徒弟卷进来?
他那么担心他的安危,那么想着他的生死,但如今却告诉他,凌辱他这么久的,就是他的徒弟本人。
“这些日子来折磨我的都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云卿几乎崩溃了。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牢牢地攥住,被一寸寸捏碎。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呢?我要不让你日日张开大腿等着男人阳根进来的话,怎么知道你那么骚呢,真是让徒儿大开眼界,魔界娼馆里的妓子都没有你这么耐肏……”
这几乎于恶毒的羞辱刺痛了云卿,他颤抖着:“你一直都知道我是你师尊,可你一直骗我……你一直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你……”
“我骗你什么了师尊?”顾哲彦坐在了床边,好似温柔至极地抬起云卿的下巴,“我说过我不是你徒弟吗?”
“你知道你每天在我身底下承欢的时候,我都想把你肏死吗?”
云卿睁着眼睛看着他,他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牙齿都在打颤:“你明知道我是你师尊……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那个孩子……为什么?”
“不然呢?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报复你啊师尊,”顾哲彦脸色刷得就变了,他恨透了云卿时时刻刻想着那个孽种,念着别的男人的孽种,他厉声喝道,伸手掐住云卿的脖子,“你是怎么对我的,嗯?”
“你把我打下悬崖,废了我的仙脉!”
云卿怔怔地看着他,张了张嘴。
他无法反驳这句话。
可是……
顾哲彦却不想听他再分辩了,把云卿的四肢用锁扣锁住,粗暴地侵入进去。
好痛。
云卿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咬出血来。
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声音飘忽:,“你都记得,对吗?”
顾哲彦在他身体里肏干,闻言狠狠撞了一下:“不然呢!”
云卿终于绝望了,他忽然哭了:
“你为了报复我,连孩子也不放过吗?”
顾哲彦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将锁链扯开,换了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
“当然,”魔尊俯下身,残忍道,“我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孽种,师尊,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报复你。”
这个姿势进得实在太深了,没有丝毫润滑和扩张,身下再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云卿眼前一黑,嘴唇都在颤,冷汗都在不停地往外渗。
他怀上第二胎后,就很少被这样的强暴了。
顾哲彦把他按在了床榻上,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死活,直到完全尽兴了才结束。
他离开了。
云卿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如果不是那胸口微弱的起伏,几乎和死人没有区别。
有热流持续不断地从他的双腿流了出来,好像是精液,黏在腿根处,很不舒服,他很想去洗一洗。
可云卿很疼,他起不来,液体还在不停地流,只是逐渐小了些。
顾哲彦留在殿中里的阵法缓缓运转着,将新的力量注入到他的腹内,渐渐地止住了血。
腿间的疼痛轻缓一些后,腹部的剧痛终于明显了,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将手搭在了肚子上。
这个孩子已经四五个月了,已经成型了。
即使他再怎么被对待,殿中的阵法都能维持住腹中孩子的生机。
曾经云卿也是以为魔尊是想要这个孩子的,但是如今……
只是为了折磨他才让他怀上的吗?
他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也会被扔进狼群吗?
既然如此……
顾哲彦第二日来的时候,看见云卿依旧躺在床上。
他隆起的肚子相比之前平了些,但胎盘还在肚子尚未排出,腹部下仍有血在不断地流出,浸透了床褥。
很多的血,腿间有不明的血块。
他流产了。
顾哲彦语气异常平静,他看着地上已经被破坏的阵法,云卿显然挣脱了被锁住的灵力,他问:“你把它打了?”
云卿虚弱地不成样子,他似乎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了,连嘴唇也不曾翕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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