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的妈妈打算再婚了,在霍东十六岁那年,男方气宇轩昂相貌堂堂,虽也育有一子,但身家富裕,和霍东家这样甚至有点窘迫的普通家庭差距明显。
霍东的妈妈霍小卉长得还算清秀,但也谈不上是什么绝色的大美人,因此也招致了邻居的许多闲言碎语。
这些年母亲独身带着自己,把他拉扯到半大,他那个赌鬼父亲几乎没给过他一分钱,霍东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也能理解妈妈的不容易,听到乱嚼舌根、凭空臆测他母亲使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能寻觅到这门亲事的,霍东见一个收拾一个,尤其那些和他差不多大的半大小子。
这天放学回家,路上顺手收拾了个骂他妈做鸡的臭小子,回到家有些晚了,霍东的脸色很臭,身上也有几处挂彩,霍小卉一眼就看出他又与人发生了冲突,大概也能猜到是因为什么,她的脸色很难看,倒也没说霍东什么,只说晚上要与她的未婚夫喻则平一起吃个饭,让两个孩子也相互认识一下,霍东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到了晚上,喻则平亲自开车来接的他们母子,霍东不是法的乱揉,没有阻挡的触碰可比隔着衣料刺激的太多,不止能感受到继兄的奶软,手贴着奶肉,奶不仅柔软,而且特别嫩,特别滑腻,比嫩豆腐还鲜,他爱不释手,手上没轻没重的换着把奶团捏扁搓圆,愣是把雪白的两团大奶搓红了。
喻瓷骚得不得了,莽撞的少年搓玩得越重他嘴巴里发出的声音越骚,拖着肥臀直把自己的湿屄往霍东烫热的阴茎上磨,霍东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粗重的揉着两团软奶,隔着布料开始顶弄继兄的骚穴。
“哈~弟弟好会玩,要干死我了哈~”
喻瓷的眼睛湿了,漂亮的脸上全是难耐之色,双颊含着红晕,那张迷惑霍东的脸更生动明艳了,霍东有点受不了了,在情欲的支配之下,顺手扯掉裹着自己大东西的浴巾,攥住喻瓷不长的裙角,粗暴撕扯,粘湿的吊带裙在喻瓷身上碎裂了,霍东将还沾着淫丝的碎布扔到床底下,直勾勾的盯着继兄赤裸的下体看,他这个骚继兄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
继兄的阴茎不大,也不是很小,但肯定远远比不上霍东的,也没霍东的那么狰狞骇人,粉白的一根,干干净净的和喻瓷那张脸一般同样好看。
而粉白的阴茎下面是个女性才会有的屄,大阴唇包着小阴唇,一根毛也不长,跟个软馒头一样肥美,阴蒂俏生生的,穴缝里黏黏糊糊的还流着淫液。
霍东烧红了眼,青筋环驻的大鸡巴急巴巴的顶住了继兄吐着黏液的穴缝,而这时容忍他一系列躁动的喻瓷却突然推开了他,霍东抬眼望他,眼底的不解清晰可见,还有点委屈,喻瓷觉得有点像突然被主人赶开的来讨骨头吃的大狗勾,委屈巴巴的。
喻瓷虽然推开了他,但还是安慰的把大奶主动滚到了他面前,霍东只能失落的重新揉起继兄的饱满奶子,滚面团似的狠狠揉,对着乳头又掐又夹。
一晚上大把时间就这么在玩奶中度过的,后面霍东有几次垂涎继兄的骚逼,但喻瓷很坚决,即便屄水糊湿了霍东凑近的鸡巴也没有松口,真的只让玩奶,霍东到底没失智,还没丧病到来强的。
凌晨三点多,两人终于熄灯,喻瓷的一双雪白奶子已经被搓红了,没一块乳肉幸免。
霍东抱着陌生又暧昧的继兄睡觉,从身后搂住继兄,两只手分别摸着两只奶,不轻不重的揉着,阴茎硬邦邦的盯着继兄的软屁股,插进腿心顶着继兄湿淋淋的小逼缝,忍不住摆动起了腰肢,几次撞破小口,顶着鲜红骚肉。这种程度的玩弄,喻瓷并没有阻止他,他心大的睡得很香,呼吸声趋于平稳,而霍东也终于不怎么爽的在继兄屄口喷射出灼烫的浓精,一股一股淋在继兄的小屄入口,睡梦中的继兄嘤咛一声,翻过身双臂攀上了侧躺的霍东的肩膀,两只摇摇晃晃的大奶在霍东胸口弹跳了几下,晃晃悠悠的立即让霍东硬邦邦的胸膛给压陷了下去,霍东恨恨的搂紧继兄细腰,故意和继兄挨得紧紧的,用自己硬邦邦的胸膛玩继兄沉甸甸的大奶。
混乱淫靡的一晚过去,,都轻而易举,但没这个必要,喻瓷一向自信,就瞅这小子对他依依不舍,就算只是馋他身子,也足够以后引他上钩了,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喜欢你情我愿,对付霍东这种自以为凶神恶煞不与人为善,其实肚子里没什么坏水的简单大狗,徐徐图之才是最佳方案。
并且,对于自己的出格,喻瓷心知肚明,也能理解霍东的心情。
于是他也没揪着不放,很痛快:“好啊,就依你说的做。”
他这么善解人意,霍东反而不自在了,干巴巴的“嗯”了声,也不留念,拧开门出去了。
喻瓷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看了半晌,平淡移开了目光。
下了楼,霍东首先就迎上了他妈责怪的目光,碍于喻则平在场,没当场就训斥他几句。
喻则平反应就尤其淡然了,品着茶,很自然的与霍东聊天,佣人很有眼色的给霍东端来了早过了时辰的早餐,霍东也不忸怩,道了声谢,开始进食。
期间喻瓷一直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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