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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信息素本来就浓烈复杂很容易勾起一个柔弱的oga的发情,一个乡村的oga,没见过什么世面,可能连alpha都没见过,一时间同时接触到两种s级alpha的信息素,而影响发情,很正常。
“不可能。”
母亲被他打发走了,闻野从位子站起来向窗下看去,公司的园区为了他特地打造出的一个匹配室,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来提供信息素做适配。
闻野很不屑,觉得可笑,他知道那些人都是想一步登天的人,等着被他这个s级alpha彻底标记的各类等级者,当中不乏有条件不错的oga,他们都想做这栋大厦持有者的命定之番。
每天都有人来,但从来没有传过好消息,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匹配者,闻野更不指望经历了一场车祸,撞上一个柔弱的有点笨的oga,就找到了自己的命定之番。
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但他无意之间还是记住了那股味道,不如他之前遇到的那些oga的信息素,虽甜但不腻,让人心旷神怡。
闻野一向不喜欢过分甜的东西,所以他对oga一直没有什么好感,但昨晚那股味道,像一朵跨越世纪的茉莉花,很悠长,参杂着清新的柚子香,没有蛊惑性,没有攻击性,没有掠夺感,只是很温柔的旋绕。
毫无占有欲望的oga散发的信息素,不参杂一点杂质,倒是很让闻野有好感。
但这只是闻野繁事杂多的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插曲,闻野很快就忘了,只是后来再闻到相似的味道,他才会记起那个oga的脸。
江锦光越来越不着家,有时候白天回来,黎婴在学校,他翻出钱就走,翻不到钱就看有没有东西能卖,家里的暖水壶都被他当铁皮卖了换钱。
黎婴从来都没有积蓄,要用钱都是东拼西凑,女儿的身体又不好,这样下去,可能会越来越差。
beta的生育基因本来就很脆弱,生下来的孩子容易夭折,黎婴和江锦光又是beta和oga的组合,小满生下来的时候差点挺不过去,在保温箱里住了几个月才活下来。
可家里已经没有钱了,下个月的房租都成问题,女儿幼儿园的午餐费还没交上,黎婴觉得自己很失败,身为一个父亲,连女儿每天一瓶牛奶都满足不上。
他只能更努力的赚钱,可乡村教师的工资太有限了,大半又都被丈夫拿去赌博,不管他把钱藏的多深,也还是能被他找到。
实在找不到钱,江锦光就来学校堵黎婴,怕影响不好丢了唯一糊口的饭碗,黎婴只能一次次妥协把钱给他。
偷偷的去家教只想赚点私房钱,可农村这落后的小地方,年轻人大多都出去了,留下的孩子少的可怜,愿意掏钱补习的少之又少。
黎婴每天都在为钱发愁,只要有一点点赚钱的机会,他都会去做,除了家教,帮人送货,种地收麦子,五花八门的活,他都做过,可钱远远不够用。
这个月就快过完了,要花钱的地方一大把,他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搞点钱。
把女儿放在父母那,晚上一个人回家。
家里黑漆漆空荡荡的,连口水都没有,为了省电,黎婴只开了很小的一个吊扇,慢悠悠的转着。
刚烧开的水烫的不能入嘴,他打算去院子里舀点井水喝,院子里的自行车车篮里放着一瓶矿泉水,那是昨晚那个先生给他的,像是有了救命稻草,黎婴立即欢喜的跑过去。
走到跟前,他又停住了,那个人的信息素味道让他心有余悸,要是上面还残留一点又引的他发情,那麻烦可就大了,这一次再也没有抑制剂了。
他向后退了退,望着那瓶水,黎婴抿了抿唇,昨夜的味道仿佛又飘回他的身边,他若有所思。
这就是alpha吗?这么绝对的主导者,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控制一个oga,黎婴从没见过任何一个alpha。
他的好奇,竟对那个人产生些遐想,可能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能给他标记的种类,因为他的丈夫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更没有标记的能力,他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得到一个alpha信息素的安抚,做一个完整的oga。
而他这个oga和beta丈夫的性生活很生硬,找不到欢愉,也不是完全没有,就仅是生理上的本能快感,就是刺激敏感的点让双方高潮。
要说爽不爽,也是爽的,但绝不到昨晚那个程度,黎婴仅仅是闻到了一点那人的信息素,就被立刻撩拨的失去心智,倒在地上,大脑和身体同时接受着发情的反馈。
虽然迷茫不知所谓,但作为一个oga,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此情动着,瞬间的勃起和后穴的湿濡让他羞耻难堪,但不可否认,他很迷恋甚至贪婪那种忘我的兴奋。
坐在水井边上,黎婴想着,想出了神,想着那股味道,后穴又不自觉的湿润了,他好久没有跟丈夫做过了。
因为从来没有受到过alpha信息素的影响,黎婴被保护的很好,他的发情期总是很温和的到来,丈夫若帮他排解很快就能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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