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里来的动作仅仅只停顿了一会儿,便又毫不怜惜地继续了只管将他带到高潮去的行动,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受不受得了这样几乎没有喘息时间的在高潮中的不断高潮。
“……时间越长,魔法的后效也将越大。”
在不断涌来的高潮中,以赛亚只似乎听见布拉德利隔着海浪般地显得模糊不清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这样说。
他大概到底还是得到了点怜悯的。
一只手在他被呛在喉咙里的哽咽啜泣弄得几乎快要窒息时,抚在了他的胸前,带着薄茧的手指刮过敏感娇嫩的乳肉,蹭过在上面挺立着的被冷落许久的鲜红乳粒,从指腹上传递出一股温和暖意,帮着他理顺并稳定了呼吸。
“如果不想再拖得更久、受更久的折磨,你就该忍耐现在的这点痛苦。”
只是,这个时候的以赛亚已不能顺着这思路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算能理解,他也不可能让自己接受得了这样的对待。
他又无意识地喊了几声“不”和“不要”,身体抗拒得要命,甚至还爆发出了点力气挣扎起来,双腿胡乱地踢着,手也从搂着的肩上垂下来,揪着床褥扭身想从这永无尽头的可怕快感中逃出去。
但,这样的挣扎,也显然是没有什么用的。
他被轻而易举地握着手臂抓回去,继续在可怕的快感泥沼中沉沦,直到第十次的高潮来临、他饱受折磨的穴肉里被又一次灌进温凉的液体,填满他的肚子后,他才疲倦不堪、浑身都还在颤抖抽搐地晕厥过去。
那些热和渴求也才终于从身体里消弭。
以赛亚本以为自己会被关在那个地方很久。
那天之后,他一直都被关在那个房间里,魔力阻滞、浑身无力,还被那些锁链给拴着手脚,几乎连床都不能下。
该死的布拉德利并不为他提供食物——这仍在发疯的人不希望他有太多的力气,因此每次到这房间里来的时候都只不顾他微弱无力的抗拒地捏着他的脸、用舌头挤开他的唇齿,往他的嘴灌被含得温热的清水和被凝聚成水一样的粘稠液体的魔力。
这些东西能为他提供基本的生存所需的能量,使他不至于在这些被拘禁的日子里出现变得更瘦弱或者营养不良的症状。
但魔力转换成的能量并不多,可恶的布拉德利把量掐在了一个不会损伤他的身体、却仍会使他感到些微的虚弱和无力的额度上,很多时候,他都没什么精力去尝试挣开那些锁链、观察周围的环境,以找到那几乎不可能存在的逃跑的机会。
每一天,他都感到疲惫和虚弱,光线昏暗、除了他行动时晃动身上锁链的声音外便再也听不见其他动静的空旷房间也在加重他的疲惫和虚弱,在白天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只能不断地被因虚弱而产生的困意拽进沉重的睡梦中,意识在困倦疲惫的泥沼中不断挣扎沉浮,以致清醒的时候很少。
直到晚上,布拉德利在固定的时间里出现在他面前,把他从床上扶起来、为他补充那些被他抗拒着接受的能量,他才会得到点短暂的清醒时刻。
但那个时候,他的主要任务是被肏。
经历了第一天的那番惩罚与折磨后,以赛亚已不会再试着过于明显地去与发疯中的布拉德利唱反调,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这个疯子,表面上却不得不表现出一点驯服的意味来。
被掐着脸亲吻、柔软口腔和舌头被搅弄得微微发麻也只是轻微地挣扎几下,晃动那些套在手腕上的锁链发出点轻微的声响。
他逼着自己柔顺地吞进那些被从喉咙里灌进腹中的温热的液体,忍耐那些带着薄茧的手指指腹抚过他的不可控地颤栗着的裸露肌肤,只在被他人的手掌掐在脆弱敏感的喉咙上、用拇指按着致命的喉结轻轻摩挲时抖得更厉害更明显些。
又或者在那些手指滑过他的肩膀、来到他随急促紊乱呼吸而不安起伏的胸脯,指甲刻意蹭过柔软胸乳上的娇嫩乳珠、将那两粒过分敏感的乳粒刮蹭得充血挺立起来的时候不受控地呼吸一滞,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浑身僵硬地喊出声低低的“不要”。
至于被用手指搅弄得穴肉软化、搅出一片粘腻水声,然后换了更粗更长的另一样东西肏进肚子里呢,他当然在最开始的时候是连咬着牙逼自己忍耐都做不到的。
刚开始时,他总是会被肏得泪水都把眼睫给粘结起来,身体抖得不停的同时仍还想着从那要命的快感中逃跑,晃动那些锁链不停地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他咬着唇也不能控制自己不发出那些令人羞耻和恼怒的近乎甜腻的呜咽呻吟和喘息,总是不到一会儿就在过度的高潮和对自己几乎要被肏死的恐惧中彻底崩溃,只能不断地重复些带着哭腔的“不要”和“停下”的呓语。
而到了后来,他的身体总算逐渐适应这样的对待,被肏到深处时不再恐惧自己可能会被弄坏、也不再被那些仿佛内脏都被挤压到的反胃感给弄得呕吐咳嗽,更多的时候,他是被过重的快感给折磨得颤抖不止。
他没有摄入太多养分的身体射不出太多精液,那些被灌进他肚子里的水和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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