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柔顺的表现,和魔法控制下的傀儡人偶又有什么区别呢?
男人不由得在又一次几乎不会遇到任何抵抗的、近似真正两厢情愿的恋人间才能有的性爱中捏住那张似乎已完全沉迷欢愉之中的脸,发出低低的笑来。
“……果然,您总是这么擅长扮演一个乖孩子。学长。”
他说,在这时还饶有兴致:“那么,就看看我们之间到底谁更有耐心一点吧。”
于是,接下来。
那些对待变得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过火。
以赛亚原本只到耳边的金发已经长得很长,所以有时候,作为皇帝的男人会心血来潮,为他穿上外面的贵妇们正流行的时装,梳好那头金发,让他看上去像一个真正的、好运地被皇帝看上的情妇,带着他走到外面去——当然,在这之前,他会先被塞进几个用魔力驱动的“小玩具”,在走路时都被敏感穴肉中的东西磨得浑身发软、满面潮红,只能软软地靠在皇帝的怀里,接受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对他来历的猜测。
然后又被皇帝搂着肩膀听着皇帝带着轻蔑与故意羞辱的声音说“只是个擅长服侍人的妓女而已,不过,你们要找恐怕是找不到这样下贱的货色了”。
使他的每一次到外面去都与过重的欢愉和羞辱相连接,几乎对外面的太阳、带着蔷薇甜香的空气和他人的目光感到恐惧和羞耻起来。
又或者更多时候,男人只是让他待在房间里,用一些新奇的“玩具”装饰在他身上,看他被那些玩具折磨得陷入似乎永无尽头的恐怖高潮中,连哭都哭不出来——有时候,男人会刚把那些玩具用在他身上就关上门离开房间,直到晚上甚至第二天才回到房间,欣赏他就算被那些玩具操弄得连射尿都射不出来也依旧被继续操弄得颤抖抽搐的狼狈模样可怜模样。
“演戏该结束了。”
男人又一次劝诫他:“你没有机会从我手中逃跑。哪怕我真的在最后对你失去了兴趣,我也不可能把你从手里丢出去。”
但他仍旧只是温顺驯服地抽噎着,像是已在快感中彻底沉沦,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最终,他们的这场对峙进行到今天。
“……呜、呜呜……不…哈啊…不要了……啊啊……”
他颤抖着,身体已经受不住更多的快感。只能搂着男人的肩膀发出低低的哀求:“求您…求您……呜!!”
可是,不断捅进体内的、正疯狂震动着的玩具没有停下,咬在肿痛乳尖上的铃铛也在不断随他的动作而发出声音,混着那些被搅出的水液声,让他感到难以褪去的羞耻——而这羞耻本该早已经被他忘却。
“你听见了我们的那个老师的声音了,对吗?”
男人咬着他的发热发烫的耳垂,发出轻笑:“他会在王宫里居住很长一段时间。”
“他大概是这世上最后一个愿意从我手上救你的人了,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机会了哦。”
与布拉德利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那间位于贫民窟的狭窄阴暗屋子里。
那时以赛亚还只是个孩子,连魔法的那扇大门的边缘都还没能摸到,与以后的他相比简直脆弱无能得可笑。
而布拉德利,就是在那个时候自己主动出现在的他的眼前的。
穿着那身黑红色的教授长袍,披在肩上的鲜红绶带一直能垂到贫民窟肮脏腐臭街道的地面上,但却那样的纤尘不染、光鲜明亮,简直像个来腐烂泥坑里俯察民情的神。
以赛亚就静静地坐在那间屋子里,坐在阴影中,与那些残留在潮湿空气里的某个男人腐烂死去的臭味和咒骂相伴,看着这个似乎披着身温暖阳光的人走进来、走到他的面前来。
“……我闻到毒的气味。”
身上带着淡淡月桂香气的人在他面前弯下腰来,拿那双温和柔软的绿眼睛注视他,只带着深深的遗憾与怜悯。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对方问他:“为什么要用毒?”
而以赛亚,也只是轻轻地抿着唇笑了笑,回答他,说:“因为我的力气不足以杀了他。”
“您是来审判我的罪行的吗?因为我对自己的父亲下了毒,又冷眼旁观他一天天腐烂,对他的所有细碎扰人的咒骂哀求全都不闻不问?”
“…不。”
但布拉德利只是摇了摇头:“我是来带你走的。”
“我知道你的父亲做了什么,我也知道你别无选择。但,孩子,”男人的手在那时抚摸上他的脸颊,在为他轻轻擦去脸上的污迹时发出低低的叹息,“你不能一直这样走下去。”
“从那条错误的路上回来吧,我会带你离开。”
………
以赛亚轻轻咳嗽几声。
又是一夜的折磨,他的嗓子干而且哑,浑身上下也都还在被脱力感纠缠,连动根手指都觉得吃力。
而且,也许是因为那不知真假的“紧急情况”的发生,男人在今早急匆匆地离开时没有来得及为他做清理,他因此还能感觉到黏在自己头发上和嘴唇上的腥臭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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