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低下身亲吻碎梦,手臂抵着碎梦的腿根防止他的乱动,将软胶制成的刑具小环从瓶口褪下,套在了阴蒂的根部。
“啵”的一声,借着淫水的润滑慢慢地将瓶口拔下,阴蒂被捆住的色情状态便完全显露出来。
完成这一步骤,龙吟心情颇好地用指腹蹭了两下现在完全缩不回去肿胀着的肉豆,换来碎梦当即扭动着惊呼,想也不用想,小穴一定也快乐地冒着汁水。
龙吟把碎梦抱了一点起来,一边给猫咪顺毛一样从后颈抚摸到后背,一边时不时就要捏玩那处。
“别害怕,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只收缩了一点点。”手掌贴着大腿内侧紧绷的软肉安抚,“只是早就教过你了吧,不要因为这里自卑,它会给你的快乐超乎你的想象。”
龙吟的手侧过去蹭那两片湿软的肉,果然已经潮湿到快要黏在一起了。
后面的项目碎梦不再具有决定权,不过仍然保留他的一票否决权,只不过碎梦从不使用。长久的相处和试探之中,龙吟也从来不会超过碎梦会感到快乐的范围去做出选择。
龙吟在亲吻和抚摸之间温柔的夺走了碎梦的视觉和听觉,不过加倍的黑暗对影子反而多出几份安心。
“今天没有口塞吗?”
小猫不带感情地单纯迷茫的问他。
换来了主人不太用力捏了捏他的脸颊,那里没什么肉,但是光滑,很好摸。
“用新玩具的话,要给自己留发言的空间,嗯?”龙吟把手指伸进碎梦的口腔搅动,那里除了有着光滑坚硬的牙齿以外和柔软的肉穴并没什么区别,“你知道受不了了的话该说什么的。”
他把手从那里抽出来,在碎梦光洁的胸口擦干净水渍,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空气中传来散鞭挥舞的声音,按照要求,从这一刻开始除了解除这一切的钥匙,碎梦失去了说话的资格。留给他的只有“喵喵”或者“汪汪”,因为龙吟一直不逼迫碎梦决定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只不过一次次游戏下来,龙吟也有经验。小猫惯爱撒娇,而小狗会露着肚皮求饶。
对龙吟来说,这确实是一场游戏,尝试不同的器具、不同的部位,甚至是不同的轻重、不同的频率,都会得到爱人可能类似,也可能完全不同的反应。他的游戏目标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碎梦爽到失控。
碎梦从前总是个泡在风霜刀剑血水中的人,学刀、练刀、拔刀出鞘、一击毙命,其中的奥义在于无心无情。但他幸运的从黑夜中逐渐退出了,心却不能习惯炽热的光明。
纵使陪伴他十数年的龙吟,也一度帮不上他半分。
长时间的缄默让他一度失去说话的能力,那次回家,对着许久未见的龙吟却也只能啊…啊……了几声,眼睛里满是疑惑。在爱人精心的调养下缓慢的恢复了过来,龙吟却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
碎梦的无心无情向来不是真的无心无情,他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在关键时刻压抑自己的情感,结果是那些肮脏的记忆全部在沉寂的夜晚迸发而出,整夜整夜的灼烧他的五脏六腑和理智,让他控制不住地伤害自己,直到痛苦万分、鲜血淋漓。
直到有一天,碎梦拿着一捆麻绳递给龙吟。
他说,求你了,把我绑起来吧。
龙吟搂紧他回以长久而缠绵的深吻,然后忽然福至心灵。
坦诚、温暖、平等而尊重的爱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治愈的良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龙吟带着碎梦走出他们的家,白日就在镇海湾上转着圈的溜达,看四海来客和各色奇物。
晚上美餐一顿补充体力,然后洗漱,然后尝试白日购来的各种奇巧淫具,做到精疲力尽。
床具受不了他们这天天满是荒唐的水液,他们把战场从卧室滚到大厅,只是地板太冰凉,所以后来龙吟又把那里铺满了布料,后面换了软垫,只留了一块用作方便换洗的区域。
最后抱着筋疲力尽却仍然保持着被捆成粽子的光裸的碎梦入睡,一夜安然直到天明。
想到这些,龙吟看到如今这样看似变态的乖巧之下日渐阳光的爱人,没忍住轻笑。
心情颇好,顺手赏了碎梦那淫荡的肿胀的蜜豆一下轻鞭。散鞭几乎没什么痛感,最多称得上一点皮肉的刺激,但是这是对于打在那些长年裸露粗糙的部位而言。
落在腿间,那里从上到下都是一片软嫩敏感之地,自然感觉上迥异许多。
碎梦咿咿呀呀的淫叫,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又胡乱的时而发出小猫一样的媚叫或是小狗一样喘息着的求饶来。龙吟未曾要求他双手抱住双腿,倒是给了他小手作怪的空隙。
碎梦只觉得阴蒂传来的电流把他整个人都电的酥麻无比,那里透着爽快、麻痒和刺痛,说不清是舒服还是折磨更多一点。他甚至忍不住伸手想去揉,毫无疑问换来了龙吟重重的抽打他的手腕,还蹭到了挺立的阴茎,算是受到的惩罚。
小狗一边吠叫着承认自己的错误,一边摇着头呜呜挣扎。可主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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