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隶的后穴,奴隶被绑在吊手架上,随着鞭子抽打黄鳝尾巴不住地颤抖。
……
白洛云却不知晓这么多,他的“知识”全都来自今天的“实践教学”。
哪怕只是看了一眼,洛焕趴在凳子上让洛泽按摩后穴的场景,也实在太过香艳了。
如果不是今天发生的事太麻烦,他不愿意再牵扯洛书,他一定要百分百还原一次。
白洛云回想着洛焕低声呻吟的频率,照样学样摸索着。
“嗯……嗯……”
和不敢多做的洛泽不同,白洛云明显指尖沾染了情欲,在合宜之处流连不去,惹来洛乔的难耐喘息。
白洛云玩儿了半天,气氛渐浓,却始终没有感觉到洛乔吸紧自己手指,那微醺似的呻吟,简直像自己真的在做指尖按摩,伺候他蜜软的后穴。
白洛云按住前面的那一点,也只是换来人的颤抖和低叫,始终没有夹紧后穴。
温柔地反复研磨那一点,白洛云俯身在洛乔耳边低语:“舒服吗?”
快感一层层叠加,泪水慢慢模糊了双眼。
“主人……”
滚烫的热气扑洒耳廓,细细密密的痒意蛰得人神经过敏。
“要不然,我叫个人进来帮你吧。”
“啊!”
洛乔惊叫一声,酥软地坠落床上,后穴里的手指不留情的抽出,电光火石之间,洛乔翻身握住了白洛云的手腕。
潮红的脸色,欲泪的眼睛,不曾平息的喘息,被牵制的手腕……变故来得太快,不待人反应。
动静之间正撞入白洛云由惊诧变得深沉的目光中,仿佛握了一块烫手山芋,洛乔脑中嗡鸣一声,浑身颤抖起来。
白洛云也被这一情形惊到,他想安抚人的手没等触碰到肌肤,洛乔就一骨碌滚到了地上。
“奴隶知错了……奴隶不想的……奴隶不敢的……您罚奴隶吧……求求您不要走……您给奴隶一点体面吧……求求您了求求您……”
洛乔语无伦次的求饶,连“不识规矩”、“冒犯主人”这样的文雅用语都想不出来了,只凭着本能前言不搭后语地求着。
求着求着便不说话了,只是跪伏在那里,将自己缩成一团,肩膀时有时无地抖动。
他做了什么!
他拦住了自己的主人……
为了心里过不去的坎,胆敢拂逆,还是亲手、亲手将主人……
洛乔无法想象,自己会面对什么,他已经没办法去想象,他瑟缩地在无限漫长的时间流逝中慢慢体会窒息的痛苦。
白洛云站在原地没有动,洛乔整个人慌乱无比,但至少他听明白一件事,洛乔希望他不要走。
良久,白洛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蹲下身子,手抚上洛乔光洁的后背,一寸一寸地用手暖着,却怎么也暖不过来,身下的人始终紧绷着身体,头抵在夏天轻薄的绢纱地毯上,不敢移动分毫。
“不走了,今晚就我们两个,就主人和你在一起。”
他在做什么……早上还是心悦君兮,晚上便拿才刚看到的手段来逼迫人。
一望无际的玫瑰花拱卫着雪白色的城堡,铺着色彩斑斓的鹅卵石的石阶小路绕过水桥,从侧面一路通到绿雾似的杨柳林中。
顾氏的玫瑰庄园美丽高雅,穿梭在其中的鸟儿欢快的叽喳。
但这些美景却与眼前被困在山洞里的男人无关。
白洛云本来受邀来到卡图岛,当然,实际受邀的是他老爸,但老爸怎么可能参加这种小孩子家家的聚会,于是白洛云便被强行安排过来了。
吃吃饭,唱唱歌,玩点小游戏。
这不,就被困在山里了。
山洞探险,本来顾瑨都安排好了,只要顺着标记走,一路总能走出来。
可谁成想,中途有人不小心破坏了标记,再加上白洛云的迷之自信,就一路走到偏远的地方。
洛书和洛乔按游戏规则都在外面等待,一个在出口,一个在入口,人都等冒烟了,也没等到人出来。
洛书脸色都青了,立马就要请洛尚弈来派人搜索,另一方面,顾家一面派人搜索,一面焦急地和洛尚弈交涉。
另一边。
白洛云踩着硌脚的石头,一路摸着石壁,摸索着向前走,突然听到有水声。
白洛云摸着石壁走了一会儿,突然听见有踩踏积水的声音。
“有人吗——”
踩水声消失了,但却没有应答,白洛云心里产生一丝疑惑。
白洛云静止在原地又听了一会儿,仍旧没有声响,不禁有些急躁。
——要是不拦住这个人,恐怕就难再遇见人了。山黑洞复杂,又黑灯瞎火的,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困着。
“有人吗——我是来山洞玩的游客——被困在这里了——”
声音带着水汽传到游一连耳朵里,游一连吧嗒了一下嘴,拎起泡在水里的男人,试过脉搏之后又嫌弃地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