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五月十三,宜:破屋、坏垣、馀事勿取。忌:诸事不宜。
李明严独坐在地上,双臂抱腿,头侧枕在小臂上,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时钟。已经十一点了,这意味着他的十八岁生日马上就要过去了。李观南总是很忙,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很差,除了争吵再无其它话。但今天很特殊,李明严还是想等他回来一起吃个饭,毕竟李观南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又不知等了多久,枯坐在地上的李明严突然惊醒——他感觉有一双手正在抚摸他。好像是感受到他醒了,那双手撤走了,李明严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紧接着客厅的灯被打开了。
“爸爸,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李明严从地上弹起来,从冰箱里端出了生日蛋糕,希冀地望着李观南,“要吃一点吗?今天我生日。”
李观南一言不发,只是强硬地拽着李明严的胳膊,推他进了卧室。
李明严不知所以地微微抗拒起来,但他的反抗只招来巴掌。李观南抡圆了胳膊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丝毫没有省力,这一巴掌打的他头晕耳鸣,不知所以地望着男人。这副呆愣愣地样子落进男人眼里,更让他火气加重。
“贱人,你怎么好意思过生日!十八年前你就该死的······”
李观南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在床上。瘦弱的他根本不是常年有健身习惯的男人的对手,更何况今天李观南似乎早有准备。不知他从哪里掏出了绳子,先是将李明严背过去的手死死捆住,后又绕过前胸,穿过腋下,勒住腰身,分开大腿缚住。
“爸爸···爸爸···你放开我!”李明严惊恐的看着李观南,见他不为所动,又换了哀求的语气,“爸爸,这是怎么了?放开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过生日了······放开我吧爸爸。”
李观南仍是一副没有什么表情的模样睥睨着他,开口缓缓地念起了经文,“大慈大悲愍众生,大喜大舍济含识,相好光明以自严,众等至心皈命礼······”
是八十八佛大忏悔文,也是他名字的由来。只是为什么,他的父亲为什么要一直把他的降生当作一种罪呢?只是因为自己生来就是双性吗?
“李明严,你该死的。带着你罪恶的身躯,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李观南不顾耳边不断响起的惊哭,撕开了李明严的裤子。他的下体早已鼓胀充血,深红色的柱体布满了青筋,蒸腾着热气,看起来凶神恶煞。没做任何措施,也没有任何缓冲,径直冲刺进了李明严的身体。
钝痛,一种钝痛涌进李明严的身体,尾椎往下如钝器击打般的痛,他挺腰躲闪,却被上面的男人用手死死禁锢住。
“别想躲。与我一起灭尽一切的妄念与烦恼,彻证真如,永享常乐我净之果。”李观南恶狠狠的盯着因痛苦而面目扭曲的儿子,加快了顶撞速度。阴道应该是撕裂了出血了,湿润的液体浸湿了柱体,得以让他实施这场暴行。
“喝···哈···断尽一切的烦恼,弃绝未来的生死之因又能如何?啊···哈···你现在不还现存着今生的果报身体吗?”李明严直视着李观南的眼睛,“你有余孽,我就是你的罪···你这辈子都不会实现无住涅盘!”
李观南气的发抖,抬起手,重重落下,柔软的床垫也被他砸的一震。
夜很长,除了李明严的叫骂声,他们再无对话。
······
承受来自李观南的奸淫,整整有两个星期。在这两个星期,他被锁在床上,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床上。男人忙于工作,中午不回家,晚上也很晚才回来。有时男人会在早上给他准备好一天的饭,有时也会饿他一天。
这不是最难熬的,难熬的是大小便,李观南一整天不在家,他只能憋着一天不上厕所,直到男人回家解开他。在被囚禁的第三天,他憋了一整天,李观南回来时他的枕头已经被泪打湿,他不断祈求男人带他上厕所,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恶狠狠的用脚踩着他小腹的位置,直到他声嘶力竭,在哭声中失禁为止。黄色地液体,和身下湿黏黏的感觉,他被自己恶臭包围,失禁便溺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正常的生活,他的反抗,从此全都消失了。偏偏这时,李观南用一副假慈悲口吻说“爸爸是不会嫌弃儿子的,学不会上厕所也没关系,我会宽恕你的。我带你洗干净后,一切就有重新开始了。”
在这一天,李明严最后的自尊也不复存在了,也从这天,强奸变成了合奸。
······
又两个星期后,或许是他过去的时间表现很好,很配合,让李观南放松了警惕,他被允许出门了。可是出门能干什么呢?
能被干······
在公交站牌下,被四个人一顿轮奸。上了公交车又被半个公交车的人摸了个遍,被迫用口交换取暂时的贞操。下了车,警察局就在前面不到一百米。或许是抱着破釜沉舟地心态,他走进了警察局,可结果是什么?他被一群代表正义的警员强奸了,甚至最后,警棍都被塞进了屁股里。
早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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