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低调的宾利停在了这个富人区边缘的小区外,还是引起了不少人侧目。
言辰让保镖在车上等着,自己拿着后排的袋子就下了车,他站在他亲爱的妹妹的小区外面,人已经有点发软,手心里都开始冒汗了。
他想起她,她穿着校服的短裙,让他跪在地上,她坐在桌子上,一抬腿穿着中筒袜的腿就搭在了他肩上,他不敢抬头看,但是袜子柔软的触感就在他脸颊上,他可以闻到她袜子上的薰衣草香味。
他因为害怕她,身体在抖。
多少次她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坐在一起,让他辅导作业,温柔叫着他哥哥,而下一秒,扯着他的领带,让他跪在她面前,用他的领带抽他的脸。
可是当她坏心眼地用小腿磨蹭着他的脸时,他还是可耻地硬了。
每次这种时候,言故都会轻蔑地说:“哇,哥哥,你还是高岭之花,那么多人喜欢你。他们知不知道你在妹妹的抽打虐待下会起反应?”
“还是说,你那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样子、还有你清雅的姿态风骨都是装出来骗人的,你实际上只是个淫贱的骚货?对着自己养妹都起得来的骚狗?”
“我不是……”当时的言辰苍白地辩驳,他刚刚想抬起头,却在触及她裙下风光时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低下了头。
“脱掉,”言故从桌子上面下来,笑着蹲在他面前,伸手扯住他的领带,“除了这个,都脱掉。”
“妹妹……”言辰祈求地看向她,她不为所动。
“叫主人,笨狗狗,还要我怎么教你。”言故说。
“不……”言辰想要跑,却被他的妹妹毫不留情一巴掌扇在脸上。
“你的贱屌都翘这么高了,你还想跑?明明就是骚货你装什么清纯,”言故冷漠地说,“脱光,或者你想要我亲自来动手。”
言辰他崩溃地摇头,言故却毫不留情地继续羞辱他。
那双皮质柔软的哑光小皮鞋踩在了他卑贱的男根上,言故笑着说:“哥哥,你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射在我的脚下的。”
她脚下狠狠一蹍,言辰隐忍地哼叫了一声。
“叫的好骚啊哥哥,”言故说,“哥哥不听话的话,那我只好亲自来了,等会把哥哥衣服弄坏了,哥哥只能光着身体,像个下贱的狗一样爬出去了。”
“毕竟谁会给哥哥送衣服呢?妈妈吗?你也不想让妈妈知道你是怎么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的吧~”言故越说越兴奋,言辰如坠冰窖一般,他知道她真的会这样做。
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去脱自己的衣服,他听到她轻蔑地说,“早听话一点不就好了,哥哥你是不是就是喜欢装,喜欢这样端着等着我强迫你,”他的男根被她踩在脚下随意玩弄,顶端有淫液冒了出来,好像在附和这言故的羞辱,“你真的好喜欢装啊,明明都硬成这个样子了,出这么多水了,还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真恶心。”
校服西装外套和衬衫落在地上,那只脚直接踩上了他未经人事的乳头,鞋底的纹路踩在他胸上,他能清晰的感受到。
而那只脚毫不留情地凌虐着他的乳头,肆意蹍磨着,他好痛,但是又有一种隐秘的爽感。
他难道真的是言故说的那种骚货……
“哥哥乳头好粉,简直是天选性奴,”言故坏心眼地说,“做我的小狗好不好啊哥哥,我就不给妈妈说,也不给别人说,让你安安心心在外面装你的好学神呀,好不好~”
他忽然一个痉挛,靠着言故的脚直接射了。
她先是惊诧,然后厌恶地说:“就知道你天生下贱,还这么喜欢装纯,你真恶心。”
她踢开他,然后踩在他胸腔上,好像踩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在他胸腔上磨蹭了几下,才收回脚走开。
后面他一直顺从地任由她侮辱凌虐,只有偶尔她忽然想要弄些什么新花样,他才会沉默来抗议。
他每次在她脚下射出来的时候大脑都是空茫的一片,他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她脚下的一条狗。
后来,那天妈妈忽然来看言言了,正好看到言言把他当狗遛。
他当时浑身冰凉,脑子都发懵了。
他敢肯定自己当时每一个细胞都觉得害怕,每一个肢体语言都在叫嚣着要跑。
而妈妈尖叫一声,居然直接过来扇了妹妹一耳光,说:“我叫你不要和你爸学那些!你怎么变得和他一样不要脸!不,你比他更不要脸,你还强迫你哥哥!”
言辰如梦初醒,马上站起来挡在言故前面:“妈妈,是我勾引妹妹的,是我不要脸,我怕你们不要我。”
言故眼神凉凉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不用你假好心,”言故说,“我就是看不惯你对一个外人这么好,他是谁也配当我哥哥。”后面一句话是对妈妈说的,却让言辰心都凉了。
原来她一直把他当外人,从来没有接受他,怪不得她能这么……
“你别帮她说话,”妈妈说,“言故,你今天就离开京市,回老家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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