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抹神色。
“你在这干什么?”
“啊、我、盛先生,”郗汪只觉得每次见到盛寰就会磕巴,他心里不由得对他产生畏惧,“我、我好久没有回家了,我想回去一趟。”明明收了盛寰的钱,还住进了他的别墅,现在却要求回去那破烂不堪的出租房,心里不由得有点虚。
“上车。”盛寰示意司机打开车门。
郗汪看着盛寰严肃的神情,不容抗拒的话语让他心里紧张又害怕,低着头坐进车里,他坐在车内的一侧,不敢出声,看着轿车开进黑暗的底下车库,心里不由得发怵。
轿车停了下来,盛寰让司机离开,他坐在郗汪的右边车位,昏暗的停车场只有墙边几盏昏暗的灯,车内没有亮起任何设备,郗汪看不清盛寰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半个月不见,你就待不住了?”
低沉的话语响起,郗汪一时愣神没听清“什么?”
“爬过来,把衣服脱了。”
这句听清了,可是让他害怕了,“盛、盛先生,你说什么?”郗汪把衣摆攥紧了,看着盛寰的方向不敢靠近。
“我不想说第二遍,爬过来。”
盛寰抬起锐利的眼神盯着郗汪就像盯着一只猎物,下一刻他便要将他绞杀。
郗汪吓倒了,在不算狭窄的车内,他跪在车座椅上,慢慢地爬了过去。
盛寰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取悦到,伸手捏住郗汪的下巴,冰凉的手指让郗汪觉得好像被魔鬼捏住了咽喉,他迎起眼眸对上盛寰黑沉的眼。
郗汪知道自己颤颤巍巍的可怜模样可以激发男人的怜惜,因为他上周在盛霄的床上,只要欲哭不哭地看着男人,盛霄就会什么都顺着他来。
可是这样新学的法子用在盛寰的身上似乎无效,“哭什么?在别墅待得不开心吗?为什么要走?”
“没、没有我是见盛先生一直没来,我就、就有点想去找您。”郗汪想,这样说他能相信他,他真的没有想走。
“是吗?”盛寰依旧脸色不变,薄凉的唇开启吻了吻他的唇角,说“可我怎么觉得你不愿意待在这呢。”
“不、不是的!”
盛寰调教开启车内sp,再从车库爬进屋里服侍肉棒
盛寰发出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随即挑开了郗汪胸前的纽扣,说“把衣服脱了。”
郗汪知道金主的话不能抗拒,只能乖乖地照做,快速地把身上的衬衫脱掉,到裤子时候,他犹豫了,小声问“要脱裤子吗?”
“你说呢?”盛寰的反问让郗汪觉得自己问的太多余了,要是惹金主不高兴,可能明天就死在了车库角落了。
郗汪慢吞吞地把内裤都脱了下来,修长白皙的腿间一抹嫩红,像是白雪之间藏了一朵羞涩的梅花,盛寰一把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地揉捏。
盛寰手指冰凉,但手中中却带点温柔,指尖的薄茧摩擦棒身,郗汪不用几下便勃起,随后盛寰捏住他正想发泄的马眼,冷冷地说“忍住。”
郗汪呜咽一声软了腿靠在了椅背上,盛寰将蹭到腺液的手在郗汪的腰间擦了擦,拍了拍大腿,说道“趴着。”
郗汪不懂,迷惑得看着盛寰,直到他拉着他的手靠近坐着的大腿,然后按着他的腰,将他反身按在自己腿上。
盛寰手上的动作没停,手掌从如玉般的脊背一轮顺滑到臀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美玉。
郗汪不知道盛寰想干什么,他感受这盛寰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酥麻,他盯着盛寰的笔挺的西装裤,伸手上去把他抓皱,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
就在郗汪以为盛寰只想摸摸他,让他也舒服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一声皮肉相碰的声响在这个安静的车库响起,犹如一声雷鸣唤醒了郗汪的感官,他尖叫了一声“啊!”
随即还没反应过来时,盛寰继续手起掌心打落在郗汪的屁股上,男人的手劲极大,圆润光滑的屁股已经覆上通红的掌印,可是施暴者并没有因此产生一丝怜悯,依旧用力地一张掌掌打在郗汪臀上。
郗汪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惩罚,又难受又羞耻,他哭着向盛寰求饶“盛先生,别打了,好痛啊好痛啊”
盛寰一声不吭,但视线从不离开身下的人,他把郗汪的屁股打的通红,直到他的手掌也变得热辣起来,冷着语调说“以后还想不想走了?”
郗汪被他打得脑子都昏了过去,只见盛寰手停了下来,立刻顺从的说“不走了不走了,盛先生,我不走了,我就留在这!”
“知道自己的定位了?”盛寰的手改为揉捏,被打红的臀部泛着红,被手掌揉捏开始蔓延一股不可说的痒。
“知道了,嗯啊啊别打了。”郗汪侧了侧身抱住盛寰的腰,结实迸发的腰部隔着衬衫贴着他的脸,上面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檀木的香水味。
“小骚货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了吗?”
冷冷的语调搭配脏话,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郗汪抬头,眼里还镶着泪,他定定地看着盛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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