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来。
那些弟兄们自然也不爽了,十六七的年纪火气旺盛,总动不动就热血冲天。
两边的人没说什么话就开始动手了。
但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小孩儿而已,斗不过这些人高马大的,经过专业训练的。
很快吴二条一帮人就被撂倒在地上,满地呜呼哀哉。
像吴二条他们这种小镇上的人,大多都没见过什么世面,像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经历,难免有些傻了眼。
庾怜啧了啧声。
“席翊!”那个贵气的女人开金口了,还不小声,语气有些急,“哎哟祖宗啊!你别闹了,快跟我回去吧!”
叫席翊的少年似乎很不喜欢这样,开口冷冷道:“姐,我没闹,我都说了要在这上学。”
“少爷,先生和夫人他们都很担心您”那中年大叔看起来忧心忡忡。
“安叔叔,谢谢你担心我。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会再被骗了。”席翊淡淡地说,拨开挡在前面的人往外走。
“你们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席翊冷冷地对那个贵气女人说。
庾怜自觉今天是去不了老街了,低声遣散兄弟们。
吴二条骑上他的那辆爆改s5,就朝着庾怜使眼神,让他上车。
脚还没放上皮座就被人握住了。
庾怜狠狠皱了眉,下意识地朝那个方向给力,没想到没甩掉反而被拉了过去。
“艹!”庾怜甩了甩腿,幸好他核心能力还行,不然换个人都得摔个狗吃屎。
“你要跟他走?”席翊捏了捏庾怜的脚踝,骨感但不瘦弱。
庾怜要被他气笑了:“不然跟你走吗?”
少年似乎顿了一下,庾怜趁机又用了力,把脚放了下来。
“哥们儿,今天也是我庾怜长见识了。我跟你从未见过,我自认为也没哪里惹到你,但不管你是谁,”庾怜抬眼狠狠地盯着他,眼神里的狠戾是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带的,“老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庾怜一手扯过少年的内衬,一手伸出拍了拍少年的脸,语气是不屑和狂傲:“我看你也别来捣我的乱,回家好好当你的少爷,小——白脸。”
凭他是谁,那可是西中扛把子庾怜,从初中刚到西镇名号就已经臭得响叮当,结怨不少,不过看来眼前这个少年是个大麻烦。
他妈的!
庾怜刚这么想着,席翊就拉着他的手往别的方向跑,力气还不小。
手都快被扯断了,庾怜觉得见了鬼了。关键是在那排车的“注视”下,以及吴二条跌了下巴的反应中,庾怜被当众拉走了。
莫名其妙。
终于感觉前面的人停下来了,庾怜猛地一甩开手,只觉得手腕热乎得很。
“你有病吗?”庾怜不悦地扯了扯有点乱的校服,虽然本来就没穿得多正经,敞开的领子更嚣张地耷拉在锁骨旁,左侧脖子上的红痣晃眼得很。
席翊微微侧头,盯着那颗红痣,又往上对上他写满不爽的神情:“你不记得我了?”
庾怜一脸看傻逼的表情,朝他挑了挑眉,耸肩道:“你谁啊?”
想着可能是以前某个债主上来找过麻烦,庾怜心底觉得麻烦,又想赶紧了结好,又懒散地问道:“别娘儿们唧唧的,你就说想怎么解决?”
“解决?”席翊喃喃重复道。
庾怜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似乎一瞬间中情绪低落了些,气压突然更低了,庾怜无所谓地靠着墙,暮夏时节,微风轻抚,小巷微凉,带走了几分燥热。
突然眼前落下一大片阴影。庾怜感觉自己被压住了,抬头一看,落眼处是少年的剑眉,然后是那双靠得越来越近的眼睛。
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庾怜就感觉自己就被猛按在墙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活到十七年,除了以前交过女朋友拉拉小手,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莫名其妙被一个不认识的男的按在墙上猛亲。
他妈的,庾怜反应过来顿时挣扎起来,又是咬又是踢。
席翊成功凭借身高和体重优势纹丝不动,甚至把手探入紧窄的腰部,捏了捏。
庾怜没受过这种耻辱,当下急得乱叫:“他、妈的!唔艹”
讲的话破破碎碎的,却被席翊趁机挤进他的口腔,挑动舌尖,搜刮唇壁,脑子像通了电,密密麻麻的感觉涌了上来。
席翊听到他呼吸乱了,虽然依旧感受到那股抵抗,连喘带骂的,但是明显力气小了很多。
巷子外面还能看到穿着西中的校服的学生经过,庾怜只觉得侵入的那根舌头灵活又来劲儿,啧啧水声充斥着空气。
席翊抵着他的脑袋,柔软的发丝乖巧地顺从,但它们的主人却拼命抵抗。探索的唇舌像暴风雨般席卷,喘息中带着百乐的烟味,环绕在两人紧密的四周。
草蛋!被男的强吻,这说出去自己还怎么在西中混!
庾怜又觉得游离在腰上的手往下摸了去,还是往后面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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