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到极致、周遭呈现出浅红色的穴口兴奋地收缩着,向外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水,这些水滴又被悍然砸下的臀部拍打得四处飞溅。
又过了将近三十分钟,禁军射了。
如果是正常的状态,精液会把青年的肚子填满、撑得鼓起来,但他正被死死压迫着,其他人便只能看到大量的白浆从交合之处咕嘟咕嘟地溢出,沾满了他的臀部、床垫,而后滴落到地上。
即使床铺再结实,也很难承受住禁军的全力打桩——这点上爹地就很专业,不是让艾克斯在上位,就是把他抱起来或者按在地板上操,他对此给予好评。总之,他们在开始后的十分钟内就成功收获了一个完全报废的床板,而后就决定把床垫直接铺在地上做了。
“咕……啊……”
当拉从他的身上挪开时,艾克斯终于“重见天日”。那张清俊而秀丽的脸上泛着重度缺氧的梅红,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让大量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肺部,足足过了几分钟,他才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哼……哼哼……太棒了,保底9分以上……特别是愿意用奶子夹爆我的脸这一点,一百分啊一百分……”
“真是个乖巧又负责的好男仆,你的主人一定很喜欢你。”
他如此评价道。他当然没问过帝皇是否喜欢这些俊俏的男人,但他选择以己度人——有谁会讨厌一群围着自己转、一心只为自己着想的美男呢?
“好了,下一个,”艾克斯一边说,一边用两根手指分开了满是精液的阴穴,让内里过多的白浊向外排出,“刚刚那个姿势,再来一次。”
硬生生把做爱变得好像流水线点菜一样,艾克斯满面坦然,脸不红心不跳,大气都没有多喘一声,倒是比先前一副猪哥相要好接受得多。
先前他空窗期太久,已饥渴到了非同一般的程度,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拽掉某个离得近的倒霉鬼的裤子就往上坐,给禁军们留下了深厚的心理阴影。
又是一名禁军犹犹豫豫地过来了,反正看艾克斯的样子,是打算挨个“临幸”他们,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咬咬牙早点结束。他的面容非常年轻,五官秀丽,就像个漂亮的小姑娘。蜂蜜色的鬈发柔顺地披散在他的肩膀上,皮肤白皙柔嫩,像凝固的牛奶。
“嗯哼……”听到那略显局促的脚步声,艾克斯仰躺着张开了双臂,“不要害怕,到这里来,宝贝。”
待到“宝贝”终于走到床垫旁边,他就伸长胳膊去抱——
“呃,嗯?”
一见对方的长相,他先是一愣,而后,将人推出去了一些,敏捷地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一点也看不出来已经鏖战许久的样子。
“康斯坦丁亲爱的,或者其他和这个小可爱认识的亲爱的们,告诉我,他成年了没?”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很是震惊,最后还是瓦尔多出声询问:
“这重要吗?”
“我不上未成年。”
艾克斯甩了甩手,无所谓道。
“……这种说法并不会让你显得很高尚。”
“与那无关,只是偏好问题。对未成年我提不起兴致。”
“你对床伴还有什么要求?”
这是必须要调查清楚的,这种事,今后绝不会只有一次。
“哦……也没什么。我是同性恋,所以女性不可以……我只喜欢和她们交朋友;丑男、丑男也不行,丑男不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还有,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不上。……暂时就只想到这些了。”
“……”
他们不约而同地在心中盘算,而后愕然地发现,除了女性同僚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幸免于难。
禁军当然不会是未成年,他们从幼儿时期便开始改造,但想要学完所有的课程,正式成为一名禁军,即使是以超人的大脑,也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
而他们是字面意义上的完美的造物,其中自然也包括相貌与身材。每一名禁军都是世俗眼光中难得一见的美人,丑男这条路走不通。最后,他们也不可能和艾克斯有什么血缘关系。
“所以?这孩子究竟成年了没有呀?”
艾克斯当然不关心他们的心路历程,又问了一遍。
在想上或是不想之间选择的话,肯定是想的,那张漂亮的小脸实在惹人怜爱。但是,不好好地确定年龄,他是不能下手的。
“成……我成年了。”
年轻的禁军期期艾艾道。
“哦哦——”
青年满意地眯起了眼睛,“风情万种”地撩了撩有些散了的麻花辫——在别人看来则是居心不良、故作姿态,
“那很好,再好不过了,我的小蜜糖。你叫什么名字?”
“……萨麦尔。”
“哦嚯嚯,好名字。你的面容像天使一样美丽,却又像魔鬼一样挑逗我的心房。”
可能是那股饥渴劲儿终于过去了,他开始没事找事地讲起情话来,内容乏善可陈,蹩脚得叫人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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