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更换床上伴侣,只是在某些方面,有些人确实天生就具有远超与常人的天赋。
如果说宁臣的天赋在工作上,那陆延的天赋就比他多一项技能──哄老婆,可惜这项技能开发的比较晚,是他俩分手后陆延才琢磨出来的。
宁臣趴在他的怀里对他极尽挑逗,自以为自己的技术有多么高超娴熟,但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小猫挠人罢了,不痛不痒,甚至连皮外伤沟算不上,除了不停增加陆延对他的欲望外,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作用。
但是陆延也十分享受宁臣在他面前耍的这些小花招,这至少证明了宁臣目前对他的态度不算是完全拒绝交流,哪怕是宁臣现在和他大吵一架,抡起拳头把他给揍一顿,陆延都会觉得甘之如饴。
和老婆冷战不可怕,可怕的是老婆连冷战的机会都不给他。
宁臣不知道陆延此时此刻已经在心里把他来来回回“爆炒”了好几遍,他还在沾沾自喜他在做1这方面的傲人天赋。
不愧是他,只不过略施一些小手段就把陆延玩弄于他的股掌之间,看着陆延浑身僵硬,不敢反抗的样子确实很解气,宁臣甚至开始想要是陆延早点来到这个公司该多好,他就能早点报仇了。
“陆总,被人随意玩弄的感觉不好受吧。”
宁臣放在陆延小腹上的几根手指忽然轻轻隔着布料搔刮了几下西装裤下的皮肤,圆润的指尖配上忽轻忽重的力道,陆延本就旺盛的欲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显些没办法继续扮演“手足无措可怜前男友”。
宁臣该庆幸他俩现在呆的位置是电梯里,而不是办公室或者是任何一个更私密的地方,否则当宁臣将他压在电梯墙角的时候,他身上的那几件薄薄的衣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陆延咬紧后槽牙,竭尽全力控制自己本能的兽性冲动,他侧头和宁臣对视,黝黑的瞳孔里藏着的是对宁臣浓浓的欲望和占有欲:
“……确实不怎么好受,宁主管能不能看在从前的面子上赏我一个吻呢,就当是为了我们俩曾经在床上用过的那上百个避孕套。”
宁臣的表情有些不屑,他就知道这人是最经不起挑逗的,这才没过多久,他就要控制不住暴露出真面目了。
“你可千万别误会,这种事我不是只会对你一个人这样做,下了班外面有大把大把的男人等着我去宠幸,不差你这个前男友。”
两人的距离暧昧至极,只要任何一方稍微往前主动一厘米,他们俩的嘴唇就能碰到一起,这是只有最亲密的伴侣才会摆出的姿势,可宁臣嘴里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
“不过就是一些避孕套而已,陆总要是心疼当初花的那些钱,我马上就可以以10倍的价格赔给你,这些年我在其他男人身上用掉的避孕套可不比在你身上用得少。”
宁臣这么说只是单纯为了发泄一下心里的怒火,他憋屈了这么久,怎么着都得找回一些自己的场子吧。
但是上一秒还满脸隐忍的男人,听到他这么说后却变了脸色,本就锋利的眉眼带上了几丝阴沉:“你还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宁臣的表情还是十分无所谓:“当然,你以为我会为了你守身如玉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关系,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况且──比你活好的人比比皆是,我凭什么不去找他们。”
越来越多冷漠伤人的话从宁臣的嘴里蹦出,他的表情也带上了明显的嘲讽:“大家都这个岁数了,就别还想着玩什么纯爱,说出去丢不丢人啊?”
26岁的年纪也不小了,其他同龄人在这个年纪大部分都已经结婚生子,这么一想的话,宁臣说的话也的确很有道理,就算陆延想反驳也根本找不到能站得住脚的理论依据。
难不成他要就因为自己还喜欢着宁臣,所以宁臣就得为他守一辈子的贞洁吗?
这样的想法太自私,也太恶心,哪怕他心里清楚宁臣有极大的概率只是在故意气他,可依旧有1%的可能他说的都是真的。
陆延不敢去想这1%的可能会不会真的已经发生,但他清楚自己确实没有任何立场要求宁臣始终保持单身。
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还是砸到了自己的身上,陆延忽然间就泄了气,一股浓浓的挫败感扑面而来。
不过挫败感也没维持多久,野男人终究是野男人,短暂的挫败感马上又被随之而来的征服欲覆盖,他迟早有一天会亲自试一试宁臣究竟是不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常常和其他人发生床上关系。
就算真的有也没关系,他有信心能把那些男人在宁臣身上留下的痕迹通通抹除。
为了宣泄出心里的那一丝丝憋屈,陆延猛地低头,用力咬上宁臣的耳垂,成功在那片圆润小巧的耳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靠,你他妈属狗啊!”
一瞬间的疼痛从耳垂蔓延全身,宁臣差点腿软站不稳,他一把推开陆延,捂着自己被袭击的耳朵向后倒退好几步:
“你有本事再来一次试试,老子马上报警告你性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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