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没让他品出什么欢愉,反倒让他含着一半动不了身,润滑膏也像是失去了作用。
白宏图瞪了他一眼,似乎在骂他这根不用的东西长那么大干嘛,却还是抖着腿把身体压了下来。
他看着身下江离,有些不满这人只负责享受,而他不仅被操,还是要自己动那种。白宏图不指望处男能做什么,他抬起屁股吞吐着这人的肉棒,手上抓起江离的头发一拽。“现实里不指望你这张嘴能说什么好话,梦里说点好听的给我听听呢?”
江离任由他拽着自己头发,想了想什么叫做“好听的话”。
“白人皇辛苦了。”江离笑着摸了摸白宏图的腰,感受着他每次发力而带来的轻颤,被他插到深处不自觉的收腹,汗水从背部滑落滴到自己掌心的潮湿感。
江离只是实战派的小白,不代表他理论知识不丰富。他控制着身体,寻找着白宏图的敏感点,在身上人的呻吟从鼻腔发出来那一刻,掐着对方的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送往那个隐秘的地点。
白宏图被他撞得有些呼吸不畅,这具身体太弱,江离那根东西像是要把他顶穿,支撑着身体的腰软绵的根本使不上力,呻吟声被江离尽数撞碎。
他此时要是脑子清醒肯定会发现不对,他对梦境重新编织的能力不足以改变身份,梦里的江离自然不会知道他是白宏图,更不会叫他白人皇。
但白宏图被重点关照着敏感点,大脑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的空白一片,嘴边骂娘的话顿了顿,转为了另一句:“啊……叫……叫声哥哥……唔嗯……来听。”
江离动作一顿,翻身把白宏图压在身下,掐着他的大腿将自己的肉棒往里送,又俯身贴近白宏图,瞧着他有些涣散的双眼,轻笑了一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宏图哥哥,你里面好紧好热。”
这话让白宏图脸热得不行,耳边一片通红,他手上还抓着江离的头发,似乎这样就能帮他分担过于强烈的快感。
“这还……差不多……啊——你……慢点……”
江离这人刚开荤,跟个疯狗一样的,对着白宏图的敏感点一阵猛操,他的肉棒被白宏图紧紧地裹着,似乎因为他刚刚那句话激得不断收缩,爽得他都忍不住闷哼了两声。
“江……离……慢点……我这具……身体……啊啊……经不起你……这样……啊……”
白宏图被他操得讲不清话,身前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往外冒精水,似乎在射精的边缘了,他的腿被江离搭到肩上,腰部高高抬起被江离的大掌完全掌控着,那根肉棒又粗又长,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深处,让他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止。
白宏图瞧不见,所以不知道自己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晕,那双漂亮的眸子泛着潮意,是身体给予情欲的反馈,他压着呻吟叫江离名字的时候,就像是将自己送上狼口,男人发狠地操着他,似乎想将他的神志都给操模糊。
江离压了上来,白宏图下意识地搭在他的肩上,顺势让江离把肉棒往他体内一送,顶着敏感点碾压,白宏图身体直接陷入痉挛,他的内壁死死地咬着那根东西,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却都被江离的阴茎堵了回去。
白宏图失神地盯着远处,整个人抖个不停,他还不清楚这具身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自己下半身在喷水,自己的阴茎在小腹上射得一塌糊涂,而江离的肉棒还盯着敏感点磨,让他忍不住想要求饶。
“别……我才……啊……”
江离缓了抽送的频率,浅浅地在小穴里进出着,他低头在白宏图的肩上咬了一口,不重,但是能勉强唤回白宏图的神志。
“好哥哥,什么时候的事情?”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但白宏图就是懂了他的意思。
“你不记得了……有次喝了酒……在我这留宿……唔嗯——你说什么互帮互助……大半夜……拉着我……”白宏图腿无力的垂在两侧,还处于高潮中而微微颤抖,他想起这事就有些愤懑,也在江离身上咬了一口,没咬动,自己还牙疼。
江离从自己的记忆里翻了翻,在某个角落里看到了。他真不记得这事,所以说,他不喜欢喝酒。
“只是这样?”江离看着身下的人,用舌尖勾走白宏图鼻尖的汗滴,又托着他的屁股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势。
“这不是……看你几百年……还是个处男……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阳痿……啊——别顶这里了——”白宏图终于意识到了,眼前这个梦境人,是本人。
“实践出真理,现在知道了吗?”江离低下头,带着几分亲昵地舔着白宏图的喉结,感受着身下的人不断颤抖的身躯。
“知……道了……你……能不能……慢点……”白宏图气还没喘匀,就被江离又一次送上欲望的巅峰,这具身体敏感地被江离摸两下就有高潮的趋势,他哼了两声,又被江离翻了个面,高翘着的屁股被干得满是淫水,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落进白宏图的耳里,让他埋头将自己陷进枕头中。
白宏图能够清晰感知到江离那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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